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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10 09:45:43瀏覽574|回應0|推薦0 | |
http://americannewage.com/enet/download111.ASP第11章 死后的选择与过渡的机制在死后,有无限的不同经验对你开放,全都是可能的,但按照你的发展,有一些经验比其他的可能性高些。非常一般性地说,有三种主要的范围,虽然例外和特例可能走别的路子。 你可能决定再投胎一次。相反的,你可能决定贯注焦点于你的前生,用它作为新经验的素材,如前面提过的创造你所知事件的种种变化,依你的选择来作些改正。或者你可能完全进入另一个“可能系统”;这与转世投胎十分不同。在这种情形,你将会超越所有“时间是连续的”想法。 有些“人”,有些人格,比较喜欢一种把过去、现在与未来围在一个似乎合逻辑的结构里的生活组织,这些人通常会选择转世。另一些人天生较偏好以不寻常的直觉方式来体验事件,而由联想过程来提供组织。这些“人”会选择一个“可能系统”为他们下一个主要努力的目标。 有些“人”只是发觉自己不喜欢物质系统,就这样脱离了它。不过,一直要等到所选择的转世轮回已经完成,这才能做到,因此只有那些经由转世而已在那系统中心尽情发展了他们能力的人,才能作这种选择。 有些“人”,已结束了转世,可能选择再进入轮回中作为教师,在这种情形,他对自己更高的本体总有一些认识。还有一种比较犹豫不决的中间阶段,存在的中间层面;比较来说,那是一个休息地带,也就是由这地带,最常有从亲人处来的通讯。活着的人在梦境投射时所拜访的也往往是这个层面。 (十点四十五到十点五十四分。) 不过,在选择的时间之前,还有一段自我检讨时期,你可以得到你全部的“历史”。你了解了“存有”的本质,而“存有”的其他比你“进步”的部分会给你劝告。 例如,你将知觉到你其他转世的自己。你与累世相识的人也会有情感上的牵连,其中有些关系可能会取代你在最近一次前生中的关系。可是,这里也是由你自己系统里来的人的会合处。 对迷失方向的人,会给予所有必需的解释。那些不知自己已死的人在此地被告以他们的真实情况,并且尽可能地帮助他们恢复能量和精神。这是一个研习和理解的时候。就是由这个地带,有些失常的“人”有了那些回到物质环境的梦。 可以说这是个系统与系统之间的交会场所。一个人在此地的情形和发展,比他逗留时间的长短更重要。这是过渡的一步,却是重要的一步。你在梦中曾到过这里。 现在,口授完毕。我想只是结束上一章而开始这一章。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我就结束此节。 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晚安。非常谢谢你。”十一点五分。) 第541节1970年7月13日星期一晚8:40 (在七月八号没有如期上课。谭·摩斯曼----珍在出版社的编辑今晨来电话,说她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一版已由印刷厂送达出版社。他今天会寄一本给珍。 (今天下午,当我躺下时我给自己建议要有个投射经验,但没成功。然后,晚餐后不久,我有了一次象第八章第534节的课中所描写的视觉干扰。当它在进行时我告诉了珍。她又一次觉得很担心,但我却照旧地不觉惊慌。这情形持续了约半小时。 (在第八章中,赛斯说这是我画画而试图看到模特儿的方法。现在我既已有了心理准备,希望今晚能看到些真正好的东西,但并没什么发展。唯一的后遗效果是轻微的头痛,象以前一样,而这也很快就过去了。 (我想,也许这干扰是投射建议的一个延后了的反应。