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長假,對自己來說沒什麼差別,但是還是當作放假一樣任性的過著。
沒讓自己想太多,也沒讓自己工作太多,只是平常一樣的接著逐字稿校稿工作,聽著故事,想著關於感情的事情,感受著婚姻的現實等等。
像是不勝酒力那樣,不勝現實感的種種摧殘。
幾天前表姐來家裡打球,活潑開朗的外表,加上剛打完球,渾身機靈的模樣,討論的卻是自己的新婚生活,聽起來既是有趣又是不可思議。
而感情衍伸出來的,是她則說著,房子、居住,以及買房子種種事情。
我腦袋裡隱隱泛出逐字稿的內容,攪成一團的故事,為那些幸福與不幸福的靈魂,都感到對於自己的些許的慶幸,還有嫉妒。
那種嫉妒不知道從何而來,從今天的某個時刻起,自己突然奮力的想要對別人的幸福感到幸福,尤其是關注的人,對,尤其是關注的人。
對於那些可以給自己幸福的靈魂,都要希望對方很幸福!至少自己是這樣期許的。
嗯,不過讓我驚訝的,是表姐說起了「生小孩」這件事情。
婚禮還在我記憶可及的範圍之內,至少,我記得那時候我才剛剛淪入失戀的痕跡裡,在那種抓不到感情與自己的剎那,參加婚禮感受幸福是最容易印象深刻的。
那不是重點,只是突然感受到這些事物的迫切性與存在感。
原來回到極度真實的時刻,當事人心中擁有的不是害怕,或是其相反極度的快樂,而是種不太真實,卻又無比真實的無奈現實感。那不是不願,也不是不要,而是逐漸接受那是事實降臨的一種存在感。
我們的人生很少能像,求婚大作戰那樣,一旦奔跑,就會有數以百計的工作人員為我們放著音樂。
很少,像是失敗的時候,會知道旁邊有人等著哭泣,等著隨時接受那種垂頭喪氣。
suck it up,吃下去,是大部分生活的現實。
幸福,存在於對於這些事物的過多想像還有解釋。大部分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叫做浪漫的人,或是,叫做不切實際的人,端看這個社會喜歡想像,喜歡現實,還是喜歡倫理與規則。
不做什麼,感受到的不是幸福。
是真真切切的自己的存在。
嗯,對了,然後錯過了一個與艾恩看電影的機會,下雨天的失落感,澆熄了當天期待許久的嘴角上揚。
從不敢置信到破滅,大概只差別有二十分鐘,然後是一些,我似乎記得,卻也似乎忘記了的路人的臉,sogo的街景、忘了停在哪裡的車子。
「賣完了喔,五點的可以嗎?」工作人員這麼說著。
艾恩六點要上班,於是電話來回之後,兩個人的聲音在電話裡都有點失落。
我走到了光南,很快的逛起了街。
像孩子一樣,把自己丟到玩具鋪,不同的是我錢包裡有我自己的錢,可以(自由)的買著自己想要的玩具。記得,從小真的真的很想長大,也好像只是為了這麼樣的一個原因。
這改天還可以再寫一篇文章。
而買回來的阿凡達、空之軌跡3,洗乾淨了週末的不知所措。
我沈澱在想像的幻境裡,因為主角的喜樂與微笑,還有自己破關的進度,而喜著、悲著。
晚上打電話,艾恩還有些憤愾的抱怨著工作。
幸好,幾天以後,她就出去玩了,而且帶著個充滿笑容的表情符號歸來,外加慵懶的語氣。
好像,可以因為別人的幸福,而沾到了些許的喜氣。
而我隨後的生活幾乎都在電動上,還有與家人相處。
表姐來的那天,大家挑著影片,挑著書,像是分享自己寧靜生活之中許許多多的驕傲之處。
今晚則,花了好多時間在照相,把所有的畫冊全都一一拍了下來。
換來的腰酸背痛。
我因為那些真的很真切的東西。
我因為那些很真實的東西。
而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而幸福是生活之中永遠的一個未知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