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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19 09:30:01瀏覽217|回應0|推薦5 | |
「顧曉軍的雙重『仙人跳』」
——小說分析·四千九百壹十八
最近,天馬行空為我的短篇小說〈仙人跳〉寫了壹篇〈小人物的命運與掙紮〉的評論;在顧粉團裏,我提了點意見,他作了些微修改,並更新了標題,成〈顧曉軍的雙重「仙人跳」〉。 在〈顧曉軍的雙重「仙人跳」〉中,天馬行空道「這篇小說的情節,是向讀者講述壹個仙人跳騙局,沒承想最終布局仙人跳的、反被其敲詐對象反噬,使做局的人反而落入了圈套。該小說是雙重『仙人跳』,類似於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又比歐·亨利的更高級」。然,天馬行空沒細說、說清——小說〈仙人跳〉,咋類似於〈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又咋比歐·亨利的更高級。如是,我試說。 大家熟悉歐·亨利的〈最後壹片藤葉〉、〈感恩節的先生們〉吧,這是用壹次反轉構思的小說。 壹次反轉的小說,較多;然,好的卻不多。與歐·亨利同稱為世界三大小說巨匠的莫泊桑的〈項鏈〉,就是用壹次反轉構思的小說中的代表之壹。 日本的小說家星新壹,據說壹生發表了壹千多篇小說,且幾乎都是用反轉形式寫的;然,即便他的最好的小說,也沒有達到歐·亨利的〈最後壹片藤葉〉等及莫泊桑的〈項鏈〉的境界。 可見,反轉小說好寫,但、真正要寫好,卻又是很難很難。 而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則是雙向(互為)反轉(歐·亨利亦僅此兩篇)。後人不想學之,是假(壹如壹次反轉,學而無法超越、無法寫得更好,才是真);雙向(互為)反轉,當是我之前,沒人能在實踐中實現。 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寫夫婦二人互贈禮物。因窮,先生賣了金表為夫人買梳子,夫人則賣了長發為先生買表鏈;結果,沒有了長發梳子沒有了意義,沒有了金表表鏈也沒有了意義。這就是雙向(互為)之反轉。 如果說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是互贈禮物;那麼,其〈愛的犧牲〉,則是建立在善意基礎上的相互欺騙。 因雙向(互為)反轉比壹次反轉難得多得多,人們想學卻在實踐中難以實現;所以,雙向(互為)反轉可稱為壹次反轉的2.0版。 2020年10月後,我開始「玩殘歐·亨利」(「玩殘歐·亨利」與「打倒魯迅」壹樣,是表達壹種氣勢——魯迅,打不倒;歐·亨利,也玩不殘)。2020-12-13,我創作出〈愛的驚喜〉。〈愛的驚喜〉,用現代年輕戀人喜歡給對方「愛的驚喜」的方式,實踐並完成了歐·亨利的「互贈禮物」、「善意地相互欺騙」。 此後(2021-5-4~7),我又完成〈愛的互換〉(〈仙人跳〉、〈愛的驚喜〉、〈愛的互換〉等,均見《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2021.10出版)。 如果說,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和我的〈愛的驚喜〉、〈愛的互換〉等,都屬於壹次反轉(如〈最後壹片藤葉〉、〈感恩節的先生們〉等)的2.0版的話,那麼,〈仙人跳〉,即便不能算是3.0版,亦至少可謂2.5版;因,在「仙人跳」的騙局上再套上個「仙人跳」的騙局,確實比雙向(互為)之反轉難得多得多。 大家可能沒讀過〈仙人跳〉,沒有直接感受;我有辦法,讓大家能感受到——大家讀過張愛玲的〈色·戒〉吧。其實,〈色·戒〉就是寫了個「仙人跳」、女主及抗日青年們對漢奸男主實施的仙人跳。 我的〈仙人跳〉與張愛玲的〈色·戒〉之不同,在於男主反過來對女主等,又做了個仙人跳。 「仙人跳」套「仙人跳」,既是天馬行空所說「類似於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也是他所說「又比歐·亨利的更高級」之處。 當然,天馬行空之〈顧曉軍的雙重「仙人跳」〉壹文,亦有不足。如,他個人的底色有些偏左。個人的底色偏左或偏右,都不算缺點;但,抹淡文中的政治術語之類,則會更便於流行。 題外的話。前時寫了篇〈公元3000年時「顧學」真能發揚光大嗎?〉,有網友跟帖「不能。洗洗睡吧」、「曉軍先生口氣很大」等等。 其實,能與不能和口氣大與不大,跟標的相關。如,歐·亨利的〈麥琪的禮物〉、〈愛的犧牲〉,若不是我發奮,再放壹百多年、沒準也沒人能在實踐中做到,是不是? 而小說只是「顧學」中的壹部分,妳咋知我其他學科中沒有〈仙人跳〉呢?
顧曉軍 202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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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