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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8 23:06:07瀏覽592|回應0|推薦8 | |
我與一群人在窄仄的巷弄裡進行著某場遊戲,本質上單純良善的規則。我曾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參與了這場遊戲。後來,我在家裡的信箱收到了一封信,寄信的人是一個我已經忘記姓名的女孩,不過我當時卻對她產生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愛戀,我們幾乎從未交談過,精準地來說,除了可悲的招呼語之外,我們沒有交換過對任何事物的看法與感受。 就這樣錯過了。
這樣的故事每天都在發生,根據英國的某份研究報告顯示,在平凡的每一天,這個世界的某個人都會遇到互相契合的另一半,只是多數的人都會錯過,至於詳細的比例,科學家說,令人心碎。
突然對那樣的自己感到羞恥,無法傾訴的什麼不斷被回收到明日的思考箱子裡,在忙亂不堪趨近於盲目的時光裡,這場遊戲的樂趣盡失,意義的意義也僅是時光的進行曲。女孩在信中說道,她已經厭倦被錯置的模擬虛行,那種被扭曲的關心。
這才知道我也被納入遊戲的體系了,歡迎進入遊戲的選項裡,請選第一人稱或是第二人稱,甚至可以冷漠地旁觀。似乎是暴力事件的共同正犯,我與看不見的同夥們一起痛毆了原來純潔美好的情感,就像虔誠的信徒撕毀聖經一般讓人流淚歡愉的自虐式傷害。
你知道填錯幾次密碼之後,系統會拒絕你的進入?
Y愛X等於X取得傷害Y的入場券,砸毀排列整齊精緻潔淨的餐盤,蒼白的月光灑向熊熊烈火的森林,你的愛人在旁邊彈著月光。
一滴眼淚滑落。
你連悲鳴的力氣都沒有,那是我的內心。
你的文字體系逐漸龐雜,口齒卻像被干擾的收訊。詛咒已然誕生,你所書寫的每件事情終將離你而去,將信裝進信封裡,卻忘記收信人的欄位是誰。
早已錯過了,不是嗎?
我寧可相信刺進心臟的刀刃,而拒絕再度踩上想像的柔軟草地。於是寫了一封信,條列式的直述句,沒有形容詞。
萬一有一天你所相信的那些事物都崩壞了,惡意地在你面前一點一滴的溶化,碎裂的輪廓漸次剝落,最後一口氣息噎在喉嚨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親愛的Lie,想必妳是被深深傷害了。在所有的美好都被抽離之後,把靈魂反鎖在蜷曲潮濕的房間裡,一個人皮相地走出大門,自烏煙瘴氣的城市走過,僅是為了探視自己最後一面,他以童年形體的美好樣態出現,在我無法流淚的時光中,他鎮日啜泣。
最終我們還是被遺棄了,情感的消失宛如一場生態系的滅絕。然而,這一切卻與現實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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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