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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7 20:53:08瀏覽307|回應0|推薦8 | |
玩殘歐·亨利與說殘歐·亨利
——隨筆·四千五百八十四
在一今年初剛玩的知識性網站,又有一位網友關注了我(今非昔比了,啥也不說);如是,我竟無聊地想過去看、她都給啥樣的回答點贊。 過去一看,第一個便是她點贊了、回答「歐·亨利對中國文學有什麽影響呢?」的話題。 回答話題的網友,起句就「瀉藥」二字,甚合我意;如是,就點開閱讀。 讀罷,文尾有「參考10年的《社會科學家》」。明知不會搜索到啥,可還是搜索了「10年的《社會科學家》」,結果如所料。 細想想其回答的約1200字,看起來解氣,但、實則有忽悠之嫌;如是,我想到了——「說殘歐·亨利」。 我是「玩殘歐·亨利」的鼻祖,《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現已出版,今年的10月1日上市(但,若想買,現在就可以買到)。 然,我是靠自己寫小說、用作品將歐·亨利比下去,所以叫「玩殘歐·亨利」;而這位網友,則是靠嘴巴說、設法把人家打下去,這不跟過去一樣、不不武嗎? 何況,所提到的「汪曾祺的〈陳小手〉、〈異禀〉,孫方友的〈蚊刑〉,許行的〈立正〉,邵寶健的〈永遠的門〉等」皆無名。 自然,汪曾祺是不能說無名的,但我自上世紀八十年代至今、一直以爲,汪曾祺是手中握有刊物、又假沈從文爲師,方才算個人物的;而作品,我真不記得、有啥可算好的。 而那孫方友、許行、邵寶健,我恐怕真得套用句老話「一蟹不如一蟹」。 這網友在文中說,「謝志強在〈小小說作家的才氣〉中將汪曾祺的〈陳小手〉和〈異禀〉與歐·亨利小說作比較,認爲除開結尾都出乎意料,『歐·亨利的小說是外在的故事,汪曾祺的小說是內在的故事,打個比方,前者是骨頭,後者是血液……可以用一句話表述歐·亨利的故事,但是幾句話也說不清汪曾祺的小說,他的小說有不可言傳的東西。確實,說骨頭的形狀容易,可描摹氣血的流動到底難了……汪曾祺比歐·亨利高明」等等。 我也用「瀉藥」二字還給這網友。他及那叫謝志強的,皆外行,且無知。 我說這話,是找來了汪曾祺的〈陳小手〉、看罷後,才說的。汪曾祺的〈陳小手〉,是過去的寫法、寫故事,類似于魯迅的〈孔乙己〉,先把環境、乃至于曆史氛圍渲染一遍,而後、再寫人物;在這些之後,才是小說的結尾及反轉。 歐·亨利呢,我以〈吉米·海斯和缪裏爾〉爲例。歐·亨利在小說的開篇,展開的就是生活,「吃過晚飯,營地上安靜了下來,只有用玉米皮卷煙草的窸窣聲。草原狼在嚎叫。德克薩斯邊境營的半個騎兵連分散在篝火周圍」;而後,是主人公吉米·海斯和他的寵物缪裏爾出場。 我不說哪種寫法、就一定比另一種寫法好,而告訴大家:汪曾祺的寫法,屬縱寫;歐·亨利的寫法,則屬橫寫。橫寫,更適用于中短篇小說的寫作。而縱寫,只適用于長篇小說的寫作;即便如此,長篇小說在縱寫的前提下,也需要不斷地橫寫。 而往往,會縱寫的作家、常常不會橫寫。自然,會橫寫的人,也未必都會縱寫(縱寫與橫寫,不細說,詳見我早已出版的《顧曉軍談小說》一書)。 由此可見,這位網友與那謝志強、的比較不細致,屬風馬牛不相及,還強詞奪理、胡說什麽「外在」、「內在」、「骨頭」、「血液」;而啥「幾句話也說不清汪曾祺的小說,他的小說有不可言傳的東西」、「汪曾祺比歐·亨利高明」,則就更屬于一種強奸大師的屁話。 不盲目崇拜歐·亨利,是對的。但,批評也得師出有名。胡說八道,就只能顯露出無知。 所以,我以創作50篇同類型的反轉或翻盤的小說(見《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的方式、向歐·亨利發難,而不是用毀壞人家名譽的方式(這網友引用的謝志強的話,屬無端毀壞他人名譽)。 這,就是「玩殘歐·亨利與說殘歐·亨利」,是玩殘歐·亨利、還是說殘歐·亨利;而說殘,其實是說不殘的。我「打倒魯迅」多年,魯迅還是魯迅(所以我的《魯迅的另一面》一書的寫作,許會放下、不繼續了)。 再,引文所提到的作品、都找到。看了一眼,〈立正〉還可以;是說國民黨兵、聽到蔣介石的名字,習慣性地立正……這,有生活;且,此篇也屬于我所說的小說的橫寫。 縱寫與橫寫都不知道,竟評論誰比誰高明,真是不知羞恥二字爲何物。不讀書、無真知的人,憑良心講就是膽大,這、很讓老夫佩服。
顧曉軍 2021-9-1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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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媒體出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