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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軍談魯迅(講演稿)
2023/01/01 06:26:47瀏覽287|回應0|推薦5

顧曉軍談魯迅(講演稿)

 

    ——勘史·四千八百壹十八

 

  首先,報告大家個好信息,我終於決定放棄原先、試圖全面談魯迅的想法,而將成就這篇「顧曉軍談魯迅」的演講提綱或曰講稿。

  本篇,將從魯迅自身(五個角度)和外因(四個因素)這兩方面,談歷史是如何成就了魯迅。

  壹、魯迅沒有自己的思想

  「魯迅沒有自己的思想」,這是我2007年9月,在大陸中文網上發起並形成的「打倒魯迅」之活動的主題之壹。該活動全盛時,網絡上有「打到顧曉軍」等文章萬余篇;且,遭到2008年初的《人民日報》的點名批判及全國的報紙、雜誌、電視、廣播的追擊。

  八年後,「打倒魯迅」之活動中的部分文章,被我編成《打倒魯迅》壹書,並於2016年初出版。

  而魯迅雖有所謂「全集」,卻真沒有自己的思想,且顯而易見。然,魯粉們卻被迷住了眼睛,看不到;還說啥魯迅留下多少萬字,咋會沒有思想呢?

  是的,大部分人寫文章都先有想法,文章也有中心思想。魯迅亦然。可想法和文章的中心思想,與主義、思想裏的思想不是壹回事。

  拿毛澤東為例。在「毛澤東思想」提出之初,有人建議叫「毛澤東主義」,毛本人不願意。如是,有人說毛謙虛;而我說,在這壹點上,毛是實事求是。為何?因,毛直到晚年,都沒有超越思想層面、而進入到主義層面的東西。具體,毛晚年最大的思想成就,就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然,「無產階級專政」是毛的前人的,不是他的;只有「繼續革命」,是毛的。而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之中,也只有「無產階級專政」是主張,是主義層面的;「繼續革命」,不過是說堅持,不屬於主義層面。所以,毛壹生都沒有超越思想層面、進入到主義層面的東西;也所以,稱「毛澤東思想」而不稱「毛澤東主義」,是實事求是,不是啥謙虛。

  以上,旨在讓大家建立「主義」概念。那「思想」呢?也簡單。毛有句名言,叫「農村包圍城市」。「農村包圍城市」是做法,是中國千百年來的農民起義、包括部分改朝換代的做法。實際上,不新鮮。然,在移植蘇維埃成功經驗、把「中心城市」的「武裝暴動」教條化時,毛的「農村包圍城市」,則屬創新。這便是思想。

  回過頭來看,魯迅有「農村包圍城市」這樣量級的思想嗎?沒有。魯迅在世時,就曾有人逼問過魯迅,他究竟是啥思想。而魯迅,總是東扯西拉,從不正面回答;被逼得沒法,就說他是「拿來主義」。

  「拿來主義」咋會是魯迅的思想呢?遠的不說,就大清而言,治理國家,是學漢人的。是「拿來主義」吧?落後了後,又買洋人的槍炮、鐵甲船等,也是「拿來主義」吧?就連官派魯迅去日本留學,也都是清政府在運用「拿來主義」。

  換言之,魯迅本人都是「拿來主義」產物,而這主義咋反倒成了他的思想?

  魯迅沒有「農村包圍城市」這樣量級的思想,就是他沒有自己的思想;而文章裏的思想,只是運用前人的思想。

  而我萬萬也沒有想到的,則是——如今的中國人,已被忽悠的、遠沒有魯迅那時代的人、的文化能力了;竟,還要我從啥是「主義」、啥是「思想」及想法與文章的中心思想等等這些,來給大家啟蒙。

  這,當屬中華民族的悲哀,更是魯迅們制造的悲劇;同樣,也是我「打倒魯迅」的意義所在。

  二、魯迅的幾大抄襲事件

  上部分講的是「魯迅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思想的最大特點是什麼?沒有創造力。而沒有創造力的最大惡果又是什麼?那就是剽竊或抄襲。

