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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02 21:23:19瀏覽3506|回應4|推薦48 | |
從民國七十一年至七十六年,先後經歷了民聲日報、民眾日報、台灣新聞報、青年戰士報、台灣日報、最後到了中央日報,這六年,一事無成,只練就了一門工夫__「賊目」,看清楚,是「賊」目,不是白目。 所謂的賊目,不是看女人的那種「色色的」賊目,而是像個神偷似的,知道那戶人家有錢,才不會空手而返。只要發現一丁點動靜,就能嗅出那裡有新聞,捕蛇之人,之所以能抓到蛇,就是能看得見「蛇道」,我曾採訪過一個十七歲少女很能抓蛇,她就是能從草叢中發現蛇進出的路徑,她說,蛇道的草會特別亮滑,也曾教過我怎麼分辨,但我就是「白目」,看不來,可能是我天生怕蛇,只要它不來找我就阿彌陀佛,我還熱情去找它? 那女孩很美,皮膚超白,採訪後,我常想一個問題:她如果跟老公吵架,會不會搞一條青竹絲在晚上丟到被窩裡伺候她老公?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__「賊目」,讓我跑到不少奇怪的新聞,其中有一則還上過當年十大噁心新聞,那是一名男子「鵝奸」,警方巡邏時發現一男子正在強奸一隻鵝,主要是鵝的慘叫聲,引起警方懷疑。會跑到這則新聞是翻看警方「為民服務」的登記簿中,記載:尋獲鵝一隻。 我覺得很奇怪,尋獲鵝一隻,算啥為民服務?找來承辦員警,一問之下,大家笑翻了,鵝主人很生氣,但警方又找不到刑法來辦該男子,性侵構不成,鵝也未列入保護動物,那時還沒有動物保護法(八十六年始三讀通過),只能問製筆錄後,訓誡了事。 民國七十二底年我進入台灣日報,負責府會新聞,當年沒啥民進黨、國民黨之分, 只有地方派系紅、黑兩派,縣議長選舉,為了防止跑票,必需綁「票」,即是同一派的,統統帶出去,美其名是旅遊,其實就是嚴密監控,吃的好、玩的好,除夜夜笙歌外,還有專人「陪」打麻將,所謂陪打,就是只負責輸錢,不能胡牌,縣議員劉進旺就是負責陪打,所以一摸牌,也懶得「理」牌,也就是打花牌,甚至把牌蓋起來打,幾乎是摸一張打一張,看得縣議員張靜汾(現任豐原市長)驚嘆不已,一直想插他花,劉進旺又不便明講,害得張靜汾跟著輸不少錢,事後說, 劉議員打得一手好牌,就是牌運不好,老放砲,整把沒糊過。(此為劉進旺口述) 還有一次議員出國到歐洲,住五星級飯店,浴室水龍頭是用腳踩的,一個議員搞了半天就是不知水從那開,縣議員劉銓忠(現任立委),告訴他從中間磁磚搥下去,他邊示範,邊偷偷用腳踩下開關,果然水嘩啦啦的流出來,劉銓忠示範完走出浴室,即聽該議員對著磚猛搥,還叫著:「喂,怎麼沒水?」,劉銓忠捉狹的說:「要用力一點啦,土包子」。(此為劉銓忠口述) 經過多年,每每看到感應式水龍頭,都還想笑。 但是最好笑的糗事,應該是這個:當年男議員有十二人結拜,每月聚餐一次,有次一議員在兄弟聚餐時,故意遲到,並摟著一個剛把到的舞女,意氣風發的走進包廂,很得意的告訴其他十一名議員:「你們叫大嫂就行」,十一個議員有好幾個頭都低下來。 所以這個議員後來很多人都叫他「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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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