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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09 15:54:58瀏覽1956|回應5|推薦10 | |
這是20多年前,洒家與劉曉波先生在一所學校時,他發表在〈世界經濟導報〉上的大作。 此文中,劉曉波認為「美」是一種裂變、閃念,批駁李澤厚先生關於「美」是一種沉澱與傳承的觀點。 依照那個年齡階段的認識,洒家認為劉曉波的觀點有點偏執。很簡單,「美」是什麽?我相信一百人或許有一百個認識。作為學術之爭,劉曉波年輕氣盛,對他人觀點予以簡單的否定,多少有些嘩眾取寵之嫌。 時間折返到上世紀80年代。那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呢?好比一個被封閉了很久的屋子忽然打開了窗戶。窗外色彩斑斕,那的確是從未見過的景象。驚歎、好奇、神秘、衝動充斥在每個人心中,顛覆與否定自己成為那個時代的風尚。 1989年6月,一個躁動不安的月份。我們每個人與這個社會一樣,不斷累積的情緒在北京大學的火種下被點燃了。在遊行的人流中,我并不清楚我的訴求是什麽?懵懂之中,只是感到這個世界需要變化,至於該變成怎樣一個世界?不知道! 從學校到天安門廣場的幾十里路程,腳上廉價的鞋子已經走破了。打開羞澀的錢囊,將僅有的十幾元錢(全部的財富),投入民主運動的募捐箱中,一種神聖感與使命感油然升起。呵呵,每次回憶到這裡,則讓我聯想到魯迅筆下的阿Q與革命。 劉曉波先生在那場轟轟烈烈的運動中,如同諾貝爾和平獎的說辭一樣,是個理性抗爭者。他不同於那幾個學生領袖,不主張推翻政府,不主張流血鬥爭。同時,他與那幾位學生領袖不同,64發生時,他中斷在美國的學術交流,回到北京。64結束后,他拒絕政治避難,一直滯留大陸至現在。 劉曉波是否擁有諾貝爾和平獎的資格?洒家認為這不是他個人資格與否的問題,而是這個獎項對中國社會的影響問題。 西方社會認為這個獎項會推動中國政治改革。果真是這樣嗎?洒家回答是否定的。目前的中國真正熱衷政治體制改革的也僅限于思想界與教育界,中國的中產階層與廣大的低收入階層並不在其中。 其一、中產階層大多忙於完成財富積累,並不希望這個社會動盪。西方人眼中的中國政治改革當然是終結中共的一黨執政。洒家不敢想像,由此衍生的社會矛盾與民族矛盾不引起中國社會動盪才怪。 其二、低收入階層(包括農民),選舉與言論自由對他們究竟有多大意義?馬斯諾的需求說,正是這個問題最好的詮釋。 洒家認為劉曉波先生是一個君子,爲了自己的信念不屈不撓,但這是他個人的政治信仰問題。就像柏拉圖心中的「理想國」一樣,一個偉大的理想也未能讓希臘以及西方世界成為理想國。 洒家認為劉曉波先生也應該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但是,若實現他倡導的「零八憲章」不敢苟同,至少是時下的中國。 美國人從來都關注的是美國利益。美國人有鼓吹與鼓動中國政治改革的權利,但從沒有承擔中國政治與社會災難的義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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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