  魯迅的第壹篇短篇小說〈狂人日記〉,就是抄襲;發表在《新青年》上、所謂受到諸多好評的〈狂人日記〉,就是十分可恥的抄襲,抄自俄國作家果戈理的同名小說。

  2021-7-1,我發表〈魯迅抄襲果戈裏的小說〉;2021-7-13,再發表〈魯迅抄襲了果戈裏的【狂人日記】嗎〉……而魯粉們竟然跳腳、反擊,說是借鑒。

  有這樣的借鑒嗎?同名,同體裁,同題材,同為壹個男主人公,同樣都瘋了,同樣是夢囈,也同樣有狗,且同樣以狗喻人,還同樣喊出了「救救孩子」……從表現形式到框架結構,再到主旨等等,全都幾乎壹模壹樣;天底下,咋可以有如此這般的借鑒?

  這,是地地道道的剽竊——作為壹個作者,我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對我的作品作如此的「借鑒」;而作為壹個讀者,我也絕對不要看到這般厚顏無恥的所謂「借鑒」。

  究竟是抄襲或剽竊,還是借鑒,可請版權法官或律師評判……對了,在此,我邀請美國執業大律師葉寧(他也是壹位作者,作曲家。曾跟推說:「顧先生頭腦清晰,說理透徹,對癥下藥,看似理論務虛,其實句句不落空,有針對性。此君有靈秀之氣,通達三維,大才,難得」),就魯迅小說〈狂人日記〉與果戈裏小說〈狂人日記〉的驚人相同,作評。於此,我雖不能付費,但會將評判結果,廣為引用、宣傳,讓這壹勞動成果永載史冊。順邀,曾有緣的中國大律師浦誌強及所有看到本講稿、並對此有興趣之律師參與。

  其實,魯迅剽竊果戈裏的小說絕非偶然。在所謂的《魯迅全集》中,被人們看作稍微有點幹貨的《中國小說史略》壹書,同樣屬剽竊,剽竊了日本學者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

  於此,在魯迅活著的時候,就留下了筆墨官司——1926年1月30日,陳西瀅在當時的《晨報副刊》上發表〈致誌摩〉壹文,其道「他常常挖苦別人抄襲……可是他自己的《中國小說史略》卻就是根據日本人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裏面的「小說」壹部分。其實拿人家的著述做妳自己的藍本,本可以原諒,只要妳書中有那樣的聲明。可是魯迅先生就沒有那樣的聲明。在我們看來,妳自己做了不正當的……」

  為此,魯迅不僅沒有歉意,還在隨後的反擊長文〈不是信〉之中,遮遮掩掩地為自己辯護,「鹽谷氏的書,確是我的參考書之壹,我的《小說史略》二十八篇的第二篇,是根據它的,還有論《紅樓夢》的幾點和壹張《賈氏系圖》,也是根據它的,但不過是大意,次序和意見就很不同……」

  顛倒壹下次序,再根據別人的意思改寫壹下,這就可以算是自己的嗎?就可以不算剽竊了嗎?

  魯迅的抄襲,遠不止此。2021-7-3,我發表〈魯迅剽竊第三例〉,「他的《故事新編》之中的第五篇〈鑄劍〉,就是剽竊我國古代名著、誌怪小說的鼻祖《搜神記》之卷十—〈三王墓〉,即『幹將莫邪』」。

  可笑的,是如今的壹些年輕人,總把魯迅當啥偶像、啥大師,這不是瞎了眼嗎?他算什麼大師呢?抄襲大師嗎?

  三、魯迅是個沒底線的人

  抄襲,是個品質問題,也證明了壹個人沒有最起碼的底線。而魯迅,恰恰就是這樣壹個沒底線的人。我再證明之。

  我雖沒有機緣參加過啥組織。但,我也知道:任何壹個組織,都是——組織的利益高於壹切。

  任何組織大概都壹樣——背叛組織,為叛徒;出賣組織機密,也等同叛徒。

  然,魯迅卻在〈【偽自由書】後記〉之「內山書店與左聯」中,公然如是道:「《文藝座談》第壹期上說,日本浪人內山完造在上海開書店,是偵探作用,這是確屬的,而尤其與左聯有緣。記得郭沫若由漢逃滬,即匿內山書店樓上,後又代為買船票渡日。茅盾在風聲緊急時,亦以內山書店為惟壹避難所。然則該書店之作用究何在者?蓋中國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雜誌所載調查中國匪情文字,比中國自身所知者為多,而此類材料之獲得,半由受過救命之恩之共黨文藝份子所供給;半由共黨自行送去……」

