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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2007/03/14 02:50:26瀏覽379|回應0|推薦10

又開始下雨了。 

整個冬天冷的時候不多,雨下的可還不少,尤其是夜晚才來的雨,正好澆息不該在這時節出現的熱氣。 

今晚在咖啡館裡讀完了一本書以後,還來不及收拾情緒和思緒,便趁著雨勢稍停趕緊回家,因為懶的穿脫雨衣,又不想被硫酸侵蝕,只好任由情緒和思緒遊蕩在胸臆腦海之間,被風吹拂著、叨絮著。 

忽然,那句話又狠狠的浮現了──不能體會的事就無從置喙。打了一個冷顫,也許終其一生無法體會的事太多,有些事只能幻想描摹,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完成的,掂掂自己的斤兩,這句話說的其實也沒錯,可是,心,為什麼這樣痛? 

當童話式的美夢一一被打碎了以後,還能殘存多少勇氣執著?或許是毫無理由地因懼怕而懼怕,或許是認清現實而瞻前顧後,無論如何,心底的那份渴望,只能任其發霉腐臭,靜默的繼續過活。 

泰戈爾曾經說過:你無法踏入相同的河水兩次。時間的河流沖刷著逐漸模糊的記憶,即使傷疤始終鮮明,痛楚也由實質變的虛幻,像是截肢後的患者覺得失去的關節仍在酸痛,卻已經不是當初那樣的了。 

青春曾是一把利刃,亂無章法揮砍著流水般地歲月、已不能再擁有的夢,直到傷痕累累,才知曉東逝水的無情、夢的虛假。應該細細記錄著過程,也許有一天回頭檢視,會發現不一樣的意義。 

小心隱藏羨慕的眼光和酸楚的心事,反正也無淚可流了,日子還是一樣過。只是,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接地傷害,傷口其實一直都沒癒合,只是假裝遺忘而已。

P.S. 在咖啡館讀完的書:巴別塔之犬(卡洛林帕克斯特著,何致和譯,寶瓶出版)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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