刚在课开始之前,我用摆锤卜卦问了几个问题----我心里并不确知应不应该用这技巧去探索非物质取向的资料。我通常用摆锤得到极佳的资料;现在我知道视觉干扰的效果,是来自我想去感知由一幸存人格所发出的心念形相的一个不成功的尝试。那么,这印证了赛斯所给的关于这眼睛现象的理由。通常我们用摆钟来得到刚在正常醒时意识之下的资料。 (我同时也知道并没有涉及我哪一幅特定的画,也没涉及我今天下午想投射的努力;我不认识那幸存者,摆钟未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有了这个解释,我想不必再问赛斯这件事了。我的确希望他会对此有所评论;但他没有…珍和我这次例外地都提前准备好上课了。) 现在,我祝你们一个早的晚安。 (“赛斯晚安。”) 继续口授:转世所牵涉的远比再经历一次肉体存在的简单决定要复杂得多。因此在我正谈到中间时期,就会考虑许多的问题。 当绝大部分的人想到转世时,他们以一种单线式的过程来想,在其中灵魂在每个接续的生活中使它自己完美。这是种极端的简化。这一个主题有无数不同的个人变奏。因此转世的过程可以许多方式来利用,在这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必须决定他利用转世的独特方式。 (八点四十五分)。例如,有些人选择在某一生中孤立出种种不同的特性,然后几乎专门在这上面努力,可谓把某一生建立在一个主题上。由一物质世界的观点来看,这样一个人格看起来非常的一面倒,离一个发展均衡的人还远得很。 在一生中智能可能会故意地非常高超,他可以尽他所能地发挥那些心智的力量。然后那整个人格再彻底地研究这些能力,智能的利与弊被小心地衡量。这同一个人可能透过另一生专门在情感上发展,而故意少表现其智能。 再次的,他在人世间表现出的可能不是个发展得很好或很平衡的人格。特殊的创造能力也可能以同样的方式被专门化了。如果把这些人生看作是一般所谓的一系列的进步,那么你就会有许多问题得不到解答。无论如何的确是有发展的,只不过在这些发展如何发生的方式上,这些人有他们所偏好的选择。 (八点五十一分)藉由在某一生否定他们自己,好比说,智力的发展,人格也学到了他们所没有的东西的价值和目的。于是在他们内心便生出了要拥有它的欲望----举例来说,如果先前他们不明白智力的目的。因此在选择的时候,人格决定他们在下一生中发展的方式。 有些人会选择以较轻松的速度及更均衡的方式来进步。可以说,他们将促使人格的所有部分一同工作,甚至一再地遇见他们在其他的一生中所知的人。他们会颇和缓轻松地,而非以一种爆炸性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们象舞者一样地调整他们的步调。 在这段休息与选择的时候,你会得到所有的意见和忠告。为了许多理由,有些人的确在他们被劝告再转世的适当时间以前就转世了。这在短时期看来常常是很不幸的,因为尚未作必要的计划。但长远来看,由“错误”里仍能学到很大的教训。并没有时间表的存在,但一个人若等上比三个世纪还要久才转世是非常不寻常的,因为这使得他非常不容易认识环境,而且与地球的情感牵连已变弱了。 在下一生的各种关系必须订定下来,而这涉及和那些将牵涉在内的人作心电感应的沟通。那么,这是一个有许多投射的时期。有些人根本是独行侠,他对地球上的各个历史时期并没有任何强烈的感情就投胎了。还有些人喜欢和他们在过去某个特定历史时期同时代的人一同回来,所以有些集体的转生模式,在其中有许多人----都一同卷入于转世的周期里。 (现在,在九点二分时对我说:)你,举例来说,不是在那样的一个周期里运作的。现在:当然也有个人的周期,在其中家庭的成员可能一起转世,彼此之间采取了不同的关系,而你曾卷入几次这种的转世。 在转世存在中可以探究不同的深度。有些人选择“彻底的投入”。这些人格专修肉体的生活,他们对这个系统的知识最为广博。