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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12 02:53:42瀏覽1960|回應6|推薦32 | |
我的例休是每週一二,說是例休,可能也跟大多數記者一樣,休假還是有接不完的電話,積欠的採訪或稿子,被抓去臨時配稿也是常態,最後休假跟沒有休一樣,當然累積的疲憊就越來越重,腦子也越來越不清醒。 所以若是情況可以允許,休假時不到天黑不會起床,不過一旦睡到傍晚六點以後才起床,又會懊惱一天沒了,這種心情相當複雜... 昨天下午是這麼醒的,接到堂姐電話,她說,「妳知道叔叔走了嗎?」 我的叔叔,在榮總昏迷了好幾天,護士跟堂姐說,情況危急時還有救的病人才會送到加護病房,可是叔叔狀況不妙,所以就讓他走了。我想起最後一次和他見面,那時他剛進榮總不久,爸媽因為人在南部照顧奶奶不方便過來,所以叫我有時間去醫院探望叔叔。 我記得去的當天早上有個記者會,活動結束眼看有空檔,便往榮總騎。車子都還沒停好,簡訊來了,消基會在下午要召開臨時記者會,結果我在病房待不到十分鐘就必須趕到現場,還以為就像他說的「情況有好轉...」看他穿著鬆鬆的睡衣,推著厚重的眼鏡,站在病房前跟我說再見,這麼一揮手,就是永遠的再見了。 總之,知道消息的這天,也已經超過祭拜時間,所以我背著電腦出門,想把欠的採訪訪完,沒寫完的稿子寫完。下午找了間咖啡店寫到晚上十一點,買了宵夜坐在路邊,一隻臉圓圓的橘子貓踱步到我身旁若無其事的坐下,分食手上的炸雞。 最後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瓶黑牌,算是一天的結束。這種以前每當前男友一喝我就皺起眉頭的酒,在這個奇異的時間點,竟然給了些令人感激的安心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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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