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兒荷達畢堤阿貝塔拉 慕雲 wisdom8lawoffice Lansing 寧靜姐 【無★言】雲遊到世界的另一端 莫大小說 寬心 浮生 Ying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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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做夢。但夢卻不經常造訪我,或是帶我去遊歷奇境。 新的一年,倏忽就短少了一個月。我在第一個月的末尾,做了新曆年的第一個夢,而且還幸運地抓住了它的尾巴——彗星的尾巴。每次醒轉,或是夢關上它的大門之前,會慈悲地留下那麼一點點什麼,讓人提醒自己,不要遺忘那道消失前的閃光。 正如他的箴言:「你們許多的夢像是彗星的尾巴,真正的生命已終。當它們撞上你們的心理大氣,而爆開成夢中形象的火花時,你看見它們消失時的閃光。」 於是,這個早晨,我得以提醒自己記錄些許殘夢——殘餘的火花光點。就像寒流解凍後的暖日裡,發現森林公園裡的烟火花樹盛開,有些已經謝了一回,藏身盛放花團的陰影之間,不注意凝視,還以為它們正含苞待放。開也好,謝也好,至少都是有跡可循的生命。 那女子穿梭在心理大氣層内,跟著一群陌生人經歷了一趟探險之旅。大夥爬上爬下、鑽進鑽出,在壯麗非凡、近乎奇觀的場景中,誰認識誰或誰不認識誰又有什麼關係呢?不認識或是想不起來的容顔,醒後,拼命在記憶中尋找可能的連結,只是為了讓記憶更深刻不容易遺忘嗎? 所以,那個昏厥過去的男子,他那不特定面容就被某個短暫邂逅的電信師取代了。於是他有了一頭濃密捲曲的黑髮,於是他變成不善運動、皮膚白皙的斯文書生型,被女子承接住,就在他奮力攀爬土坡般的陡峭山路時,昏厥過去的那一刹那。 而夢的本身沒有地心引力,沒有重力。柔弱女子也抱得起斯文書生,與身旁簇擁的人群準備將他安置某處平地時,場景突兀地轉換到另一個美不勝收的地方。 那兒有一個接一個的地窖互通,圓頂間交叉形成的拱形,又讓人好似置身於教堂中,只是整體比較低矮,但也不至於窒悶。而夢的眼睛是沒有死角的,在一覽無遺的壁畫前、巴洛克風的藍天下輕盈地飛了起來,速度卻有點太快,無法慢慢欣賞個過癮,真是可惜。 原來,夢中的女子是來朝聖的。一定是她崇拜的美國畫家塞‧湯伯利(Cy Twombly)在這兒辦了個天然展,用他隨興奔放的筆觸,展現他抽象塗鴉風格的傑作。為了不錯過這次近距離欣賞大師作品的難得機會,女子終於還是將男子輕輕置放某個角落。等待接下來的救援時,她將她的頭輕輕靠在男子的胸膛上一會兒,並不是要確定他的死活。 而他的心跳緩和規律,他和她被平和美好的氛圍緊緊包覆著,不需要更多的細節描述,所有的細節到了這個醒來前的時分,大概也都不重要了。 遠方又傳來了一則箴言:「任何真正的教育必得把夢裡的學習過程納入考慮,若不鼓勵夢的經驗、回想,以及在醒時生活裡創造性地應用夢的教育,沒有人可能瞥見心靈的本質。」 新的一年剛剛起步,還有很多瞥見自己心靈一角的機會。它是最好的創作素材。它本身就是創作,只需要稍微剪剪貼貼即可。 按:引號内文字出自賽斯文化出版的「心靈的本質」。2021/7/29 文與圖(黑白版)發表於更生日報副刊http://www.ksnews.com.tw/index.php/news/contents_page/0001510274
我要向妳學習。
我從來不做夢,連睡著後也甚少有夢。
像妳這麼有深度的夢,在我身上從來沒發生過,唯一讓我記憶深刻的夢,是我帶著自己,飛躍大洋,翱翔高峰深谷,去了許多我想去的地方。
在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嘻嘻,我也做過類似的“雲霄飛夢”,飛好快,嚇死我啦....
http://blog.udn.com/daidihu/10245723
我沒有如妳這般剪剪貼貼的本事。倒是心靈被裁剪的七零八落,像一幅無法拼全的拼圖。
妳倒是夢的很哲學。「夢的眼睛沒有死角」這是我一輩子都想不出來的句子,超經典,像夢本身無法描述盡的語言。
還好,我善於學習。或許透過夢境,我也可以剪貼拼湊出一幅心靈本質的境界。
d.d.的夢很有深度,感覺蠻「學術」;我的夢泰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太平常了。
不過我也做過怪異的夢,而且類似的夢境重複做了兩三次:夢見自己獨自去深山尋幽探勝,從入口進去繞了很久卻到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雖然看起來安詳寧靜,我卻知道那不屬於我。我急著想找回家的路,找得滿頭大汗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