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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9 21:40:02瀏覽2336|回應0|推薦0 | |
汗水沿著乳尖滴落。 鐘乳石一樣的凝著,男人迫不及待的一口吮去。飯店房間裡溢滿一種霉味,是種意興闌珊的動作和鼻翼間濁重的喘息。你只要下半身,我們都只要用下半身就好。誰管你到底是誰,或是進出之間的陽具是否有他的姓名。這一場歡愛之後的消息,是無聲無息。 『我說了我想死!』一個月前周靚對著J.J這麼吼著。滿室寂然和一雙深沉無生意的瞳默默對峙。囔著自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真虧的J.J三天兩頭的這麼跟她耗著。可這回周靚不像是說笑,全身上下憋著一股氣,她知道她快把J.J逼到絕路,但還是嫌不夠似的開始撞牆自殘。 再多看我一眼吧!就一眼,就看我這麼死,別總是陰黑黑的看著我,沒感情一樣… 周靚撞的頭發腫,血也噗滋噗滋的奔流,髒兮兮的和眼淚鼻涕糊成一塊。J.J只是轉過身走開。周靚慘慘的笑起來。她知道這回JJ再也不回頭了。 像狗一樣的撞擊,男人厚實帶勁的往陰道死命衝刺。周靚的肩膀幾乎要被反摺成半,美妙的頸線由腰到臀形成一條完美的弧度,可偏偏兩瓣雪臀煞風景的被掰開,粗黑又醜陋的怪物恬不知恥的侵略。狠狠的力道撞疼周靚的骨盆。下體跟下體的結合,一進一出帶出坨坨的黏稠;無所謂,無所謂…周靚尖吼著高潮,痾尿一樣的快感迎頭趕上。那汗阿精液什麼下流分泌物和淫糜不已的口水…對!沒有在怕的,都來吧、都來吧!就是頂到底的爽!襙他媽的你J.J永遠就只有一百零八招的磨豆腐!周靚開始大哭,撕心裂肺的那種。男人卻是賣弄的更快速,他覺得這樣的哭法是種求饒。看著周靚扭曲的五官,他得意的姴起嘴笑。 都是畜牲,我們全都是!周靚下體的舒爽是瞞騙不了的事實,連帶的彷彿有點便意,將近一個月毫無進食,有這樣的反應叫她有點驚訝。完事後周靚冷冷的聆聽浴室裡涮涮的水聲。軟白的身體全都是瘀青發紅。她安靜的拿衛生紙擦拭殘餘在身上的濁白。 自己體重即將跌到35了,就連乳房都萎縮到看到肋骨,只有趴著幹才勉強有那麼一點胸部。不知道這男人怎麼還有胃口,簡直是變態。頂著細腿,蹣跚的穿起悶濕的底褲,沒得替換。連衣服也帶著酒味和菸味。隨便從男人皮夾抽個五千,她離開房間到大廳叫了車,說是要到淡水。 天還沒亮呢!倒是鳥叫聲有一搭沒一搭的傳來,才有點清晨的氣息。乾冷的寒風刮著周靚的皮膚。幾乎透明的薄皮爬上了蜿蜒狀嫩青色的微血管。坐在沒人的岸邊,周靚點起涼菸,越坐越覺得方才的歡愛是場罪惡又是個報復。把手掏進大衣內袋,新台幣五千塊好好的擱著。一時興起,她天真的將五千塊攤平,仔仔細細的折起紙船。然後花綠綠的一艘艘擺進水上,任由飄著。 多想跟著飄走。周靚喃喃念著,嘴唇動了才發現已經皹姴,這一扯,嘴角唇邊都帶出血。她舔舔,這味道真好。血,血… 脫下大衣,捲起衣袖,周靚紅著眼眶看著臂膀上鮮紅欲滴的同心圓刺青,她是小圓,而JJ是大圓來護著她。十度以下的溫度讓她起了疙瘩,真醜。周靚努努嘴,開始在手提包裡找起小刀。把刀片直直推出來後抵著同心圓的面積,面無表情用力的將皮刨下來,一塊鮮肉就掛在刀片和皮膚之間。 小船,飄的有些遠…遠到讓周靚不得放下刀子去追,這可不行阿…別走,求你別走!你知道不能留我一個人的阿……十度以下的溫度,周靚在寒冷的冰水裡載浮載沉,枯柴一樣的手死死的抓著幾艘溼透的新台幣。 血,紅了一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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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