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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04 05:25:21瀏覽85|回應0|推薦0 | |
治曲蟁言(11)-----談一談學術辨偽的三境界---以《十五貫》的過于執、周忱、況鐘為喻 學術辨偽是學術研究的第一要務。不先辨偽,拿到戲曲文獻資料就用及用想像力在解讀,就有可能從此走上學術失誤的不歸路,幾十年的學術研究的結論全成了虛話,到頭來一場空。而一生比自已身高還高掛名自已是著作人的著作,最後是被論定是埋葬一已學術聲名的如山罪證。因此不會辨偽,千萬不要留下太多文字,以免被抓到學術不佳的把柄,所以『藏拙』的古訓是對於戲曲界不會辨偽的學者、大師、權威、專家們是最好的善策。 但是學術辨偽真是『知易行難』,吾人可以先以辦案為喻。辨偽亦如同像是在審判一件案件,昏官審案,主觀認定,或官僚主義作祟。而不妨以清初的劇作家朱素臣的名劇作《十五貫》裡的三位判官———過于執、周忱、況鐘為喻了。 山陽縣縣官過于執,斷熊友蕙與候氏私通及竊盜十五貫及同謀毒殺候氏親夫案,一見候氏如花美貎,就認為『據說錦郎面目奇醜,此女自不安心。冶容誨淫,信有之矣!』『侯氏天生冶容,錦郎身帶殘疾,心多悵望。鄰有少年,再無有不做出來的道理。』(第七齣《陷辟》)於是主觀臆想,斷定犯罪成立,判兩人死罪。所以讀者看到此,都一定罵過于執。看到周忱的官僚主義,認為『三推六問,經過多少官員,本都院朝審已過,哪有甚麽冤枉麽?』(第十六齣《乞命》) 的官僚嘴臉,也一定義憤填膺,罵翻周忱。但想一想,罵別人很容易,但多數人,事一臨己,個個都是昏官過于執、官僚周忱。 因為,凡人看事情,只是看『熱鬧』(外行看熱鬧),但高手斷案,就必須見深入微,看到『門道』(內行看門道)。昏官過于執、官僚周忱,都是看熱鬧有餘,而功力不足,辨案看不到門道。如果在學術的辨偽或辨真上,像過于執一樣主觀及外觀辨偽,或像周忱一樣的學術官僚嘴臉,認為『三推六問,經過多少』的其他學者的辨偽,於是偽書假不了。 『熱鬧』者,表象而已,古人講的所謂『名』;『門道』者,內情,古人講的所謂『實』。辨偽之事,就是一場法官的斷案秀,『循名責實』,才能夠斷案成功,不造下罪孽。同樣地,只靠『名』不責『實』,則辨偽落空,偽書依然逍遙法外,伐害學術界,則把偽書辨成真品之人,就是等同了過于執的胡塗辨偽。 ●辨偽『低咖』的胡塗辨偽,只用辨識紙張及避諱辨真偽 辨偽的『低咖』最常用來胡塗辨偽的方法,先就偽書的外觀去看,即,用眼睛或一些方法去判紙張的年代。如果認為何朝何代抄本,那麼就成立了。其次,看一下書裡的用字,是否有避諱,由避諱以鑑定真偽。兩件事做完,於是判定為真品。其實,這兩件事,只是辨偽好戲的『前菜』,辨偽大戲都還沒有上場呢。 此二者,要成立了,才能夠端上辨偽的擡面從事魚麟碎剮及疱丁解牛,而不是辨偽的終結。因為,這些都是一本偽書的載體的外觀(『名』)而已,和偽書的內在(『實』)沒有相關。何況因為此兩者,都是造假古書者必備的造假知識。如果學術造假者不知可以寫偽文在仿古紙張上,不知下筆時依據所設定的時代把避諱用字適處加入者,都可以滾出造假書界了。因此,因為兩者都可以偽造,而且是偽造偽書者必備常識而已。所以,即便二者臆斷為真,也是真本成份有待考證。所以即使此二者成立,也只是辨偽裡的『前菜』而已。