  這算啥呢?這不就是出賣、出賣機密嗎?為自證文章之價值,竟壹再出賣。

  那「日本浪人內山完造在上海開書店,是偵探作用,這是確屬的」,不就是他魯迅在出賣自己的「日本友人」?而「郭沫若由漢逃滬……茅盾在風聲緊急時……」等,不也是他魯迅在出賣自己加入的組織——左聯與其秘密?而之後的文字,我真的不願重復,哪怕是壹個字。

  魯迅,就是這樣個沒任何道德底線的人。

  四、魯迅仇恨自己的組織

  魯迅為何會成為壹沒任何道德底線的人?原因,在於他對他加入的組織,沒有壹丁點的感情,甚至是充滿仇恨。

  空口無憑,以魯迅〈致胡風〉壹信的開頭部分為證——魯迅道,「十壹日信收到。三郎的事情,我幾乎可以無須思索,說出我的意見來,是:現在不必進去。最初的事,說起來話長了,不論它;就是近幾年,我覺得還是在外圍的人們裏,出幾個新作家,有壹些新鮮的成績,壹到裏面去,即醬在無聊的糾紛中,無聲無息。以我自己而論,總覺得縛了壹條鐵索,有壹個工頭在背後用鞭子打我,無論我怎樣起勁的做,也是打,而我回頭去問自己的錯處時,他卻拱手客氣的說,我做得好極了,他和我感情好極了,今天天氣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無措,我不敢對別人說關於我們的話,對於外國人,我避而不談,不得已時,就撒謊。妳看這是怎樣的苦境?」

  看到了吧?組織對他的幫助與教育,被魯迅看作「總覺得縛了壹條鐵索,有壹個工頭在背後用鞭子打我,無論我怎樣起勁的做,也是打」;而他,竟還苦悶到「我不敢對別人說關於我們的話,對於外國人,我避而不談,不得已時,就撒謊。妳看這是怎樣的苦境?」之地步。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妳對組織沒感情,可以不加入,又沒人拿槍逼妳;而加入了,不就該自覺維護組織利益?

  我以為,這根子,就在於——魯迅是個極其自私自利的人。他與左聯的關系,只是同路人的關系;他加入左聯這壹組織,也只為套取組織的利益。

  五、魯迅偷看弟媳洗澡等

  壹個在社會中,加入組織只是為了套取組織的利益;那麼,他私人生活中為人與人品怎樣呢?

  不咋樣,也不咋樣。這可從魯迅偷看弟媳洗澡之懸案分析。

  此懸案,有其弟周作人絕交信:「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正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的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妳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於此懸案,人們幾乎無壹例外地,聽信魯迅的沒有偷看,或聽信魯迅弟弟周作人的偷看了……其實這樣的結果,都是很不客觀的。

  我們是否可以從——魯迅偷看弟媳洗澡之懸案、的兩個當事人中的之壹、羽太信子的角度,去分析、去思考呢?

  所謂偷看弟媳洗澡,之所以被眾所周知,不是魯迅第壹個說出的,而當是羽太信子說出來的。

  如果確實偷看了,羽太信子這叫「爆料」;而如果沒有偷看,這就是羽太信子自汙了(其實,即便「爆料」,也已帶有自汙成份)。

  那麼,羽太信子為何要自汙?她有病嗎?沒有。魯粉的說法是——羽太信子想分家單過,進而霸占魯迅的房產。

  這就說不過去了——不分家,羽太信子總管魯迅的工資、稿酬和周作人的工資、稿酬,也總管兩家的支出。而分家之後,羽太信子就只能管周作人的工資、稿酬;而於工資、稿酬,魯迅的收入遠遠高於周作人的收入。支出呢,魯迅、魯迅母親及朱安,均極有限……如此,羽太信子自汙為分家,能成立嗎?

