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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19 11:53:41瀏覽338|回應0|推薦1 | |
這病症像是不會真正痊癒一樣, 我相當苦惱,卻又一酬莫展。 畢竟天生體質如此,自然也就必須與之奮戰了。 要怪就只怪自己不夠有著堅強的耐力與意志, 導致這不真威脅性命的小毛病, 老是要像我的影子一般的追隨著我。 白晝不出,暗夜放肆。 隱匿在我的細胞,我的皮膚,我的心跳, 我的組織,伺機而動。 像隻獸。 有著智慧與利牙,牠從不一次解決你, 更不願意放你自由。 牠沉默的擅笑著驚慌失措,痛苦不已的你。 牠不發慈悲,牠毫不動容。 牠一點一點的傷著你,齧著你, 有時像是消失徹底了。 卻在你歡欣鼓舞,放心鬆懈之時。 倏然地睜著那獸黑亮深邃的眼瞳,露出那獸似笑非笑的表情。 冷不妨緊緊的攫住你,吸食你的血液,窒息你的呼吸。 你只能絕望的連驚呼都發不完整。 在被牠制服墮落之前,來得及留下輕聲的嘆息。 刺激的飲品與食物是引來牠的平常動機。你應該是最知道的人了。 來到平原之後我的病症變本加厲。 想來也許是課業壓力以及花粉灰塵的推波助瀾。 但那秘密卻是你發現的。我最嚴重的過敏源,竟來自於我的眼淚。 我的淚。屢試不爽。 你也曾心疼呵護,小心翼翼。溫柔的為我拭淚,輕聲的要我止淚。 然後比我還堅持的帶我就醫,我緊緊的從後座摟住你,那藥物總是要我昏昏欲睡。 我倚在你清瘦的肩,風呼嘯著從耳邊經過,你哼著不成調的歌, 世界在那些奔馳的時刻,彷彿就只剩下我們兩人。 晴雨晨昏,相守相依。 我安心的閉上眼。 畢竟我也有從此天涯雙飛的小女人祈願。 那些盡在不言中的情愫,卻再也沒有實踐的機會。 第三天,我過敏得嚴重。無關淚,不過是海鮮和4%的酒。 我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卻固執的不願閉上眼。 AM 2:45。電話沒有響起。早知不是你,卻就是要這樣固執固執固執固執......... 那無言的留話與彼端,不是你,一定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原來,愛戀也是一頭獸。 是我自己不願放下那鍊鎖。 遲遲不願承認,鍊鎖的那端不過是如今已然孤獨的記憶心緒。 我的妄想與思念令牠患化成你的形象。 不過是我與我自己的自相殘殺, 而實際上甚麼都不存在。 卻,知道嗎? 沒有實體的,是最難殺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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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