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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31 03:00:59瀏覽921|回應2|推薦36 | |
這個冬天,從酷熱忽然轉成嚴寒,像撕掉一張日曆紙般的輕易。 深夜寂靜無人,過了寅時的氣溫低的足以凍死人。 足以凍死人的時光裡,睡意全消,無比清醒。很久沒有敲鍵盤留下一點自己與自己對話的過程,隻字片語也沒有,出走的這些時日,忙的不可開交,真要說多忙,也不盡然,不過就是靜不下心來整理文字編排敲敲打打細琢緩磨的藉口。 倒是發現自己老了。 染過的黑黃交接明顯的枯髮中,赫然發現銀白蹤影;半夜起身跑廁所的次數逐漸頻繁(不過就是0與1的差別);腰痠背疼的現象如影隨形不曾離棄;上下眼皮的細紋多的不忍淬睹;剛剛還念在嘴巴上要做的事,卻在抬手的一剎那忘個精光;小小的一點感動就要熱淚盈眶,不願承認這輩子也會有愛哭的時候,但身體的誠實總是出賣倔強的自以為是;最糟糕的是,想從一而終跟隨你的腳步,直到地老天荒。 面對愛情,始終帶著狹隘的心情不安著,得不到的糖果總是人們最深切的渴望。 所有的口角皆來自於不善溫柔的脾氣,明明卡在喉嚨的是溫軟地柔情蜜意,偏偏衝出口的都是那些俗不可耐的偏執。我總為自己的衝動感到無比羞愧,每次都像爆衝過頭的怪物,一回頭才知道又掃落了一地莫須有的惆悵。 瞧吧。一個年度又到了盡頭,怪物搔著頭想,今年又幹了怎樣的蠢事?唉~就像變形的身軀,是個挽不回的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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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