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3/03/20 23:05:54瀏覽252|回應0|推薦0 | |
華爾街日報在3月19日刊載:『金融學教授邁克爾•佩蒂斯(Michael Pettis)在他的新書《偉大的再平衡:貿易、沖突、以及世界經濟的危險前路》(The Great Rebalancing: Trade, Conflict, and the Perilous Road Ahead for the World Economy)中指出:我們往往錯誤地從文化定勢的角度看待國民儲蓄率的問題。其實﹐除了變化緩慢的人口統計數字以外﹐決定一個國家儲蓄率的還有三個主要因素:最重要的是家庭收入佔GDP的比重……這個比重越高﹐國民儲蓄率往往就越低。第二個因素是收入不平等的程度﹐收入越不平等的社會一般會有更高的儲蓄率。第三個因素是以信貸方式進行消費的意願﹐這本身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能夠感知到的家庭財富變化所決定的。』
但是從我留德經驗覺得盎格魯經濟學似乎忽略了社會連帶(Solidaritaet),一般英語所說的社會保險或社會福利,雖然有社會保險費會減少個人可支配淨所得額,但是有社會保障完整的國家,國民很幸福,沒有社會悲慘事件,國民內需比較健康,不需政府鼓勵消費,民眾就消費,例如北歐、中歐德語區、法國與南歐地中海國家,也都大膽消費,國民儲蓄比較不會過多。德國國民一年30天長假,也是世界消費最高的旅遊國民, 因為沒有完整的社會保險,個人會自己精算他老後的退休養老所需,所以當工資一緊縮,各種人種、制度的國民都會不由自主地節約消費起來,日本20多年來如此,新興工業國如此,台灣也如此。文中指出:連德國在本世紀初勞、資和政府之間達成了一項協議﹐限制工資增長﹐以促進就業。就在那之後﹐德國的儲蓄率驟然上升。 所以讓工資停滯過久,不只惡化貧富差距,富者越富,更使得國家總投資增加,但是總消費卻抑制,造成更多宏觀經濟與社會連帶的困難與問題,接著年金恐慌、健保存亡(微薄薪資到達某一程度,就撐不了日益年長的人口與日新月異的醫藥,分工精細的醫院專業人員)與醫療品質扭曲都會瀑布似連續發生。 所以在談經濟建設同時應該考量社會連帶的因素,我們需要多少社會連帶才能維持健康的經濟發展。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