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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一位“崔老師”
2016/12/07 01:41:42瀏覽133|回應0|推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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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師,這個名字很好用,可以是“吹”也可以是“催”,重點不是在“崔”,而是後面“老師”的這個尾輟。

不要用國語字典的那種解釋,而是要用咱們掛在嘴上用的那種,然後就能體會其中意境,比方說“林老師”那樣的。


有了崔老師,就可以明確的知道咱們就是“一國”,不是那個吵翻天的“一國”,而是“一個國家”的一國,是有土地、有人民、有主權的那種一國。但就是因為沒有崔老師在,所以言行之中總像是嘴中含了個龍眼的那樣。
好在,這個和“勞動階級”沒有關係,所以這個問題有沒有崔老師在,反正和老百姓的距離太遠。

但是,一國之事那麼多,沒有了崔老師,可能就沒有辦法問:“請示過了崔老師沒有?”也同樣的就沒有任何可回覆的:“崔老師確認了沒有?”


因為沒有了崔老師的指示,所以小老百姓的也就搞不懂:“變更的急迫性是什麼?”
為什麼必須掀起鑼鼓,之後在鑼鼓聲中下達指示:“限期必須完成變更?”
好吧,限期完成,即使是“天翻地覆,在所不惜”,都可以解釋是因為沒有崔老師的指示,那麼分階級來對待,對於這個思維的延續並堅持,這又是為什麼?

既然說了,這是“一國”,一國之中,誰不勞動?
既然人人都需要“勞動”,卻在一國之中,分別軍公教為一級,其他的為另一級,然後以法條律令來區分待遇,這個思維模式是基於什麼?

在已被唾棄的遠古年頭,為了讓從事公務的人忠心耿耿,所以籠絡其為軍公教,賜給高於平民百姓一等的優渥待遇,這個思維是基於當時副將的:“將要富、兵要貧”的延伸擴展,一甲子之後的今天,這樣的思維模式竟然不但始終傳承,並進而擴展。前期的傳承是因為政治勢力的基礎延續,但是今天的擴展,卻是發生在政治條件變異之後的所謂民主模式下。

曾經,“一國二制”是紅過天的新名詞,今天卻有新解,在這個新的“一國”“二制”之下,勞動被繼續並更進一步的界定,優越的是上層階級,所以擁有“國家”所制定的一切優越對待,而其它非上層工作階級的人,都被列為另一級,是為“勞動”階級。

龍椅六個月,多少勞動階層的話題議論,都不見龍椅上的人急迫關切,反而是已經在案的勞動條件律令,龍心不但關切,更同時急迫。如果關切是期望能夠將這一國之中的22K予以拉拔,如果急迫是因為可以立即改變基本條件以面對新經濟壓迫,那麼道理都是明白的。
但實際上,這麼急迫而顯然不計代價的行為,並不能改變這些,卻下重大決心而為,小老百姓的看不懂,只能說:“因為沒有崔老師”在。

沒有崔老師,這顯然是一大遺憾,更也是勞動一級的小老百姓的一大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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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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