为了获得这些知识,他们需得活过你们的每一种种族----对大多数人是没有这种要求的。他们强烈的全神贯注于历史性的阶段。这样的人多半是英年早逝,却活得非常热烈,他们比大多数其他人经历更多的生生世世。换言之,他们在尽可能多的历史时期中回来,终于帮助造就了你所知的世界。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八分。珍的步调大部分时候都相当快。她的声音很安静。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我们听见报童走上楼梯。我付了钱给他。 (几年前,在这些课开始之后不久,赛斯告诉珍和我,我们三个在十七世纪曾在丹麦活过。自那以后,我才想到我对那个时期的西欧艺术,包括仑布朗、弗尼尔、范戴克和鲁本等人的作品的兴趣并非巧合。现在我跟珍谈到,我很好奇我的艺术事业是否与我在丹麦那一生有任何关联。我也想知道我那时活了多长。 (在九点二十分以较慢的步调继续。) 现在:口授。反正,纵使在你还没开始你第一个转世轮回之前,你们就都是旅人。我尽可能简单的说就是,当你们进入物质的实相系统时,你们并不一定必然具有相同的背景。如先前说过的,人间生活是一个训练阶段,但我却希望你尽可能地忘掉你对“进步”的一般概念。 例如,好、更好、最好的概念能使你误入歧途。你是在学尽可能完全地存在。在一方面来说,你是在学着创造自己。当你在转世轮回中如此做时,你把你的主要能力贯注于物质生活上,同时在发展人类的品质与特征,在开启新的活动次元。这并不表示“好”不存在,或对你而言你不会“进步”,但你们对“好”与“进步”的观念是极度歪曲的。 且说许多人格在某些特殊方面有不同凡响的才能,这些才能可能在接下去的生生世世中一再地显现。它们可能被调节加减,以各种不同的组合被用到,但整个说来仍然是这个人的个人性与独特性的最突出的记号。例如,在全部的转世轮回中,虽然大多数人采取了不同的营生、职业与兴趣,就某些人来说,却有一条非常明显的连贯线。它偶尔会中断,但总是在那儿的。例如,他们可能几乎专门做神父或教师。 在本书中将有更多专谈转世的资料,但此地我想指出,在两世之间的这个选择时期,有许多问题是利害攸关的,不只是建议有关投胎那样简单的一件事而已。 有时候,有些人格也许会被给予一个常规之外的休假,(幽默地:)可以说是抽空到实相的其他层面作一次去而复返的旅行。不过,这种情形并不常有。这种事也是在此时决定的。那些转世轮回已完而选择离开这系统的人,有更多的决定要作。 进入可能性的领域,可以与进入转世轮回相比。在一个完全不同类的实相中,将有一个持续不变的知觉焦点与存在。当作了这样一个选择之后,多次元人格中本就潜在而只略为被你瞥见的力量将被汲取和利用。 在可能系统里的心理经验与你所知的有相当的差异,但在你自己的心灵内已有对它的暗示。此处人格必须学着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来集合事件,而毫不仰仗你所知的时间结构。 (九点四十分)在这个实相 ,理解与直觉的能力终于合作得这么好,以致在它们之间鲜少区别,这是在别的实相里都没有的情形。那个决定过转世生活的你,与选择获得可能系统内的经验的你,是同一个“人”。不过,在系统之内的人格结构是十分不同的。你所熟知的人格结构只是你可用的许多知觉形式之一。 因此,可能的系统就象转世系统一样的复杂。我告诉过你所有的行动都是同时发生的;因此,一方面来说,你同时存在于两个系统里。可是,为了向你解释这牵涉到“作决定”,并且为了分别这些事件,我必须把它们简化到某个程度。这样说吧:“全我”的一部分贯注于轮回中而处理那里的发展。另一部分贯注于可能性而处理那里的发展。 括弧起来:(当然,还有一个可能系统,在其中没有转世轮回存在,以及一个转世的轮回,其中没有可能性存在。)人格的开放与弹性是极为重要的。