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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9 23:32:38瀏覽760|回應0|推薦15 | |
莫名其妙的特訓 ─ 淋雨 「來淋雨吧。」 早晨溜狗,看天陰、雲厚、悶雷不停,就有這個想法,發神經的舉動,也是莫名其妙特訓的一部份。 我總希望自己有時得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最好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的事,大概就是不希望自己的思考僵化。人的日子一安穩,就容易在思考與行為上陷入路徑效應,不是成了硬邦邦的木頭人就是成群亂飛亂叫的麻雀。 做些脫線秀斗的事有助於換個角度看世界,抽離現實環境,用不同立場反觀自己。 我等呀等,雷不停地悶響,三不五時飄落幾滴雨,就是不好好下一場,如同一個搏取同情的小女生,掩面嗚咽抽抽噠噠就是不哭出來。 去吃土魠魚羮,渾身是汗,雷吼著,不下。 看著報紙殺人放火飛機相撞,閃電亮呀亮,不下。 衣服洗好、報指看完,天空依然低聲啜泣著,我放棄了,帶著妞妞去尿尿,想等等睡個悠閒的午覺。 在河濱公園沒走多遠,大雨就灑了下來,終於能在雨中漫步,好好給它用力淋一下了,台北盆地的悶熱夏天只能冀望午後雷雨來拯救,回到家,把妞妞關進去,自己再出去晃了一大圈河堤,好好地淋個爽,直到全身連內褲都濕透才甘願回去,非常過癮。 創作往往須要脫下理所當然的態度,用「理所不然」甚至「此理不通」的態度去重新擘劃自己的心靈影像,構築一個空靈綺旎的美麗世界。 總是想做些什麼,讓自己能夠保有些許的瘋狂原素。 我想,能夠寫出如同空中橄欖球的「魁地奇」、吃人意志的「摧狂魔」、9又3/14月台的羅琳;隱晦千古的傳說、如真似幻神秘騎士團的丹布朗、或是轉彎漫流的鮮血;3年7個月的暴雨的馬奎斯;看不見的城市的卡爾維諾,他們的心中一定都有個小小祭壇,崇拜著一個無以名狀的狂野之神,讓他們閉起眼睛深思之刻,帶領他們飛向不可思議的天際,去型塑壯闊的真實與虛構之間的備忘錄。 維沅 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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