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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26 19:49:39瀏覽362|回應0|推薦2 | |
「如果不是捐贈大筆財物,或是帶來很多俸祿,一般的寺院是不會記得這些孩子的出身來歷。 寺院對於投寄寺方的孩子,均採取這樣的對策,對沒有名姓的孩子,一律以小僧對待,負責寺方一切雜役。 而且,聽說雜役的工作非常繁重,很多孩子都因受不了而逃跑呢!」 — 摘自《平家物語》宮尾登美子 著
親近善知識
為了調整作息也為親近善知識,七月初參加了佛光山的六天五夜教師營,得以在最後一日順道拜訪佛陀紀念館。 匆匆繞行大佛四角的佛菩薩殿,應照告示轉三圈,只簡略為各順時鐘繞行一圈;午前,抄完經卻錯過影片欣賞︰「影片不會在他處放映」,巧的是了卻遺憾是在一個月內,華山創意園區補看了”4D”專屬佛光山的『佛陀的一生』與『貧女一燈』影片,由永慶房屋提供。
台北善導寺中元節七天的盂蘭盆法會,每天唸頌『地藏王菩薩經』;沒有早些佔位,好在有位近七旬女士幫忙,後來聊起這位本省籍女子竟於十幾歲時,嫁到我老家<正義橋頭>,對角線站崗的南京籍衛兵。 「我姊姊家中有空房… 在北醫附近!」時髦的老婦解釋姊姊已逝,92歲姊夫與外勞同住公寓三樓,「應該是稱姊夫吧? 我先生是他帶來台灣的!」 因為,北醫國際學生託我找屋(原住處太吵),我只好胡亂請教… 在法會終了一節,老婦移位:「法事為四年前過逝的先生… 她們帶我來要我坐此位…」於是,沒再追問住房可否出租一事;終究,沒能幫上北醫同學的忙。
有五名女兒的婦人在每柱香後(節),總是擠眉弄眼地告訴我“她們(參與法會)這一卦人- 她的‘導師’。”,我則關心北醫國際學生拜託的事。 老婦回憶眷村裡外房舍配置,她難以忘懷眷村的‘一條溝式’公用廁所,每日清洗痰盂的工作;心頭略過著古老的婚姻觀念與省籍關係,那年頭似乎沒有藍綠之分,省籍隔閡存在於各別意識中。
「法師,請問您的法名是?」「盧貫!」 「那個‘盧’字」 「如果的‘如’,觀是觀音的‘觀’!」法師不免覺得好笑, 「哦,有『玉樹臨風』的感覺!」 說出後,喘了口大氣。 因為喜歡他唸的咒語。 『請問法名?』是最後日才參與的老太太教的。 她占用位子卻沒有來:「妳壓著的姓名/地址,我給妳唸了一星期的經…」老太太笑容燦爛:「法師曾經說了好幾次他的名字。我忘了!」老太太是〝老善導寺〞。
參與法會供養,除了學習與享受經典外,也像是場藝術饗宴;我隨興進出(中途,溜往華山看影片),對法器敲擊的法師,也不忘告之-自己是如何享受他為〝經典〞擊拍-專業極了!
寂靜的沙門,也需要些鼓舞吧?! 或許,只是滿足自己。
金廈之旅
「我聽懂了!阿呆。」眷村的許多人都會的密語,我始終鴉鴉烏-不明白、客家的小五男生與西安籍的母親與阿姨到客家土樓一遊,四天三夜的金廈行,精明的母親緊盯著船票看,原來 65歲的姊姊與兒子都有半價;第一天就繳的導遊費,她硬是不給… 老姊姊代她付了母子倆NT$ 1,600,恨的牙癢癢的:「她就是一毛不拔!」
活潑的小男生一面嚷著一面離開旅館房間:「我的帽子呢?」「在你的頭上!」我插嘴說:「完了!你老了…」邱小弟邊走邊說密語:「A Shi Dyai Shi」, 我恍然大悟叫道:「我聽懂了!阿呆。」孩子大笑! 住的是陳由豪廈門投資興建的大飯店,可惜早餐的碗盤都是溼漉漉的… 隔一日後再來住時,驚訝碗盤竟是乾的(旅店應該有烘乾設備)- 原來前一晚有國際走秀(洋主持人);不免想到師大教授夏學理大聲疾呼:『親愛的,別再將就好嗎?』 馬馬虎虎、將就將--就是我們『家庭教育、學校教育、政府單位』一條鞭的傳統? 夏教授以美學為例,圖示各階段我們周遭環境--家中玄關、學校圍籬、政府建築(新修整、卻見屋簷下流淚… 沒有排水系統;專業出問題?);見聞者皆了然會心!
話題回去。 一句話裡,每個字後插入「Shi」使句子拉長兩倍,語速加快。 母子常以此方式交談,可能是指導孩子「別亂說話!」 沒機會尋問眷村的朋友(聽馮翊綱演講想問沒問: ”左營海軍眷村,是否流行密語?”) 空軍眷村密語:「A Shi Dyai Shi = 阿呆 。 」
八月份金廈行整團的人被困在絲綢舖裡,店員一對一地盯著你,請購買 RMB 20,000以上的床上用品;對於廠家的定價令人吃驚,一個小時後有團員購買兩床結帳… 正同時,邱太太反應:「妳們不可以強迫推銷,我要申訴!」隨即發生衝突,所有人都趁勢起身往店外走。 大陸導遊: 「公司會認為我服務出了什麼問題? 下一站珠寶店,不再要求你們購買!」其實,前一站這位台中開婚宴餐廳的女士, 也購買了近台幣六萬元的普洱茶。大陸導遊: 「不是由一位團員購買,希望你們每人都能多少買些…」
有趣的旅遊,大陸導遊: 「不要叫我〝小黃〞,那是台灣叫計程車的!」「黃金鐘,叫我〝小鐘〞…」奇妙的故事發生了,接續再稟。
(應該不會久不上線,此番上線還得尋求協助。 系統迭有更替或統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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