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三節【畢業旅行】

畢業旅行前一天晚上，V.F們、不！是七人組，她們正在整理去玩的行李…
阿霧斯興奮的在家裡跑來跑去，不斷的裝酒！看到里葳塔悶悶不樂，就跑過去問她：「明天要畢業旅行耶！妳不開心嗎？」
里葳塔不爽：「我要延畢！開心個屁！」因為功課太差，被小鋼珠要求至少延畢一年！
阿霧斯扁嘴：「我也延畢啊…」阿霧斯被要求起碼延畢兩年！
里葳塔推開她：「離我遠一點！」阿霧斯不理她，繼續裝酒。
金放下行李，勸里葳塔：「小鋼珠不是讓妳去白恩班上嗎？妳可以跟她好好的學習課業啊！」里葳塔不說話。
坦雅幫腔：「還有那一群小朋友，我相信妳這一年會過得很充實！」奸笑。
里葳塔想起那七個之前在家裡夜夜笙歌的預備軍，突然想喝醉、叫：「阿霧斯！給我酒～」
「來了！」阿霧斯聽話的像狗，乖乖的將她珍藏的小米酒獻上！
一輛一輛的遊覽車載著心情愉快興奮的準畢業生們在高速公路上奔馳，鄭龍駒睡眼惺忪的伸懶腰：「南部的畢旅一定往北部跑、北部的畢旅一定往南部跑，真是浪費油又浪費時間！」班長跪坐自己椅子，趴在鄭龍駒椅背上探頭：「那你怎麼不出錢請全班去國外玩呢？看是去夏威夷啊～還是去日本來個溫泉之旅也不錯啊！」
阿瀚附和：「最好是男女混浴的溫泉！」
「對對對！」班長興奮的指著阿瀚！
劉奕笑了笑：「可惜小鋼珠一定不會要的！」
鄭龍駒嘆氣：「對啊！小鋼珠說只有我們班可以去國外玩，別班一定有人會說不公平！到時候就連別班也要請了！」
班長不平：「甚麼嘛？我們班的事，關別班屁事？又不是叫他們拿錢！」
「我也是這樣跟小鋼珠說的啊！」鄭龍駒氣憤，隨即又低下頭：「可是他又說這樣全班的人都會把我當凱子，一沒有錢就會來找我！說這樣不好…」
男生們心裡同時想：（你本來就是凱到不行的凱子啦！）沒有人敢說出來。
到達目的地後，住進大飯店！學生們吵吵鬧鬧，讓這六星級飯店好不熱鬧…
「劉奕！起來起來！」阿瀚的聲音，吵醒睡到正香的劉奕！
「幹嘛？」劉奕有點不高興。
「夜襲啊！」阿瀚佈滿血絲的瞳鈴大眼有幫助劉奕清醒的功效！
「「「夜色茫茫～星月無光～只有幹砲聲！四處迴盪～」」」男生們圍在劉奕床邊壓低聲音唱另類軍歌！
劉奕錯愕的問：「你們這是在幹嘛？」彈坐在床上！
班長變出一根紙棍：「這是歷代學長留下來的傳校地圖…」劉奕環視大家的表情，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大大的［色］字！班長將地圖放在劉奕床上攤開，開始討論他們夜襲女生房間的計畫…
突然＂喀擦！＂房門被打開：「你們在幹甚麼？！」小鋼珠衝了進來，男生們立刻鳥獸散！
劉奕坐在床上不動，心想：（想也知道一定會被抓的啊！）結果地圖被沒收，男生們被罰做完五十個伏地挺身才能睡覺！劉奕以為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才睡了不到一小時：「劉奕！起來起來！」阿瀚的聲音，睡到正香的劉奕又被吵醒：「又幹嘛？」劉奕不爽、睜開眼睛。
「夜襲啊！」阿瀚瞳鈴大眼裡的血絲變多！
「「「夜色茫茫～星月無光～只有幹砲聲！四處迴盪～」」」男生們又圍在劉奕床邊壓低聲音唱另類軍歌！
劉奕錯愕的問：「圖都沒了還想幹嘛？」彈坐在床上！
班長變出一個隨身碟：「這是歷代學長留下來的傳校隨身碟…」劉奕環視大家的表情，每個都在奸笑！班長將隨身碟插進筆電，又在劉奕床上討論！劉奕低頭，投降…
夏夜清風涼爽，F班的男生在房間陽台聚集：「要有一個人打頭陣！」班長手指著隔兩間的陽台：「那裡就是這次任務的目的地，按照地圖上的指示、只要沿著欄杆爬過去，打開陽台的玻璃門、穿越房間再從裡面開門，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鄭龍駒探頭看了一下：「十層樓高耶！誰要爬啊？」男生們有默契的一致望向劉奕！
