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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10 10:26:33瀏覽1587|回應6|推薦9 | |
『馬英九總統公開呼籲大陸當局儘速釋放民運人士劉曉波,認為此舉將會拉近兩岸距離』『民進黨台北市長候選人蘇貞昌批評馬政府「沒有立刻表態」。前總統李登輝也說,馬英九是見到各國要求釋放劉曉波的聲音四起,才稍微改口,避免受別人批評。』 有人不解:「馬總統遲講比沒講好,何況遲了沒多久?」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通常還有點假仁假義;遲來的聲音,還會讓人覺得吵。「遮莫..這也是一種『放屁,第一聲最像』的引申?可是馬總統甚麼都沒說啊。」 『放屁,第一聲最像,在這裡稍作解釋:有個人在開會時放了一屁,怕別人聽到,就拼命製造怪聲,鄰座聽的煩,忍不住說「嗯,還是第一聲最像」』 甚麼都沒說,也是一種聲音,是沒有聲音的『聲音』,「呵,這個好玄,好像聽奧的廣告詞。」馬總統為了力挺台北市長郝龍斌辦的『好會花』花卉博覽會,不惜『一言喪邦』,連『打爛花博,就是打爛台灣』這種反智的話也說出了口。有人嘆道:「馬總統後來就不大說了啊。」嗯,馬總統後來還是有說,但越說越心虛,直到郝市長的秘書長,因為新生高弊案被檢方搜索,才閉上了嘴。 「你又怎麼知道馬總統有沒有閉嘴?」有人納悶著問。 馬總統說不說話,有三種情況。一種是人家沒問,自己愛說。「啊,這我知道,就像『打爛花博』之說。」嗯,還有其他甚麼『英九救我』『聞聲救苦』『一生清廉』等,冷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冷笑話,都是。 另一種,就是人家有問,自己再說。「呵,這我也知道。記者問馬總統對司法爭議案件的看法,馬總統都說『尊重司法』『一切依法』。」當馬總統與黨籍立委座談,立委說新生高檢方有預設立場時,馬總統回說『不干預司法,沒有評論』都是。 第三種,就是人家問了,馬總統不說。當立委問到新生高的問題時,馬總統說他沒評論。「這不是第二種嗎?」的確,這裡很難分的清,馬總統明明有說話,可是卻又說的很空泛,不著邊際,模稜兩可,好比『沒有評論』『我不干預』『尊重』『謝謝』等,有說等於沒說。也可以歸在當人家問他『總統,對於諾貝爾和平獎頒給劉曉波,您怎麼看?』時,給一張殭屍般的撲克臉,抿嘴快跑而去,同等看待。 第三種的不說話,有時是反差太大,好比馬總統一面對『打爛花博,就是打爛台灣』侃侃而談,一碰到檢方搜索新生高,雞嘴旋及變鴨嘴,這種的不說話,態度不言自明。「啊,莫非馬總統有啥內幕...」。噓...再來,就是關於劉曉波得諾貝爾獎的發言了。本來死都不說,想胡混一番,裝聾作啞,觀望了半天,等世界各國都發言完,眼看苗頭不對,再不說肯定要挨罵;才迫不得已,偷偷的,小心翼翼,深怕樹葉掉下砸破頭的態度「恭而無禮則葸」,跟著說上兩句。唉,殊不知有的話是禁不得放,晚點說就餿了的。 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 「馬總統不說劉曉波得獎會挨罵,晚說了也挨罵。不覺得太超過嗎?」有人打抱不平的說。有人心想,要是劉曉波別得獎,不就好了;不然,叫劉曉波別領這個勞啥子的和平獎也成。 同樣都叫諾貝爾,拿來形容物理,化學,經濟學的時候,大家搶破頭。得獎的要是華裔,一定會跟中華民國扯到關係。不是娘家在台灣,就是爸爸是台灣人,當真都找不到,至少也要花大錢,找來當中研院的院士,自爽一番;卻把諾貝爾和平獎視為毒蛇猛獸,避之恐不及,還真是怪。 有人大惑不解的問:「那又是為什麼呢?」 『第3屆亞洲大學男子籃球錦標賽因中國隊看到會場插滿中華民國國旗而罷賽,行政院長吳敦義說是有人故意拿國旗要引發紛爭。』 這是一種源自北歐,諾貝爾他家隔壁,瑞典首都的心理病,名曰『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有群在「斯德哥爾摩」的銀行搶匪,劫持人質,但是當警方來救的時候,人質卻不願被救,還阻止警方的救援行動。心理學家經過大腦核磁掃描,發現人質的大腦皮質已經有所改變,很像被某種虛擬寄生蟲入侵,所作所為,都以搶匪的利益,為自己的最高利益。 有人好像懂了:「中國反對劉曉波得獎,人質就要反對;中國反對中華民國的國旗,人質就要趕快搶先一步,把國旗藏起來。」人質有時也可以稱為宿主,在南宋高宗的時候,為了偏安;不用擔驚受怕,草木皆兵,晚上睡不著覺,成天逃跑。於是主動派了個代罪羊秦檜,幫金國把心腹大患「岳飛」殺了。金國很是高興,還賞了「高宗」幾根狗骨頭,認他當弟弟。「原來高宗也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患者啊。」 馬總統對不斷地為二二八事件、白色恐怖道歉感到煩,他說:『二二八事件發生時他還沒出生,白色恐怖時,他才三、四歲,「我幹嘛呢」?這是為了過去所犯下的錯誤或罪惡去道歉,如果不這麼做,社會恐怕就不那麼和諧,會有很大不同,這是為了正義與公理,他是歡喜地做,以後還會繼續做。』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 「這也是人質,或宿主的心情寫照嗎?」當搶匪被警方格斃之後,有的人質會有這種大夢初醒般的感覺,看著手上還拿著的衝鋒槍,嚇了一大跳『我在幹嘛呢?』不過,如果是很久以後才醒過來,或是從此都沒醒來,把警察看成天敵,看到國旗就抓狂,不甘願的呼籲搶匪把其他人質釋放,恐怕就不能適用。 馬總統說的『我幹嘛呢?』要類比在莫拉克,災民哀哀求告馬總統不來的時候,被氣到著說『我不是已經來了嗎?』。都是災民不遷村,關馬總統甚麼事?自己只是大號出氣筒,只有自己是好人,他們都是壞人,還不給好人好報。有人若有所悟:「就像打爛花博,也都是他們不好」。 「那中華民國國慶,馬總統要表示快樂嗎?」馬總統為了社會和諧,正義公理,應該還是要表示快樂的...或者,馬總統還要等一等,等到大家都快樂了,才來表示快樂,看能不能避免被人批評。 嘆曰: 先天下之憂而憂,馬總統不賀曉波;後天下之樂而樂,馬總統國慶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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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