  再則,如果魯迅確實沒有偷看弟媳洗澡,而事情已鬧到兩家大打出手,以魯迅「壹個也不饒恕」的性格,為何不去法院起訴、把周作人及羽太信子等趕出自己的房產、而要回來呢?可見,魯迅很不自信,也絕不肯、且絕不敢讓刑偵人員介入到事件中來……魯迅最怕的,就是怕露出馬腳。

  所以,我以為,魯迅偷看弟媳洗澡之懸案,八成是偷看了。

  何況,魯迅是那種既悶騷、又敢明騷的人。而這壹點,從他與表妹琴姑、晚年的學生蕭紅、許欽文的妹妹許羨蘇、日本歌人山本初枝等等,還有他日記中記載的「……頗醉。復往青蓮閣飲茗,邀壹妓略來坐,與以壹元」及「濯足」等等,皆可以窺其壹般。

  因此,說——魯迅是個在公共領域,沒啥公德;在私人領域,也沒啥私德的人……當不為過。

  六、魯迅沒參加過「五四運動」

  盡管魯迅只不過就是這樣壹個自私自利的人,然而,他的狗屎運,卻不斷。

  大陸,有群專門吃魯迅飯的所謂專家,其中有個叫錢理群;他的功能,是專門胡編亂造,比如他在〈「五四」新文化運動中的魯迅〉壹文中,提出啥「魯迅給五四新文化運動提供了特定價值的思想」。

  魯迅,根本就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魯迅,也沒有參加過早期的新文化運動,他魯迅又是怎樣給、怎麼可能給「五四新文化運動提供了特定價值的思想」的呢?

  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也是《打倒魯迅》壹書中的重要成果之壹。2009-5-10,我便寫過文章〈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原因是,通過我的研究,發現——當年的魯迅,人雖在北京(在北洋政府任普通雇員),但他對「五四運動」之類不感興趣,而專註於研究金石拓本、墓誌拓本等,及校《嵇康集》、輯《會稽郡故書雜集》、刻《百喻經》等故紙(《魯迅年譜》中皆有詳細記載);且,魯迅也不識陳獨秀等,只識其弟周作人及少數日本留學歸來的同學。

  為證明我之研究的真實存在,只有繼續找。最終,我找到了魯迅的學生孫伏園1953年發表在《中國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憶五四運動中的魯迅先生〉;因此,我也完成了我之〈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之二)〉。

  孫伏園的文章這樣道,「五月四日,我參加天安門大會以後,又參加了示威遊行。遊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魯迅先生去了,我並不知道後面還有『火燒趙家樓』的壹幕」,「魯迅先生詳細問我天安門大會場的情形,還詳細問我遊行時大街上的情形……壹九壹九年他並沒有在大學兼任教課,到他那裏走動的青年大抵是他舊日的學生……」

  好,史料證明:第壹,五月四日當天上午,魯迅呆在家裏,沒有上街參加運動。第二,壹九壹九年五月四日之前,魯迅只與舊時學生有聯系,與北大、與新文化運動均無關聯,也與「五四」和新文化運動中的領導者及參與者均無關聯。

  如此,魯迅咋「給五四新文化運動提供了特定價值的思想」?況,魯迅至1936年死去前、都沒形成自己的思想。

  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是不爭的事實。而錢理群等的編造,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職稱、飯碗……自然,這也構成了魯迅走狗屎運的壹部分。

  七、蔡元培對魯迅的三次提攜

  魯迅走狗屎運,始於被蔡元培的提攜;而蔡元培,與魯迅是紹興同鄉。同鄉,在那時代,很看重,包括蔣介石。

  此外,蔡元培三次提攜魯迅之研究成果,亦為「打倒魯迅」壹活動及《打倒魯迅》壹書之重要成果,並載於山寺仙妖之〈還魯迅以真面目,顧曉軍是民族英雄〉(原為網文,後為《打倒魯迅》壹書代序)。