劉奕驚問：「幹嘛看我？我才不要去！」轉身要回房睡覺。
大家挽留他：「我們的手都沒甚麼力了！你當過軍人，手應該還有力氣吧？」、「這是我們高中生涯最後一個回憶！拜託啦！」
劉奕拒絕：「我的回憶已經很多了，你們自己的回憶自己去製造！」
「「「劉奕～」」」男生們不讓他走：「你跟七人組這麼好，就算被抓到也不會怎樣的啦！」
「你錯了！」劉奕大力搖頭：「就因為是我，被抓到才會更慘！」最後猜拳決定，劉奕最輸、還是去了！而且還因為太緊張、冒手汗，差點就摔下去！
輕輕開陽台，發現上了鎖，對同伴們比手勢表示他進不去！阿瀚回房間，拿了一條長長的銅片出來！
劉奕聳肩，意思是：你要怎麼拿給我？鄭龍駒突然想到，指著劉奕又拉拉自己衣服！劉奕明白了：（喔～包在衣服裡丟給我？還蠻聰明的嘛！）馬上把衣服脫下捲成一團丟過去！阿瀚小心把銅片包好丟過去！劉奕拿了銅片就試著開鎖，開起來、自己也很興奮，對大家豎起大拇指！男生們無聲歡呼，跑去女生房間門口等門自動打開。
劉奕一開陽台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一定是阿霧斯！）躡手躡腳進去，緩緩往門口前進…耳邊聽見細微的聲音，劉奕立刻就聽出來是吉娜的聲音！
雖然聽不清楚在說甚麼夢話，不過那聲音卻像警鐘一樣敲醒劉奕的理智：（我要是真給他們開門，會發生甚麼事呢？）在黑暗中望著女同學們的睡姿，突然發現人好多：（怎麼這麼多人？）又看到地上很多酒瓶：（阿霧斯！妳給大家喝酒啊？妳瘋了嗎？不對！仔細想想，我才是瘋了！嘖、這種情況怎麼能讓他們進來呢？不過他們應該也不會怎樣吧？吉娜好像沒睡很熟，把她叫醒，當作我被抓到好了！唉～又一個不好的回憶…）循著聽到聲音的方向去，發現吉娜的長髮跟側臉，靠近、卻看見棉被裡有另一個人─江昭怡！劉奕心驚縮頭：（當然是昭怡啊！她們當然一起睡啊！我幹嘛要嚇一跳？）俯身再叫：「吉娜！吉娜！妳起來一下啦！」小聲叫喚！吉娜緩緩張開眼睛，看到是劉奕：「耶？卒仔奕！你怎麼會來？啊你怎麼沒穿衣服？」還拍拍他的手臂，發出肉跟肉相撞的聲音！門外的男生們把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牆上！
（衣服！？）劉奕望向陽台，他的白Ｔ忘在玻璃門旁邊！要去拿，被吉娜抓住：「你剛剛怎麼沒來？我們玩得很開心耶！都沒看到我跟阿霧斯尬酒、昭怡還跳脫衣舞，呵呵…」自己講自己笑。
劉奕拿開她的手，吉娜不高興：「我跟你說話為甚麼不理我？怎樣？退役就不屑跟我們一起了喔？」
劉奕搖頭：「不是啦！妳小聲一點啦！」壓低聲音跟吉娜說話！
江昭怡醒了：「吉娜！妳在跟誰說話啊？」打赤膊的劉奕被江昭怡看見了，尖叫：「啊！」劉奕拔腿就跑，打開玻璃門＂磅！＂被關上！
「你想去哪裡？」里葳塔一手叉腰一手抵著門！
劉奕後退，里葳塔出拳就要打！劉奕也不敢閃躲，閉起眼睛！
沒被打到，里葳塔自己跌倒了！躺在地上對空拳打腳踢：「色大包天啊你！臭小子！」劉奕傻眼看著她，坦雅過來靠著劉奕：「她喝醉了。」
劉奕裝傻：「是嗎？那我就不打擾妳們休息了…」轉身要往門口跑，吉娜伸手抓劉奕！
「啊～」劉奕慘叫！門外的男生一哄而散！原來吉娜抓的是他的肚皮，用力將劉奕抓來自己面前：「才退役沒幾個月，肚子就跑出來了！你日子到底怎麼過的啊？」
金也來看：「對啊！上次看到你都還有幾塊腹肌的說…」
「好！我回去練、我回去練！拜託妳先放手、先放手！」劉奕痛到說話有點困難。其它女生也陸續醒來：「怎麼會有男生？」、「他怎麼進來的？」陽子站在床上，指著劉奕：「大膽狂徒！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姐妹們，把他抓起來！」陽子喝醉後性情大變！