朝向各种存在的门户可以是开放的,而人格可以拒绝看见它们。 另一方面来说,所有可能的存在都是开放的,而意识却能在本来根本没门的地方造出一个门来。在这个选择和决定的时候,有向导与教师来指出选择的余地,来解释存在的本质。所有的人格并非在同一个发展层面上,因此有高级班教师与“较低”层面的教师。 (九点五十一分)。但这并不是惶惑混乱的时候,而是具有伟大的觉醒与不可置信的挑战的时候。稍后在本书中将谈到神的观念,会增进你对在此章未说到的一些事的了解。 至于对那些选择将最近一次的前生事件重新组合,“混杂或配对”----好比说以新的方法再加尝试----的人,也会给予教导。在许多这些案例中,有严重的问题和某种的顽固僵化,加上前面提过的追求完美的特性。 他们将再一次经历人世的岁月,但不一定是以连续性的方式。个人可以选择任何方式来用那些事件; 改变事件,把它重映一遍以见对比; 有点象一个演员再次放映他演出的老电影来研究它一样。只是在这例子里,这演员当然能改变他的演出或是电影的结尾。他对那些年里的事件有完全的自由去处理。 但是,其他的演员们只是“心念形相”而已,除非几个同时代的人一同参与其事。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在最后的传述中有人搬进我们楼上的公寓。一旦脱离了出神状态,珍说她一直被头上的嘈杂所扰,但她“紧抓住出神状态”直到休息时。在十点十二分以同样慢的速度继续。) 现在:在这些情况下,那人格当然是有意识地操纵事件,并研究其各种不同的效果。这要求十分强烈的专注。 他已被告知与他共同演出的人的本质,举例来说,他明白他们是“心念形相”,并且是他自己的“心念形相”; 但再次的,“心念形相”的确拥有某种的实相与意识。他们并非让他任意摆布的纸版演员。因此,他必须考虑到他们,他对他们有某种责任。 他们的意识将会成长,而在一个不同的层面继续他们自己的发展路线。在某一方面来说,我们全都是“心念形相”,在谈及神的观念的资料中将进一步加以解释。可是,请了解我不是指我们缺乏自我自发的行动力、个人性或目的----在此同时要记住你的生活是由内而外的。那么也许这声明对你会更有意义。 现在在这个选择的时候,所有这些事都会被考虑到,而作了适当的准备,但作计划的本身也都是历炼和发展的一部分。因此,这过渡生活的每个点点滴滴都与被选择的时期一样的重要。换言之,你学习计划你的存在。你也在这些休息时期与你一再遇见的人结成朋友----也许,只在这过渡生活的时期。 你可以和他们讨论你在转世轮回中的经验。他们就象是老朋友。例如,教师们自己也在一个循环里。较资深的那些已经接触过转世与可能性系统,他们自己也正在决定他们本身经验的“未来的”性质。可是,他们的选择并不是你们的选择。虽然在以后的章节中我也许会提到可供他们选择的某些生存领域,在此我们暂且不谈。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在十点二十七分暂停。) (我打呵欠。 (觉得有趣:)你还清醒吗?“(是的。) 那就等我们一下……我们给你两段分开的人生的资料。其一非常短暂,一六一一到一六三五。这是在丹麦。然后一六三八到一六七四。在其中之一,资料是如我(在几年以前)所给的,我是个香料商,云游四海。我也卖绘画颜料的东西。现在再等一等。(停顿。) 有一个画家的三人组。我们能得到什么算什么。发音很差。我们在找一个名字声音听起来象是M·A,然后是达米尔(我对语音的诠释)。我不知是否是马达米尔(做手势。)这儿大约有点与音乐和“皮尔金特组曲“的关联。你懂吗? (“我懂。) 森林和木炭。煤炭的火。我相信,你现在在一间茅屋的地面上工作,涉及做木炭的最后过程。 (停顿很久。) 与范·艾尔弗有关,虽然我不确知到什么程度。 (我曾画了一幅范·艾尔弗的画像,他是个十四世纪(丹佛或挪威)的画家,赛斯由他那儿得到绘画技巧的资料。) 