而像是吳新雷的辨《南詞引正》為真,也是在講此份《南詞引正》是清初抄本,而且有清初的避諱,因此必為真本,正是造偽者的入門必得遵守的行規,而不是《南詞引正》就因而成了真品。而且吾人已另文考證,趙萬里的長才就是搞把修補古書,用新紙搞出古書樣貎,及對避諱用法了如指掌,因為他的吃飯傢伙就是在北京圖書館裡搞版本,搞修復古書的,還開課授後生辨古書年代及方法及修古書呢。 ●昏官過于執式的辨偽『再無有不做出來的道理』 像過于執看到女嫌犯貎美(外觀,『名』),及其夫錦郎貎醜及有殘疾,於是斷定女嫌犯一定會出軌,『鄰有少年,再無有不做出來的道理。』就像極了學術界一些人在辨偽文《南詞引正》裡的顧堅因為和玉山雅集的人是同一時代同一地點的,所以顧堅是再無有不做為玉山雅集成員的道理。此見於學術『低咖』胡忌、劉致中的心得習作《崑劇發展史》的辨《南詞引正》的為真正魏良輔親筆,故而實有那位崑曲鼻祖顧堅。 ●官僚主義的周忱式的辨偽『三推六問,經過多少官員,本都院朝審已過,哪有甚麽冤枉麽?』 官僚主義的周忱,把審案推給其他人,自已只是等因奉此,沒有主見,而且以時間緊迫為說,草草結案,而造成寃案不得解,也是錯假寃案的幫兇。 此像極了戲曲學界百分之九十九,以文抄前人的說法者的學行———前人不是已經有考過了嗎,例如《南詞引正》偽文,不是吳新雷、蔣星煜已考過了為真了嗎,於是等因奉此,沒有主見,而且論文要結稿了,著作要出版了,時間緊迫,哪有時間好好考證,製造學術垃圾搞名撈利益要緊。 不知,吳新雷、蔣星煜此二人,之所以一直寫文章把《南詞引正》漂黑為白,是因為他們此二人與《南詞引正》學術造假案大有關連,也是當事人之一,吳新雷是『車手』,一如吾人另文所考證;而蔣星煜則是其發現的《涇林續記》裡明太祖問周壽誼崑山腔即為1957年由蔣星煜在報端發表,並被學術造假的趙萬里抄入當時偽造的《南詞引正》裡的『故,國初有崑山腔之稱』一句內,至於其兩人是否也是合謀造假之關係人,因兩人皆亡,故己無法緝拿審理了。不過,造假案關連人的最後一人的吳新雷雖已老毳但還活著,是應該緝拿到案,以審《南詞引正》此一近百年最大戲曲界的學術造假案。 於是周忱在十五貫一案裡,會說出『三推六問,經過多少官員,本都院朝審已過,哪有甚麽冤枉麽?』『今日部文既下,本都院哪裏還做得主麽?』(第十六齣《乞命》),其實是戲曲學界裡百分之九十九,不論大小咖,大多都是周忱,大家不要以為是別人,不關已事哩。看看你是不是拿了《南詞引正》,就人云亦云說是魏良輔親筆,還說『顧堅確有其人,吳新雷先生証據確鑿,論之已詳』之類的,就可以被歸類是個道地的周忱了,也是十五貫裡的官僚主義代表,屬於那種認為前人不是已經有考過了嗎,例如《南詞引正》偽文,不是吳新雷、蔣星煜已考過了為真了嗎,於是等因奉此。不知他們此二人的所謂辨真,都極其幼稚可笑,低下不堪,吾人有另人批判了,因為,此二人學術平庸,大量垃圾文裡盡多錯假寃斷,不堪入目。是內地戲曲學界學術低咖之列。 ●況鐘式的辨偽:明察秋亳,不為表象所惑 此就不必多言了,讀者讀了《十五貫》的劇本,看了《十五貫》的戲,也就有領悟了。而如何像況鐘式的辨戲曲文獻的真偽,吾人將有一系列的文章來為看官們解說。(劉有恒,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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