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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花精理論二:什麼是花精療法?健康是什麼?
2013/12/07 08:59:14瀏覽1001|回應0|推薦0

圖:北美花精植物學習之旅

 

原文連結 http://www.flowersociety.org/repertory/repertory.pdf

前言請先參考此篇http://blog.udn.com/jharna/9751477



第一章: 什麼是花精療法?



花精療法,包括運用花精來增進整體健康,也可用於專業或在家照護,雖然”治療(therapy)”這個字通常用來表示治療或疾病治癒,希臘字根中的therapeia卻是廣泛的、在靈魂-靈性意義上表示”服務(service)”,therapeuein這字的關聯意思是”照顧(to take care of)”,表示服務且照顧。所以當我們提到花精療法,表示著滋養並維持健康,用自然慈愛的力量,以及在聰慧與人的愛的背景。


為了理解花精療法治療的使用,很重要的幾個基本問題,有關於健康跟疾病的本質,什麼是健康照護? 什麼造成疾病? 什麼是身與心的關係? 我們假設人的天性是什麼? 我們對這些一般的問題的答案將會決定我們是否了解使用花精的洞見,以及花精能催化身心健康的能力。



健康的天性,生命經驗的自由


健康是一種完整地參與生命結構、感覺到黎明光輝、慶祝每年季節循環並感知到自然的生命脈搏而使我們有活力。真正的健康"不只是符合”,人要投入生命,完全參與身體與靈魂,參與工作、家庭或社會生活,有創造表達與內在沉思。



健康的人是沒有固定的模式的,健康是一種完整的自己,而不是社會情況下的身分的定義,也不是符合扮演的角色來滿足他人的期待,而是,就是本我(Self)獨特地表達出自己是誰,這點對每個人可能都不同,需要發展對自我知識與了解的發展。


健康是接受生命中會有瑕疵跟矛盾,表達出自己能強壯地成長並擁抱所有的經驗,而不是試圖排除這些限制或痛苦。事實上,痛苦是潛力,引導我們更深刻地去感激生命,喚醒自己更高的潛力。疾病則可以被視為、不是要去根除苦的來源,而是來告訴我們生命的不平衡的源頭,或忽略的部分。這些要面臨的挑戰,能喚醒內在的德性,以及需要改變的動機。在最深的層次上,疾病可能是開啟經驗 (initiatory experience),人不只感覺到失落,也感覺到新的開始的可能。


健康可說是內在的自由,人的責任,是去引導真正自由的過程而有能力回應。當我們只是被動地接受疾病或藥物治療,只是回應,卻成為被利用的客體,而不是去行動並參與自己的健康照護。真正的健康,要求積極的自我覺察,我們要負起自己生命挑戰跟課題的責任。


療癒(Healing)的醫學典範


在我們的文化中,健康通常被定義是消除症狀、消除或控制疾病,因為缺乏正面地對健康積極的定義,我們的醫學系統只處理疾病而非創造健康,了解這種症狀健康的限制,是每位花精使用者的基本理解,沒有這種了解,很容易將花精用來只是修復情緒症狀,而不是用於催化與轉化意識。





圖:北美花精花園


人類的機械論典範



症狀趨向的醫學觀點是將人視為機械,這種哲學根源深植在17世紀的世界觀中,由笛卡兒(Rene Descarte)所宣稱且假定身與心是二元分離的,然後牛頓(Issac Newton)在他的理論中再說明宇宙有如機械時鐘般那樣運作,這種科學典範持續發展了幾個世紀,並在工業革命時,人們皆認為世界是精緻的機器,人類身體是最不可思議的複雜機器,這樣的的機械觀,將療癒(healing)視為修理壞掉的機器,類似關掉引擎或取代有缺陷的部分。


就像最近盛行的電腦,機械化典範已經深入到生命的神經機械學(cybernetic),人類原本被看作生物,現在卻是像超級電腦,由化學基因的晶片組成,透過基因工程,現代的科學技術試圖重新設計活生生的器官。