威督(拼音)这名字和一个那时经销绘画用品的德国公司,同时在染布与染衣服上很有名。 很难兜拢这些资料,而并不难得到它。 小范·艾尔弗。(城市是)乡村画家的销售所,但更多的画家专为富农和他们的田地与庄园画像。这些自然是挂在屋里最体面的位置。 可是,即使是较穷的农夫也由较无天分的画家那儿买他们的画像,许多无名之辈以接受免费食宿来抵价,而画得越发慢了。 (珍,身为赛斯,微笑而向前倾。)现在,你有一段时候是那种次等画家。不过并不是潦倒一生。你混得比只得到免费食宿要好些,便买了些地准备安顿下来。 不过,你有两个朋友仍继续旅行和作画,偶尔来造访你,你有些嫉妒他们。其中之一在当时渐有名气。他叫范戴克,但并非著名的那一个。你爱你的土地但也怪它,认为如果你没获得它你可能成为一个有名的画家。 你以为你会安顿下来在你的好农场上画画,但反之变成了一个农夫,而且是个好色的农夫。你要知道,这与你现在对金钱和财产的暧昧感觉有点关系。 Raminkin或ra-man-ken(两者都是我对拼音的诠释)是我所得的最接近的姓。H、E、I、M这些字母组成名字或与刚才所给的姓相连。(强调地:)你那时也画过我的像。 (“那很有意思。”作为赛斯,珍指着我给赛斯画的像;它挂在我后广播墙上,因此当她坐在她的摇椅里时是面对它的。) 你这次画得比较好。 (“那很好。”) 等我们一会儿。那是我最后的完全的转世,那次我转生是因我对海的爱恋而采取的,我当时怀着很强的心愿想把概念由一个国家散布到另一个国家。与我一同旅行的那些人也参与了概念的播种。我们在当时所知的世界中散播它们。 弗兰克·韦德是我的一个片段人格。他自己将继续转世,走他自己的路。我们有许多人留下片段人格象你们留下孩子一样。你懂吗? (“我懂。”弗兰克·韦德是在一九五三年后期,课刚开始时我们最初得到的名字。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 (“祝你晚安,赛斯,非常谢谢你。”) 哪天你必须用炭笔给我画一幅画像。 (“好的。)” 也许我甚至会现身坐着给你作模特儿,虽然只是短暂的。 (“好吧。” (十点五十七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对我们前世我们只收到很少的资料,为了各种个人的理由,我们宁愿在这件事上等一会儿。我们觉得有关丹麦的资料很有趣。虽然,到头来珍和我并不确知我到底是有两个短短的一生或较长的一生分为两个活动范畴。 (这跟着又使我觉得奇怪今晚的课是否与几年前的一课互相矛盾,在那节中赛斯说我在丹麦曾活到很老。珍那时是我的儿子。事实上并没有矛盾——只是我们这方的一个误解。在附录的第五九五节赛斯对这事说得更详细。 (我在此生也画了一大堆炭笔画。) 第546节1970年8月9日星期三晚9:20 (赛斯在过去五周暂停了写书的事。其中两周是因为我们在度假,但其他时候我们都非常忙。在其余的时间里所举行的四课,大部分是关于九月四日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出版所引起的事,以及一个计划中的电台与电视的促销旅行。 (现在我们总算能稍微轻松一点了,我们极有信心赛斯会轻松地继续写第十一章,虽然珍有好一会儿没看它了。果然如此。)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 什么时候进入选择时间要看一个人从肉身生活过渡之后的情形与环境。有些人比其他人需要多花些时间来了解真正的情况。 如先前解释过的,其他人则必须丢弃许多阻碍性的概念与象征。选择时间可以几乎立即发生,以你们的话来说,或者它可以被延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在同时进行训练。自然,延缓选择时间的主要阻碍是一个人心里怀的错误概念。 