劉奕就這樣被十幾個女生架著，動彈不得！法淨看著嚇壞的劉奕，問大家：「現在要怎麼處置他？」
副班長純純躍躍欲試：「踢他小弟弟！」
「叫他穿這樣去跟老師自首！」
「不行啦！搞不好會沒辦法畢業！」還是有人看劉奕可憐。
「不用！我來！」坦雅不知拿了甚麼從劉奕身後接近！
江昭怡驚訝：「好大的刀！？」
坦雅搖頭：「這不是刀、這是劍！我的寶貝─【約瑟斯】！好久沒讓它嚐嚐血的味道了…」舔舔劍身！
劉奕開始拼命解釋：「這不是我的主意！坦雅，妳要相信我！我怎麼會是這種人呢？妳知道我很膽小的啊！」
吉娜在旁邊搧風：「聽說打仗回來的軍人都會變，有些變得很殘暴、有些變得很好！我看這個卒仔奕啊，應該是變得色了…」
「抓好他！」坦雅下令：「既然你每天吃喝玩樂搞得腹肌都不見了，看在你曾經帶我們打過不少漂亮的仗！我就給你就算不練也永遠不會消失的腹肌！」說著，雙手舉起【約瑟斯】就要在劉奕肚子上劃線條！
劉奕顧不得其他的了，大叫：「救命啊～～～」
＂喀擦！＂房門從外面被打開，有女生嚇到、鬆手！劉奕掙扎逃脫，不小心撞到晃來晃去的里葳塔、兩人跌倒，劉奕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小鋼珠跟男生們傻眼，現場太亂了！白恩這時跑進來，看到里葳塔被裸著上半身的劉奕壓著，一腳就把劉奕踢開！劉奕有舊傷的側腰再度受創：「啊…」男生們去關心劉奕。
白恩著急的詢問里葳塔：「妳怎麼樣？他對妳做了甚麼嗎？有沒有哪裡受傷？妳說話啊？回答我啊！」里葳塔呆呆的看著白恩，似乎在想要先回答哪一個問題。
白恩真的很著急：「妳說話啊！他把妳傷到連話都不能說了嗎？已經沒事了！我在這裡，我會保護妳！我求求妳說話…」飆淚，落在里葳塔臉上！
里葳塔知道自己一定得先說些甚麼：「小恩！我…沒受傷，只是喝多了。」
白恩抱住里葳塔，哭著說：「妳嚇死我了！」
里葳塔呆呆的回應：「對不起…」
角落裡，法淨為劉奕治腰痛：「不要人家叫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嘛！」
劉奕苦笑：「這是我跟他們最後的回憶啊…」
畢業旅行的第二天晚上，小鋼珠有了前車之鑑，特別在晚飯後叫男生們在他面前做完一百個伏地挺身後才准回房休息！
男生們洗完澡後全都癱在床上！突然，有人敲門＂叩叩叩！＂沒人有反應。
＂叩叩叩叩！＂班長出聲：「誰去開一下門？」
鄭龍駒把臉埋進枕頭裡：「是隔壁啦！」＂叩叩叩叩叩！＂男生們繼續裝死！
「我開…」劉奕用滾的滾下床，搖搖晃晃去開門，是歐陽嘉嘉：「劉同學，你好。」
劉奕呆了一下：「累到幻覺都來了啊我…」關門。歐陽嘉嘉用手擋門：「不是幻覺！我到這附近工作，住在這間飯店。聽說有畢業旅行的學生就打聽一下，沒想到真的是你們！？」開心的笑顏讓劉奕恢復不少元氣，房間裡的爛泥們也復活了一半、紛紛探頭看…
「我們出去聊…」劉奕出房門，把歐陽嘉嘉往女生們的房間帶：「嚇我一大跳！沒想會這麼剛好！」劉奕神情疲憊、語氣興奮！
歐陽嘉嘉不好意思的問：「我打擾到你休息了嗎？」
劉奕慢動作搖頭：「沒有、沒有！我很高興，要不要去找吉娜她們玩啊？」
「要！」歐陽嘉嘉真的很開心：「劉同學！你知道嗎？後來我看了那場戲的錄影！每看一次都有新的發現，她們演得真的很好、很真…」
「好…」劉奕伸手阻止她再說下去，停止走動、轉身側對著一道門，微彎腰做出［請］的姿勢：「兩位主角等妳再說一次！」
＂叩叩！＂劉奕敲門，大聲的說：「江氏夫婦在嗎？外找！」
＂磅！＂門被吉娜很用力的打開：「卒仔奕！你在說什麼啊？昨天的事我都還沒找你算帳…」注意到劉奕旁邊站的人跟自己長得很像：「啊！啊…」指著人家啊個老半天也沒啊出個名字來！
「卒仔奕嗎？」里葳塔的聲音：「他還敢來啊？」走到門口一看、回頭對江昭怡招手：「昭怡！妳看誰來了？」江昭怡過去一看、竟然驚叫：「啊！兩個吉娜！？」