當用機械的簡化法來解釋生命,建造有如磚塊般的細胞、分子原子粒子 – 神經機械學簡化所有智慧而變成數據,二元的的概念基礎組成了現代的電腦,這種電腦的”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是很有力的工具,但跟生命是一樣的嗎? 想像列印出一朵半色階的玫瑰, 一系列的圓點在白色紙上印出了類似玫瑰的圖樣,但我們知道,真正的玫瑰是無限複雜且充滿深度意義的。



當代醫學公認的這些非凡知識的發展,與人體系統跟結構,引導著成熟的技術來修復身體,當身體受到疾病的蹂躪時,就用手術來改變身體的生理功能,或用化學藥品;複雜的醫學科技提如此卓越的好處,但也非常昂貴,花費不少支出。現代的醫師很少會在家看病人了,或去充分詢問對病人生命有整體了解,包括病人的住家環境、家庭動態或工作經驗,這種專家、對人類”機器”部份了解的專家,相對於現在家庭醫師的角色,他們很少專注到整體的人性。


或者,當我們像機器般地被簡化治療,或像電腦般被操作,人內心中的巨大的療癒力量被忽視,造成我們對高花費高醫學的依賴。當代健康醫療照護的危機,比經濟或政治問題更嚴重,我們失去了深層源頭,與健康之源失聯的文化症狀。



細菌學說


下述提到的傳統醫學 ,假定療癒結果是要”對抗疾病”,而非” 促進健康”,事實上,攻擊,這樣的語言是借用戰爭的意象,讓我們試著”征服疾病”並”對抗感染”,用”醫學子彈”來展開”癌症的戰爭”。


將醫學描述有如戰場,來自於疾病的細菌學說(germ theory),19世紀時達到頂端的學者Louis Pasteur,是微生物學(microbiology) 的創始者,他建立了疾病的對抗技術科學,例如免疫和抗體,也建立了其哲學基礎,從細菌理論的觀點來看,疾病外在物體的侵略,例如細菌或病毒,因此我們必須要對抗。當代醫學收集了強力兵工廠的武器,要贏得戰爭來對抗造成人類史上浩劫的感染病。


這種機械化、神經機器模式的人類,以及疾病的細菌理論或許也包含著某些真實性,引導人類健康的進步,然而,當代醫學無法處理有些重要的慢性疾病像是癌症、關節炎、心臟血管疾病,表示著人們需要更寬廣的健康與療癒觀點。


抵抗疾病



另外要提到的人是法國的醫藥科學家Claude Bernard ,他採取有機體受到侵犯是疾病之因的觀點,Bernard著重人的”內在環境(inner environment)”的重要,以及人接受到哪種程度而導致了疾病,他認為細菌只是產生疾病的發生,他還提到人類可培養健康的”土壤”,他知道,人應該像園丁,沒有健康的土,不論如何努力去抵抗入侵的昆蟲,就沒有能夠抵抗疾病的強健植物。

Bernard的觀點傳達了抵抗疾病的概念,表示了病原的微生物廣泛分佈於人類中,但只有某些人在某些時間讓細菌”造成了”疾病,他的理解是真正預防醫學的基礎,強調飲食、運動、壓力管理、情緒健康和環境因素,是讓人有活力跟對抗疾病的重要方法。雖然這種促進健康生活的方式,在5世紀時希臘醫師Hippocrates就提出來了,讓我們再次接收與增加自己的了解,我們個人可以對自己健康有影響,並負起責任。


雖然並非所有疾病都能事先預防,許多疾病的造成可能並非人所能控制,但是,我們能影響自己”如何反應”這些生活的挑戰。這種免疫系統的當代理解,對於預防疾病跟恢復的角色,是與我們的情緒與每日習慣有關的,教導人們生活的方法 – 我們的身體、情緒、心智與習慣,皆能深刻影響著是否能抵抗疾病,並創造出健康。這就是整體健康的背景說明,是我們所了解花精所能帶來的卓越貢獻,花精不是代替品的神奇藥方,也不是現代科學的高科技奇蹟,花精的目的卻是讓人建立好的健康基底,培養肥沃的生命裏土,讓生命的堅韌和態度能療癒自己的根並且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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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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