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6/06/07 19:43:41瀏覽1708|回應1|推薦18 | |
《大英簡明百科》上介紹喬治‧奧威爾(1903~1950):「英國小說家、散文家和評論家。1917(獲獎學金)~1921年在伊頓公學讀書,1922年到緬甸,擔任印度皇家警察。由於認識到英帝國的統治違反緬甸人民的意願,感到內疚,於1927年離開緬甸。他回到歐洲,自發地過著貧窮生活,根據生活經驗,他寫了《巴黎倫敦落魄記》(1933)。成為社會主義者。1936年去西班牙報導內戰,並留下來參加共和軍方面的民兵。他的戰爭經驗寫了《向加泰隆尼亞致敬》(1938),從此他一生畏懼共產主義。他的小說典型描寫具有敏感、良知和多愁善感的孤立個人對苦難和不公正的社會環境的不滿。他最著名的作品是反俄諷刺寓言小說《動物農莊》(1945)和《一九八四》(1949),極權主義的反面烏托邦,給他同時代和後來的讀者廣泛的影響。他的散文也受到人們的讚賞。他死於肺病。」 很久以前就看過《動物農莊》和《一九八四》這兩本現代經典小說,後者啟發很多人對獨裁的深刻省思,而主角老大哥以後在電影中到處變裝,包括才看過沒多久的電影《V怪客》。 但是印像裡卻不記得知道喬治‧奧威爾有這本《巴黎倫敦落魄記》,直到上周看到就買,還很快看了。譯者胡仁鵬的〈譯後記〉中提到,喬治‧奧威爾「他放下年薪好幾百英磅的工作不做,讓父母極度傷心失望,卻跑到英法兩國首都的最底層去幹那些又髒又累的體力活」。他相信這個前大英帝國駐緬甸皇家警察是「懷著一顆真誠的心投入到當時身處社會最底層的人群當中,以他一雙敏感而銳利的眼睛,去感同身受這些被侮辱與被損害的人們的心。」所以這本書是奧威爾的「巴黎倫敦最底層的社會親身投入考察記」,所以寫來特別生活化有真實感,也許這段深刻的街頭人群體驗,累積出他後來描寫人心與社會及政府的糾葛如此的具普世人心感。 江蘇人民出版社的書介是:「在這部描寫貧困生活的著名作品中,奧威爾向人們展示了貧窮的真正含義。主人公的霉運從所住的旅館被一個義大利人偷竊開始,當時口袋裏只剩下47法郎,這顯然已經非常不妙了,“即便不是赤貧,也處於赤貧的邊緣了”。聰明的讀者或許能夠猜測出,這必定是一個講述生活水準每況愈下的故事,可卻不曾料想,一開篇就會這般淒慘,不免要心生疑惑:後面尚有厚厚的幾百頁,居然真的能再窮下去嗎?究竟還要怎樣地存活?」沒錯,真得窮下去了,主人公開始過著幾乎無錢溫飽的日子,不時典當僅有衣物,直到無物可當,就這樣「披上破爛不堪的布片,混跡於小偷、騙子、流浪漢、洗碗工和臨時工的嘈雜人群中,出沒於污濁的生活環境,或者乾脆就直接去洗盤子,到處流浪乞討」。書中對當時巴黎最廉價旅館和倫敦的流浪漢收容所的描述,除了露宿接頭外,沒有更糟更髒更慘了。 看到這,一般就容易想到十九世紀最偉大的英國寫實小說家狄更斯寫得《塊肉餘生記》和《孤雛淚》,藉由小孩子來寫出倫敦底層社會的悲慘,喬治‧奧威爾則給了我們百年後的版本,而主角換成是年輕人。 我是在台大對面溫州街明目書店買的,不過看來誠品和博客來的網路書店也能買得到,當然是簡體字版的。 對了,比較「正式的」論述在書中只有幾頁有,不過在131頁的一段論述,可知他對語言文字學很有心得,這一段也深得我心:「比如,對一個倫敦人最有殺傷力的侮辱是『私生子』(bastard)--而就其含義而言幾乎沒有一點侮辱性可言。無論在倫敦還是巴黎,對女人的最大的侮辱是『母牛』(cow),可是這個詞兒幾乎可被認為是一種讚美,因為母牛是最受人喜愛的動物之一。很顯然,一個詞之所以帶有侮辱性,只是因為說它的人想侮辱人,和它在詞典裡的意義並無干係。語言,尤其是罵人的語言,只是依照人們的觀念存在著而已。」嗯!我就想到港片中很高竿的港罵,真文雅。我對人說「你的香蕉芭樂」,是在講水果啊,不是在罵人喔! |
|
(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