在某些情况下,对天堂或地狱的信念可能同样的不利。有些人会拒绝接受更进一步的工作、发展与挑战的概念,而相信传统的天堂情况是唯一的可能。他们可能的确有一段时间住在这样一个环境,直到他们由自己的经验学到“存在必然要求发展”,而那样的一个天堂将会是枯燥无味、无聊透顶,真的是“死气沉沉”的。 那时他们就准备好进入选择时间了。其他人可能坚持为了他们的罪过他们将被掷下地狱,而国为这种信念的力量,他们可能有段时候真的遭到这种情形。可是,不论在哪一种情形下,总有教师在场指导,他们试着破解这些错误的信念。 在“地狱”的人常较快恢复神智。他们自己的恐惧激发了他们内心的解答的释放。换言之,他们的需要较快打开知识的内在门户。因此,他们的情况通常不象天堂的情况拖得那么久。 不过,两样情况都延后了选择时间和下一次的存在。在此我想说明一点:在所有的情形下,每个人都创造了他的经验。我不厌其烦的一再这么说,因为这是所有的意识与存在的基本事实。在肉身死后,任何一个人并没有他必得经验的一个设定的特别“地方”或情形或情况。 好比拿自杀者作为一类来说,并没有任何特定的“惩罚”为他们而设,他们的情形也不见得特别糟。他们被当作“个人”看待。可是,任何一个在此生没被面对的问题,就得在另一生面对,不过,这并不只对自杀者适用。 自杀者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是因为他除了按照自己选择的非常特定的条件外,他拒绝生存下去。如果是这种情形,那么他自然需要重新学习。可是,许多别的人当在物质系统里时,选择了否认经验,他们肉体虽仍活着,也和自杀了没有两样。 (九点三十八分。)与一件自杀行为相关的种种条件也是重要的,还有个人的内在实相与体悟。我在此提到这点,因为许多哲学主张自杀的人会遇到一种特别的、几乎是报复性的命运,事实并非如此。可是,如果一个人杀了他自己,相信这个行为将永远消灭他的意识,那么这错误的想法可能会严重阻碍他的进展,因为罪恶感会使他的处境更为恶化。 再次的,还是有教师来解释真正的情况,并且应用各种的治疗法。例如,这个人可能被带回到他作决定前发生的事,然后给他一个改变决定的机会,引起一个“遗忘”的效果,使得自杀事件本身被忘了。只到后来当那个人较能面对和了解自杀这个行为时,才告诉他,他曾自杀过。 不过,这些情况也显然地阻碍了选择时间。不必说对世俗的过分执迷也有同样效果。在这种例子,这个人常会坚持把他的感知能力与精力的焦点对准人世。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拒绝接受死亡。这人明明知道他在你们来说是已死了,但他拒绝完成心灵的分离。 自然也有些例子是当事人没领悟到死亡的事实。他不是拒绝接受,却是没能感知到死亡。在这情形,这样的一个人也会过分执迷于人世,也许在他自己的家或周围困惑徘徊着。自然,选择的时间也必然延后了。 因此,过渡的方式是极为变化无常的,就如肉体生活的机制也是变化无常的。我所提及的许多阻碍不止在死后阻碍了进步,而且在你自己尚在人世时也一样。这点无疑应该加以考虑。对性别特征的过强认同也能挡住进展。如果一个人想到本体身分时过度强调他男性或女性的身分,那么这样的一个人可能拒绝接受在转世存在中会发生性别改变这个事实。可是,这种对性别的认同也在人世生活中阻碍了人格的发展。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九点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步调相当快,声音轻。但她不像昨晚当她为ESP班上课时那样活跃有力。在十一点十一分继续。) 一般而言,虽然刚才所提到的问题会成为阻碍,但总是有例外的。对天堂的信念如果不是一个执迷的信念就可以被用为一个有用的架构,作为一个运作的基础,于是乎一个人就往往容易接受所给他的新解释。 