房內的女生好奇，漸漸靠過來，里葳塔請歐陽嘉嘉進來。劉奕轉身要走，人卻往後退！被里葳塔一併拉進去了！
女生們的注意力全放在歐陽嘉嘉身上，一會兒要簽名一會兒要合照的！歐陽嘉嘉也都親切回應，折騰了半小時，終於能跟江氏夫婦說話了！
歐陽嘉嘉把跟劉奕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外加心得報告跟感想…最後，握住吉娜的手，慎重嚴肅的說：「真的很謝謝妳！沒有妳，我不會知道什麼叫演戲；沒有妳，我會一直逃避下去！吉娜，妳改變了我的人生！」吉娜面對著誠懇認真的自己在跟自己道謝，感覺奇怪到極點！目光不由得飄到江昭怡身上！江昭怡對吉娜輕皺眉，要她好好回應對方的心情！
吉娜將目光移回歐陽嘉嘉身上，硬著頭皮說：「我…沒想到！不過…很好！」歐陽嘉嘉有點聽不太懂，江昭怡翻譯：「她的意思是她很高興！而且我也要謝謝妳…」
換江昭怡握住歐陽嘉嘉的手，慎重嚴肅的說：「要不是因為有妳，我跟吉娜可能就無法相遇！」說不盡的感激之情用眼神傳達，這眼神讓歐陽嘉嘉看得呆了！
幾個女生過來補充：「就是說啊、嘉嘉！要是沒有妳，昭怡跟吉娜就無法相遇！」另一個女生十指交叉在胸前，誇張的說：「相知！」、「相惜！」一個接一個：「相戀～」、「「「啊～～」」」女生們興奮的亂叫！
吉娜揮舞著雙臂試著阻止她們胡鬧：「不要亂說話啦！」
純純輕捏吉娜的耳朵：「耳朵都紅了，還說我們亂說話？」
其他女生們見狀也去玩她：「臉好紅喔～在害羞耶～」、「初戀嘛！」、「昨天晚上抱在一起睡，還不承認？」越鬧越熱鬧：「還有、還有！我還聽見微妙的叫聲：『啊、啊…』」模仿起來了！
吉娜極力解釋：「妳們全都亂講！昨天晚上叫最大聲的明明就是卒仔奕！」手指向她最後看見卒仔奕的位置，可是劉奕已不在房間裡了，他落跑成功！
江昭怡跟歐陽嘉嘉聊近況，順利轉移女生們的注意力！吉娜向法淨詢問劉奕的去向，知道他上了屋頂！吉娜上屋頂去找他，發現劉奕坐在地上看夜景、抽菸！走向他：「一個人看夜景啊？」
「是啊！」
「法淨幫你恢復體力的？」吉娜坐在他旁邊。
「嗯。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這種溫暖的感覺…」劉奕輕捏手臂，回味被法淨治療時的舒服觸感。
吉娜雙手撐在身後，隨意看著夜景：「沒多久我們就要畢業了…」
劉奕別過頭吐煙：「像做夢一樣…不過，對現在的我們而言，過去的日子才像是夢境。」
吉娜笑出來：「對啊！什麼魔物、外星人的…拍成電影應該不錯！」
「厚！一定很刺激！」劉奕也笑了：「超刺激的啊！那時候…」對話暫停，兩人很快的將那些戰鬥回憶一遍…
＂喔咿～喔咿～喔咿～＂馬路上有救護車經過，吉娜開口問：「你相信嗎？老大說已經跟外星人談好條件了！」劉奕熄菸，把菸屁股放回菸盒裡：「也沒有什麼信不信啦！反正我們就只能聽他們說…」又點了一根菸！
吉娜皺眉：「你為什麼要抽菸啊？阿瀚他們也沒在抽啊！」
劉奕別過頭吐煙：「反抗吧？好像能把我的不滿給抽掉…」
吉娜不屑：「哼！你只是把你的健康給抽掉吧？」
劉奕轉頭看吉娜，看見在城市燈火照映下的倔強美麗臉龐、不自覺的笑了。吉娜瞥見劉奕這個笑，有種說不上的心痛！刻意躺下來看月亮，問：「卒仔奕！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啊！」劉奕不假思索。
「那如果我叫你戒菸，你會戒嗎？」
「呵！妳當我女朋友我就戒！」
「好啊！」吉娜回答得很乾脆！劉奕定格，隨即笑出來：「噗、哈哈…妳還是很喜歡整我耶！」
「不要就算了！」吉娜生氣走掉！劉奕在她走之後，伸手撫摸吉娜剛剛坐過的地方。摸著摸著突地捏緊拳頭，捏出聲音來！然後放鬆，又點了一根菸來抽；而離開的吉娜並沒有回房間，而是隔著一道牆，對著劉奕所在的方向，無聲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