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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2 07:30:48瀏覽1380|回應5|推薦10 | |
《野武士周報Beta---No52》他山之石 前言:競逐大位前,馬英九當著筆者的面,是這樣說的:他永遠不會干預媒體,他誓死反對「置入性行銷」。
當時,馬英九如是說:「如果我這樣做,請問,我和陳水扁將有什麼不同?」
問題是,當一個人拿到政權後,會變成怎樣的嘴臉?以前講的,和以後做的,很可能不一樣。
馬政權兩年多,「置入性行銷」變本加厲,更成了台灣媒體的主要操控力量,在馬英九就任前,一些馬英九的幕友(包含蘇起)等曾邀筆者合寫了一本《哭泣的台灣》,「以扁為鑑」的精神下,希望馬英九能有「撥亂反正」的決心與作為。
如今觀之,媒體操控更甚,台灣,依然在風中哭泣‧‧‧
======【以下為重新貼文】=======
政府決策與治理都失了靈,還有辦法補救與防範。
正常民主國家猶能靠媒體加以監督,問題是,陳水扁正是拜媒體寵兒之賜而崛起,對媒體特別在意;且在他和民進黨猶是反對黨與在野黨時,因在當時的威權黨國體制上,許多事件被曲解與扭曲,對媒體也充滿著愛與懼交雜的情結。
既愛且懼,就延續控管的一貫思考吧!掌控,是從經濟力與人事方面分頭進展。
「置入性行銷」是其經濟力控制手段,將各部會的文宣廣告預算集中使用。總金額約在十億元左右,黃輝珍任新聞局長有11億元、林佳龍時則有9億元,姚文智當新聞局長時,雖於
下廣告的標準履被質疑,如2004年,為陳水扁520就職的文宣,新聞局的六家立約商分別是台視、華視、民視、三立、八大和東立,正是一般所謂的「綠」色媒體。那些所謂「藍」媒體,沒這筆資源。
此外,在
為什麼要如此去破壞政府與媒體之間的道德界線?因執政黨在乎選舉,在乎議題掌控,在乎媒體對政府的殺傷力。
在乎到什麼程度呢?陳水扁常常要上電視「專訪」,對那家媒體的意見,常常公開抨擊;從張俊雄第一次當行政院長起,每周四行政院會上,他必從上衣口袋拿出小本子,一一去唸,哪報寫了什麼?哪個新聞台要哪部會去處理‧‧‧
游錫*之後,民進黨政府對媒體更敏感,每天上午八點多,政院三長就開「輿情會議」,並要各部會待命,立刻指示各相關部會去處理,或是提出反駁新資料。各部會,早上八點就會由部長領軍在部內待命,先看報紙,等待院內指示。哪還有各司其司之專業官僚,都像是「新聞反應部」了。
政府重視輿情不是壞事,若把報導視為「敵意」防衛戰心理,卻是另一種扭曲,這個數據要批駁,哪個數據要重新解說的指令,每天下達,各級官員成了「校對員」,因應上意找資料進行反駁,特別是當「經濟」成為被攻擊的目標,經建部門不是提新數據,就是換計算公式,連國家統計資訊都在此過程中,專業度也成了每每掀起社會紛吵的焦點。
防備異見是「消極」的,「積極」點,就和控管政府與金融一樣吧,派自己的人下去吧,用對己最忠誠的「自己人」掌控,最放心。於是,江霞也可以當總經理了,公視也派了一堆親綠人掌舵,中央廣播電台也是安插一片綠旗‧‧‧曾經要求政治退出媒體的民進黨,解決之道,依然是掌控。
更徹底的掌控,就是政治對壘邏輯放在媒體區隔上,「藍媒」、「統媒」大帽子壓下去,反對者都被定位了,成了壁壘分明之板塊。讓社會因而進入了「批判空窗期」,問了立場,就不必問是非了。
此種情景下,專業更退位,因為各種領域,都在對壘中可以被模湖,可以套帽子。任何監督、任何異議,都可以置之不理。
這樣的氛圍被創造出來了,「自己人」更緊密團結,更在「自己」的圈子中「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國家陷入更嚴竣的「不可治理性」,越不可治理,越是全方面的奸宄有機可乘,用人唯親,踐踏專業的惡性循環,讓這八年的用人之道,成了難以回顧之惡夢。
〈摘錄自『哭泣的台灣』,作者 黃創夏,INK,2008/02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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