在许多例子里,甚至对审判日的信念也是个有用的架构,因为虽则并没有人会对你们“赏善罚恶”,但这个人因而有了作某种灵性上的审察评估的心灵准备。 那些透彻了解“境由心造”的人,困难最少。那些已学会了解梦境并在其中运作的人将最有利。对恶魔的信念在死后是极为不利的,就如在生时也一样。一种系统化的善恶对立的神学理论也是很不利的。例如,如果你相信所有的善必须被恶来平衡,那么你就把自己束缚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实相系统里,而在其内含藏着极大的痛苦折磨的种子。 在这样一个系统里,甚至连“善”也变为可疑了,因为一个同等的“恶”必会随之而至。神佛对魔王,天使对恶魔----在动物与天使之间的鸿沟----所有这些扭曲都是阻碍。在你现在的实相系统里,你设立很大的对比与敌对的因素。这些在你的实相中被当作基本假设来运作。 它们是极端的表面化,大半是误用智性能力的结果。光凭智能无法了解直觉最确切知道的东西。智能为了试图使人世生活对它而言有意义,乃设立了这些敌对因素。智能说:“如果有善,必有恶。”因为它要干净利落地解释事情。如果有上升,必然有下降。一定要有平衡。可是,内我领悟到由大得多的观点来说,恶只是无知,“上升”与“下降”只是利落的术语,被应用到不知有此种方向的空间上。 (十点二十五分)可是,对这种敌对力量的强烈信念是极不利的,因为它阻止了人去了解这些事实----内在的统一与合一,互相的关联与合作等事实。因此,一个对这种敌对因素的执迷信念也许是最有害的元素,不但在死后也在任何的生存期间。 有些人在人世生活期间从未体验过这种敌对因素汇合时的和谐与合一感。这种人在过渡期后还有许多阶段得度过,而通常还有许多次其他的人世生活在他们“前面”。 即因你们个人地并集体地形成你们的人间生活,因此在选择时间之后,你们加入那些决定有大致同类经验的人。当准备作好之后,一个很密切的合作性冒险于焉开始。这些将随所选择的存在类型而变化。没有一个人的实相是与另一个人完全相同的,却有大体的分组。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四分。最先我以为他宣告休息是因为我们的猫威立在珍说话时跳到她怀里。她畏缩了一下,所以我以为它打断了她,但在脱离出神状态后,珍说她几乎不记得那事。她的步调又是蛮快的。在十点四十四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简单一句话:你们可能认为,相信有“善”而没连带相信有“恶”,似乎是非常不实际的。可是,这个信念是你能有的最好保障,在人世生活期间与其后都一样。 它可能触犯你的理性,你由肉体感官得来的证据也可能大叫说那不是真的。但一个相信善而不信有恶的信念实际上是极实际的,既然在现实生活中它会保持身体更健康,保持你心理上免于许多恐惧和精神难题的干扰,带给你自在和自发的感觉,而你能力的发展在那种心境下也较易完成。在死后它可以把你由恶魔、地獄及强制性惩罚的信念中解脱出来。你将更有心理准备去了解实相的本质如其本来的样子。我了解这观念的确冒犯了你的理性,你的感受似乎也否认它。但你却应已领悟,你的感官告诉了你许多不实的事;而我告诉你,你的肉体感官感知的实相是你信念的结果。 你相信邪恶,你就必然会感知邪恶。你们的世界还没有试过那能使你们解脱的实验。基督教只不过是这主要真理的一个扭曲----我是指如你们所知的有组织的基督教。我在此不只是讲那些原始的教训,它们几乎从没被给过一个机会,在此书后面我们将再讨论其中的一些。 那个会使你们世界改观的实验,是运作于一个基本观念上;你们按照你们信念的本质创造自己的实相,而且所有的实相都是有福的,恶并不存在于其中。如果你们个人与集体地都遵循这些观念,那么你们的肉体感官所得到的证据不会有什么矛盾。它们将感知这世界与存在为“善”的。 