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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4 20:43:57瀏覽281|回應0|推薦3 | |
如果不是因為踏入教職,我想,鐘聲或者蟬唱大概會從我生命中消失也不一定。 六月,又到了鳳凰花開的季節,而我,多想念師大金黃色的阿勃勒,也懷念那些歌詠它們的詩篇。畢業,多麼感傷又充滿期待的字眼,帶著一點不確定感,我才剛從歡送的行列中慢慢走入充滿考試壓力的高三,又在學弟妹的掌聲歡送,緩緩步出校門。而褪去了學士袍,所謂的年少輕狂也該摺疊封存。我不確定,放入相本中的青春會不會褪色得慢一些?也不曉得還有多少時光能讓我駐足停留。 看著畢業影片的同時,心裡百感交集。陪我度過六年時光的校園,它看著我從生澀慢慢圓熟。我看著曾經有風有雨的室內球場如今成了志學樓,從前花伯伯的警衛室總堆滿鍋碗瓢盆與書報,還有形影不離的小黃狗,現在也都人事全非了。隨著快速道路的通車,我們再也不能繞過五重溪從那小鐵橋抄捷徑回家。大樓越建越高,小吃店代換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還能回味的,大概只剩校門轉角那家車輪餅和偶爾出沒騎著三輪摩托車的阿伯麻糬吧。 世界變換得太快,我們又怎能不改變? 於是我從木製課桌椅慢慢走上臺前,從臺下振筆疾書抄筆記、寫考卷的女孩,變成誨人不倦的師長。這一切快得讓我措手不及。改變雖是必然,我仍希望留下一些相信、一些執著。 「如同鐘聲不斷淘汰前一節課,不被淘汰的,是生命或者價值云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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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校園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