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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04 05:35:36瀏覽438|回應0|推薦0 | |
從鄭騫《北曲新譜》( 1973)的【小桃紅】曲牌論述談起
按北曲【小桃紅】一曲的文字格律上,眾口無甚爭議.只是,在吳梅《南北詞簡譜》裡,批評了塗改了劉富樑集成曲譜原稿後出書的王季烈,其言云『本是三字句,今人歌《占花魁‧勸妝》此曲,於地天長句強作地久天長四字句,更為詑異』,按《占花魁》此齣裡的【小桃紅】裡的『地天長』一句,即使葉堂的納書楹曲譜亦同李玉原作作『地天長』,此為李玉原作裡合文字之格的填詞,應該填一句三字句,而王季烈於集成曲譜塗改本裡竟把曲辭改為『地久天長』的四字句了,吳梅未指名罵其認識的王季烈,而以『今人』、『強作』、『更為詑異』等字眼以示王季烈集成曲譜塗改本文義及格律不明而妄改曲辭.而鄭騫(百因)於《北曲新譜》( 1973)裡也因強作解人,把己失傳的元代北曲,好似親耳聽聞一般的,對於元代懂聲律的周德清等的作品裡,把第三句末字填為平聲字,評為『破壞主腔』(按其主腔之語,不是習見的不明聲腔格律者王季烈或作偽者王守泰等主腔說者的口中的主腔,而是指元曲裡該處的原本旋律),但周德清正是深明元代北曲曲律的而被後世所知惟一的元代人,他能填以第三句末用平聲韻,若只是泛泛元代作者,則可以懷疑不合格式,但對於深明元代元曲的聲律的元代的周德清,一個不曉元代元曲怎麼唱法的現代鄭騫,何從知道破壞了早己失傳的元代該曲牌旋律的什麼原本腔格,故只是鄭騫沒有禀學術一分證據說一分話,却是以臆度立學而自說自話而損及古人之名譽,而毫無證據可言了.鄭騫又指關漢卿併第六七兩句為一句,是『違本格,音響全非』,這也是鄭騫臆度之辭,因今世並無元代北曲的聲腔的譜傳世,故無法可以做為其說的證明,以上兩點,可謂為《北曲新譜》有關此曲牌論述之玷了;《北曲新譜》裡,凡是論及九宮大成裡屬明代不合元代北曲的宮調及旋律的明代北曲,而並非元代北曲的聲腔,但鄭騫亦因不曉,及對於何謂元曲或明代北曲的聲律方面亦因沒有究明,故反而使其此一以排比為學的《北曲新譜》亦一刀兩刃,一方面此作亦有其戲曲文字格律上的參考價值,一方面亦以之而內中到處露了其聲腔格律方面學問掛零之局限,因若沒有聲腔格律的堅實底子,而來談文字格律,則必造成曲律研究必不能通貫,致使此一文字格律的書內無處不露敗絮,而呈現出鄭騫(1906至 1991年)此書中最明顯敗筆了。(劉有恒,天祿閣曲譜續集,金元楊果【小桃紅】四首曲譜校注文) ================================= 附錄: 小桃紅 (六調) 金元‧楊果 【小桃紅】碧湖湖上采芙蓉.人影隨波動.涼露沾衣翠綃重.月明中.畫船不載淩波夢.都來一段,紅幢翠蓋,香盡滿城風. 【么篇】碧湖湖上柳陰陰.人影澄波浸.常記年時對花飲.到如今.西風吹斷回文錦.羨他一對,鴛鴦飛去,殘夢蓼花深. 【么篇】玉簫聲斷鳳凰樓.憔悴人別後.留得啼痕滿羅袖.去來休.樓前風景渾依舊.當初只恨,無情煙柳.不解繫行舟. 【么篇】採蓮湖上棹船回.風約湘裙翠.一曲琵琶數行淚.望君歸.芙蓉開盡無消息.晚涼多少,紅鴛白鷺,何處不雙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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