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7/03/19 15:17:53瀏覽163|回應0|推薦1 | |
臨在罪惡的淵藪,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或者粉身碎骨。舉手投足之間某處傳來揶揄的笑聲與輕嘆,妳希望一切都自發性的離開。 僵住凍結的笑容與眼神,不再真誠的祈禱,迷障重重的無限迴旋,關於陽光那一季的已經蒸融散逸,黑暗中我的呢喃請妳一定要惦記在心頭,他們說的那種人類之間的詭異情動我也不懂,說是愛的往往在心動錯過之間舉止失措。 吟誦著千古不變的愛情詩歌,唱遊者啊妳要流浪到哪一世紀﹖如果迷途已無法知返,妳是否只能與那被詛咒的悲傷舞者相對的沉默﹖ 直到也不知道究竟存在與否的末路盡頭。旋轉著沒有終止的著魔的紅舞鞋啊,那驚心動魄的赤赭究竟是漆料還是血液﹖ 輕輕的妳是不是試圖接觸另一個寂寞的靈魂? 妳竭盡了身長卻依舊無法觸碰,妳和所有的一切都咫尺天涯。距離對妳而言變成一種靈魂的附著。鬼魅般的如影隨形,印記似的揮之不去。妳揪著一顆空蕩蕩的心沒了感覺的任由眼淚墮落。 無計可施,無處可逃,命運的無解翻來覆去複雜依舊。沒有人真的能夠緊緊握住妳伸出來的手。 哪些臉孔妳看不真切,夢裏頭所有的影像都朦朧。 沒有溫度的擁抱與吻究竟能不能夠代表些甚麼﹖ 意義消融。 妳存在一份絕對值當中,誰也無法靠近,誰也靠近不了。 連自己都離得這樣遙遠,妳只不過冷漠的帶著妳僅有的影子在人群裏藏匿。悲與喜都離妳遠遠而去,妳沒有反應的看著前方執意專注的走。妳究竟能往哪裡去要往哪裡去﹖ 妳的影子悄聲的說﹕妳想提著月亮尋找一場美麗的夢。 這時妳緩緩回過頭沒有聚焦眼神掠過,葡萄色美麗香純的年華在得失之間行走。而妳選擇殘忍驅離試圖靠近的善良,在妳揮刀的剎那飛濺的血珠溫熱濃艷。那些溫熱的和眼淚一同浸染了妳原本單純的白色羽翼。旋身揚手之間妳選擇遠離天堂,荊棘穿刺妳的白皙手指,傷痕累累的時刻妳還是十分倔強,就算被自己的血嗆到了眼都還是不動眉頭。 幻像開始變得頻繁,深黝的眼瞳裏有許多的秘密與迷惘。妳在現實與過去未來之間,失去順序與控制的流浪。 點燃一根又一根精緻盒子裏的昂貴法國煙,煙霧裏擦肩而過的真誠與虛偽能不能被尼古丁麻醉﹖ 他們說妳病了,而妳怪他們永遠搞不清楚正常與瘋狂的慣性與平常。 欽羨精采驚呼過癮的眼神與笑臉迎來的時候,妳的憂鬱仍然無藥可解。 並且有些厭煩的露出一個無意義的微笑,這是一場人人告訴妳必須振作的鬧劇。 這是人人告訴妳妳是幸運兒的羅生門。 這是人人告訴妳他們了解以及妳應當想開的謊言。 我們活在自欺欺人的一個用樂觀進取架構的自私世界。 也許我們仍應當相信有真誠的關心與擔心,妳沒甚麼好憂鬱的,妳不應該痛苦的,然後他們要妳去想想去看看那些所謂有權利悽慘的案例,但那不過是一種防止整個世界都崩潰的咒語。 這樣的禁斷推妳落入一個用甜美笑容與自信雙眼偽裝的平安假像。有些人相信了於是正式進入另一個成人成熟的莫名其妙的世界。有些人始終任性,那就只能自己解決妳深深的孤絕與單薄。 然後在某個辛勤工作努裏生活之後很偶爾的一個夜裡,落單的逃亡到城市裏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在憂鬱的歌聲唱起那首憂鬱的歌曲時,啜下一口嚐起來有憂鬱味道的憂鬱顏色的酒,妳不發一語的想起妳曾經有或總是都有的憂鬱,卻發現日子只是離單純那樣遙遠.離快樂那樣遙遠。 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一場妳無計可施的無奈。 於是妳持續的憂鬱著,卻只能持續在每個辛勤工作努力生活之後的很偶爾的一個夜裡,落單的逃亡到一個不起眼的小酒吧,與妳自己的憂鬱孤獨的對飲。 我是妳,妳是我。 迷途中,等待著出口,不知道結果。 |
|
(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