这是尚未尝试过的实验,而这些是你在死后必须学习的真理。有些人在死后了解了这些真理,选择回到人间来加以阐明。世代以来都是如此。在由物质实相内所缘起的可能系统里,也是这样的。 有些可能系统与你们自己的系统完全没有关联,比任何你现在所想象的还要进步得多,在这些系统里,我已讲过的真理是众所周知的。在这些系统里,个人创造性地、有目的地创造实相,他们知道该怎么做,而让意识的创造能力完全发挥。 (十点五十九分。)我在此谈到这点只为了要指出,有许多其他与你们系统不相连的死后情况。当你在过渡期间尽你所能地学习了这些之后,你就准备好再前进了。不过,这过渡期本身有许多活动的次元和各种不同范围的经历。尽可能简单地说,可以看得出,每一个人并不“认识”其他每一个人。 世界上有各种国家或天然的分界,反之,你则有各种心理的状态。对一个在某状态里的人,另一个状态看起来十分的陌生。与这些在过渡状态的人们的许多通讯中,透过灵媒而来的讯息显得极为矛盾。“死者”的经验并不相同;情形与情况有所不同。一个在解释他的实相的人,只能解释他所知的东西。再次的,这种资料常常冒犯了理性,理性要求简单、利落的答案与相符的描写。 大多数从这些阶段与“活着的”亲人通讯的死者,尚未达到选择时间,还没完成他们的训练。 (十一点六分)他们也许还依他们的旧信念来感知实相。几乎所有的通讯都是来自这个层面,尤其是当他们与活人在最近的前生中有亲属关系存在时。可是,即使在这个层面,这种讯息仍有其作用。通讯起码能告诉活着的亲人存在仍在继续,而他们能用活人能了解的方式做到这个。 他们能与活人发生关联,因为他们的信念仍是一样的。在幸运的情况,他们能一边学一边把他们的知识传过来。但是,渐渐地,他们自己的兴趣变了。他们在新的存在中建立了关系。 因此,到了选择时间,人格已经准备好到另一个存在去了。以你们的时间来说,这过渡期可能持续几世纪之久。它也可能只持续几年。可是,这又有例外。有些案例中,一个人格很快地进入另一次的人世生活里,可能只在几小时内。这通常是不幸的,是由想要回到肉身生活的执迷欲望所造成的。 不过,一个负有伟大使命的人格也可能作这种快速的转生,他不要或丢弃了一个旧的肉体,而几乎立即重生于一个新的,以便完成一个已经开始的重要而必要的计划。 现在我们将结束此节,除非你有问题。 (“我想没有。”) 衷心祝你俩晚安。 (“赛斯晚安。”) 你应该在这儿参加昨晚的ESP课。你会喜欢的…… (“我会去读它。”当ESP班在我们客厅上课时,我正在画室打一节的记录。一如平常,班上有个同学录下ESP班的课,在几天内我们就有一个塍本。)----而且你也不必作笔记。(停顿)今晚我非常有力地与你们同在一起,如果你给你自己建议,那我就能帮你“出体“。要告诉你自己记住“经过”。 (“好的,我很想投射。”) 那么,过后再见。 (“赛斯晚安。谢谢。”十一点十八分。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花了较长的时间出来。在此节的后部我能很容易地感觉到赛斯的直接在场。 (珍告诉我“在课的尾巴处”,她由赛斯那儿收到这概念:我可以把一节课录音下来,那么在它进行的当中,我就可以自由地作一系列的她为赛斯讲话的素描。由那素描然后我可以给她画一幅油画。珍确信这概念来自赛斯。她以前从没想到过;就此事而言,我也从未想到过。 (在上床时,我试作赛斯所说的关于投射的提示,但在早上我无可奉告。如果我一直等到上了床再给自己提示,通常都有困难,因为我太快就睡着了。珍以较悠然的态度接近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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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