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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7
2009/12/16 15:32:39瀏覽1117|回應0|推薦25
小孩被逼得再度離車去便利店買煙,他磨磨蹭蹭地緩緩離去,邊趑趄還邊返顧地查看汽車動靜。還好,都沒事,車子停在原地沒有動靜。他父親許是一根接一根地燃著香煙,無視於車裡頭苦熱垮坐在司機車坐上皺眉苦思。一歲半的弟弟,則在車後無神地吸吮著奶瓶,悶在後座的乾熱半天下來,嬰兒己失神得不再 出聲伊呀。

父親催他買煙,急得什麼樣底把他推下車,小志覺得怪異,他加快腳步朝街那頭的便利店,快步跑去,買了香煙好趕快回來車上。他阿爸可惡,急著要煙催他走去買,就不肯把車子開過去,偏要打發他跋涉過去,明顯地是在支開他,打發掉障礙,他愈走就覺著不妥。再回頭,嚇然發見汽車竟然巳發動了。不妙!阿爸為何要丟下他跑掉?小孩喉間發出凄厲的呼號:

「阿爸!不要!」

他拔足回頭就追,一面焦急著狂哭狂喊:

「阿爸!嘜走,阿爸!回來啦!」

車子不聽他的號哭狂呼,沒停下,掉轉頭一路開走了。




小志他阿爸這回直接開著汽車衝入水潭,車裡還帶著嬰兒。兩人都淹死在車廂裡。

小志的阿母和家人直到車子打撈出來後才被通知趕到。

事發後,小志被鄉民送去警局,警方用巡邏車把他帶去案發現場,其間他一直留在出事現場池塘邊。池塘邊圍滿了趕來看熱鬧的鄉民,來來去去。小志在裡頭獨自飲泣,哭得傷心,圍觀的人群裡的有幾位阿嬸阿婆試著安撫他,拿點心給他吃。男人裡也有人發出批評的聲音,說這做父親的么秀,竟然就這樣當著小孩面前丟下小孩沈水自殺。小志想到的卻是他阿爸非要他下車這一點。

屍体打撈上來,一大一小兩具濕漉漉僵硬的人體就擺置在塘邊泥地上。小志被警官領過來認屍。有人點燃一根香,交給小志,要他跪倒膜拜。這個時候小志突然倔強起來,他不肯聽人指使做孝子,他憤慨阿爸竟然這樣對他,好端端地兩個都成了死屍,使他成了孤兒,一個人孤伶伶地扔在這陌生可怖的場所。他感到極度不平,不肯對死去的父親哭拜。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蹲在屍體旁無聲地流淚飲泣。

站在一旁負責督導打撈的的警官都看在眼裡,安慰他:

「不是你的錯,你沒錯,不用自責,他一心要自殺,你一個十歲小孩能怎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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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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