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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7 17:14:03瀏覽391|回應3|推薦8 | |
在大學聯考遭受挫折,於是我選擇台南市某升大學補習班加強課業。每天清晨搭乘六點多的公車到補習班上課,直到晚上再搭九點的公車回到麻豆。 在公車上總是睡得一塌糊塗,不是頭撞車窗玻璃驚醒,就是被自己突然發出的鼾聲嚇著;然後趕緊擦一擦嘴角的口水,若無其事地望著窗外,數著迎面而來又隨即遠去的街燈。 同樣的場景,在不一樣的日子裡重覆著。 有一回睡的特別熟,似乎是車子開得比平常平穩。不過,照例撞到玻璃而驚醒。揉了揉眼睛,才意識到車子似乎已熄火多時,車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司機大人,竟然在我熟睡時,把車子停在路旁的廟口,趴在方向盤上看著野台上的脫衣舞,我也好奇地戴上眼鏡隨著張望;只見大約 大抵發現乘客醒來了,司機做勢下車踢了踢車輪,然後拍一拍身上的灰塵才重新上車發動。此時也只能回報諒解而「感激」的微笑。 擔擱了半個多小時,原來十點半可以到家,只得往後延到十一點多。雖然車站離家並不遠,我仍決定抄近路回家。所謂的近路倒也沒節省多少時間,只是晚了半個多小時回家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罷了。 那是一片文旦園,方圓不過10 當天真是邪門了,沒遇到一個正常人,不知道重考生精神壓力很大嗎? 翌日一天清早,我決定再走到那片果園,以消除內心的疑慮。 不過不去還好,果園的主人就住在裡頭的四合院,微亮的光線裡,我看到兩個白燈籠清楚的寫著「慈制」,我沒有勇氣再求證了。只隱約記得昨晚那老太婆,鳳仙裝群擺下的繡花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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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