  2010-4-8,我尚在病痛中,寫下〈與蔡元培相關的認識之勘誤(三則)〉;其「三、蔡元培為什麼要三次提攜魯迅呢?」,就是告訴大家「第壹次,壹事無成的魯迅留學歸來,『醬』在家鄉教書。1912年,南京臨時政府成立,蔡元培提攜魯迅去教育部任部員。第二次,隨臨時政府教育部進京並入北洋政府後,魯迅無所事事,以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混日子。1920年秋,蔡元培提攜魯迅進北大兼講師(魯迅這才有機會接觸到新文化運動的後期。此前,魯迅不過是給《新青年》投過稿而已;自然,他確認識錢玄同等,但與陳獨秀等無交集。還有,魯迅編過最後的幾期《新青年》,這是陳獨秀忙著去上海建黨,不再過問新文化運動和《新青年》,才輪到魯迅)。第三次,進北大後,魯迅教書、寫文,不過是個文人,與政治及上層均無關系。1933年1月4日,蔡元培函邀魯迅加入『民權保障同盟會』,並薦其見宋慶齡。從此,中國舞臺上才有魯迅。」

  可以說,每次都是大開眼界,且是飆升。也可說,如果沒有蔡元培的三次提攜,中國人不可能知道魯迅為何物。

  自然,這壹方面說明、是蔡元培壹而再再而三提攜了魯迅;而另壹方面,也說明魯迅還就真有這樣的狗屎運。即便不服,也不行。

  八、魯迅是舊時代的壹怪胎

  即便如此,魯迅的狗屎運也才剛剛開始。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壽終正寢;然,他的狗屎運卻跟著來了——魯迅曾加入過、對其無好感的左聯(見本文「四、魯迅仇恨自己的組織」),需要借魯迅的死、與當時的國民黨當局作鬥爭;如是,發動壹千多人,浩浩蕩蕩地為魯迅送葬……

  壹個賣文養家的作家,竟然會有壹千多人送葬,這可謂是前所未有;自然,這就成了大事,也成了上海灘上的人們飯後茶余的談資。

  就這樣,魯迅就變成為了十裏洋場、壹個舊時代、莫名其妙留下來的怪胎。

  九、毛澤東蓋棺定論魯迅

  如果僅是這樣,那還真算不得魯迅走了多麼大的狗屎運;問題是,在蔣管區、壹千多人為魯迅送葬……在持續發酵,從上海亭子間奔赴延安的女青年們,竟拿魯迅與許廣平互揭己方學校種種不好的《兩地書》、當成愛情小說來讀;而1938年,為安置投奔延安的青年學子們所籌辦的學院,也被毛澤東順勢命名為:魯迅藝術學院(簡稱「魯藝」)。

  就這樣,還遠遠沒完。1940年,毛澤東又發表了《新民主主義論》;該文中,毛稱「……而魯迅,就是這個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沖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其時,估計毛也未預料到壹個當時的在野黨的非黨魁的蓋棺論定,會對魯迅有何影響;然,隨著非黨魁成為黨魁,在野黨勢如破竹趕走執政黨並取而代之,魯迅真的成了個偉大人物。

  如此,就不用責難各美院、文學院牌牌上的「魯迅」二字;單錢理群們為晉升職稱而年年翻新的「魯迅給五四新文化運動提供了特定價值的思想」等,便目不暇接。

  而只要不「打倒魯迅」,只要有新的錢理群們不斷生成,魯迅也會「與時俱進」,成為假作真時真亦假的、我們子孫們的必讀書。

  嗚呼哀哉!當我們的子孫們、那時的全民族,整天像魯迅壹樣罵罵咧咧時,我們的「趕英超美」的宏大理想的實現,也許,就真的不會太遙遠了。

  十、寫在結尾處的三句話

  第壹句——在抗戰前夜,魯迅數百萬字的著作中,沒壹句批評日本;魯迅很可能是潛伏的日諜;國民黨追殺魯迅不成立;挖掘民族劣根性是為統治者服務;魯迅不代表中國精神;魯迅當步下神壇……等等之類,在我《打倒魯迅》壹書中均有,這裏皆不贅。

  第二句——龍應臺在其演講〈百年思索〉中吹捧魯迅,純屬無知,屬解禁後粗略壹看,哇、不得了,然壹旦仔細研究,就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了。至少,比龍應臺年齡大的李敖們,不似龍應臺,也沒拍魯迅的馬屁。

  第三句——「顧曉軍談魯迅」之演講提綱或曰講稿,已在這裏;有想做節目,或采訪我的媒體(含自媒體),可聯系我;如若聯系不上,自己認真做,也完全可以。

 

              顧曉軍 2022-12-29~2023-1-1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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