窗外的雲家裡的霧氣。
很久沒有回家,覺得家裡的氣氛重了一點。
弟弟的成績剛剛發下來,一回到家就是媽媽很大聲的在跟他爭吵著。每一次這種情況都會讓我回到幾年前,還會很叛逆的大聲回嘴,甚至氣到自己哭起來的時刻。於是我默默的回到房間。
聲音有時候斷斷續續的傳來,讀不下去書。
這三天沒有都這樣吵吵的,不過家裡的氣氛還是悶悶的。悶到讓人,做什麼都不起勁。
再加上我忘了把最重要的眼鏡帶回家,一到了天黑視線馬上模糊下來,只剩下沈重的腦子偶爾還可以回想一下星期五的夜唱團囂張的行徑,還有作業的一些還沒有作的部分。
一下子就過去了。
星期六早晨就在車陣中度過,跟草莓學妹約好一起去搭車。在湖畔遇到中文系的一個學弟,他們兩個好像認識就聊了起來,我於是只好在一旁安靜的想事情,順便補著眠。
火車來得有點準時,連稍微坐下來歇息的時間都沒有,而顛顛簸簸的一路,讓人很難闔眼,只是裝模作樣的點了幾次頭,就放棄入夢了。假裝不在意的左看右看,在不引起大家的注意下,偷偷注視著前方後方的人,偷偷編織著故事。
拿著很沈重的一箱文旦的老先生,大概是正要上台北跟兒子碰面,箱子外面還細心的綁了兩捆的紅袋子,深怕掉了出來。已不是文旦的季節了,恐怕是自己種的吧。
拿著書看著的一個小姐,耳邊架著隔離自己與周圍的耳機。偷偷看了她幾眼,想要從她上班族一般的裝扮中猜出一些事實,卻被瞪了一眼,我彷彿被誤會為變態一樣,訕訕的低頭,然後滿頭大汗。
正在神遊時候就到了中壢,拉拉雜雜的想了好多事情。
告別了學妹,給學弟指了路。
上車回家。
還碰到林彥廷,囉唆一些生活細節。老朋友嘛。
昏睡個不停的一整天,八點起床。
匆匆吃完了晚餐,在十點又抵擋不住睡意,困頓睡去。
這是我最恣意的一天。
隔天一早就起來吃營養的早餐,是起司蛋的派,Cosco的,很不賴。
一吃飽就知道不能再任由自己隨意,於是打起精神來找美國政治報告的資料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敲開一大堆英文的網站,試圖找出選舉的蛛絲馬跡
彷彿社會事實一樣,這一大堆的蛛絲馬跡外在於我,大於我,對我施展無以復加的控制。
我痛苦的左衝又突,終於找出了幾組數字。
就像重樂透時一樣的表情。
晚間,慢慢的吃著晚餐,慢慢的看著電視。
模糊的視線讓眼前的節目都變得蠢蠢欲動,一點都不誘人。
很快我就放棄,回到房間休息,一下子又是九點了。
慢慢重回到新竹。
一路回收中壢到新竹的景色,不過這一次是夜色。
一個人旅行的感覺不知道是怎麼樣?
但是最近大家,突然變得很感傷。
而我卻還感覺不到。
那是遲疑還是遲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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