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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0 12:17:58瀏覽351|回應0|推薦30 | |
2013.6.19
我想跟你說一個故事 —— 那之於你該是個故事吧! 而我卻視之為一個薩克斯風、一個低沉Tone的人生縮影。坐在公車上,望著摩托車、汽車漠然注視著前方,仳鄰的高樓喑啞退卻,我彷彿仍沉浸在這故事,不想、也不願輕易,起身。闔眼,一首歌,前方,幽幽訴說的故事,遠走。故事中有個蒼白、滄桑的對話,從洞穴爬起︰「你不會懂《情事》這電影,永遠也不懂!」。而帶著黑框眼鏡的伍迪•艾倫跳出,喋喋不休,那些符號、那些語意之於你,一串鎂光燈下沒有文字的獨白。在那白衣黑裙倉皇下,「你是那麼的美麗,讓我情願不要再見到你」像囈語,一抹藍調的青澀,而我們天真地仍相信「凝滯的時光裡,緊緊依偎在一起」,我們就可「交纏成一堵對抗死亡的城牆」。然,排著濃煙的客運消逝了,嗆滿煤灰的火車被框在架上。時間,那「宣示我們的年輕,與你的美麗」的時間,從開始就在磨折中,剝落。那時,我們仍遙望漁火,遍尋群星。年輕,除了那雙鞋,痴傻是我們僅有的,廉價,卻般珍貴。那時,在規律緊湊的呼吸,我們輕忽「空虛是暗地裡慢慢殘食著日子,而不是一開始就大剌剌地出現」,於是我寫下:「那夜心碎,天空也哭了」的詩句,留給了,自己。那些年,領受死亡的啟蒙,「企盼終能用文字具體表達」的我,「在職場得意的同時,是不是犧牲了什麼東西?某種更加寬廣、更加牢靠、更加人性的東西?」,於是,我,化成一個單音,跳躍前行。啊!夜那麼長,晝那般短,而我是螳螂,不是知了,汲汲編織,一個夜的夢想。那時,他們說,我,一隻快樂的鳥。隕落,飛翔,飛翔,隕落,有鼓著節拍的翅膀。我,厭惡那「我們必須在美麗中衰老」的誑言,卻擁抱這「情慾原來是生命的本質」的信仰。我,飲盡葡萄美酒;我,筆成了犄角,一頭羊。我,「經年累月用『自己的養分』來滋養自我,於是面對自身情感的巨輪壓境時,我比任何人都難以自拔」。我,自始於你,一個問號,無從問起。我,「用謊言安撫」。我,一個「撒謊的共犯」。繳出了愛情、生命,與廉價的信仰。我,「把自己藏到一段回憶裡」。這些年,「我在追求完整人生的同時,又嫌棄它的缺失」,而最終「回憶就像是某個終點,它或許也是唯一一樣真正屬於我們的東西」。曾經,我憂傷地哭泣,「哭泣是為了哭給別人看」。曾經,我面對死亡,相信「原來死亡就是那麼回事,有蒼蠅停在我們臉上,但我們都沒有能力去驅趕」。然而,「當我想起過去美好回憶的時候」,「想起你終於走進我生命的姿態」的時候,月兒那樣明亮,琴音那樣高亢。你說,「韶光易逝就是幸福最大的特徵」,我笑了,盛開的花朵。如期然,那鐵錚錚鑄造:「跟你在一起我不會不幸福,真的,我沒有不幸福,但是我想要追求幸福。」,云云而上,像魑魅。末了,我明白,「偶然並不存在,總會有一鼓力量引領我們前進」。而,那首歌,那首〈Je Suis Venu te dire que je men vais〉歌,Croissant 熱騰的芳香,無法躲藏。多年後,有人問起,「我清楚記得當時我心裡想著:『是時候了』」,而這無關,無關這「最後的結局是墮落還是超越」,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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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