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卿
沒問過妳手上的疤怎麼來的, 沒想過是這樣的方式面對, 而, 面對我有這麼難嗎?
妳好嗎?
很多話要說,不過,等到這個機會時,說什麼卻也好像一點都不重要,妳的眉,微笑的嘴角,清淡的髪香,都像鮮豔的回憶攤在我面前,差別是體熱的溫度,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強軔的,這些年來,為了證明那份堅貞,對妳的懺悔,我用黑衣黑褲做為封閉自己的象徵,妳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