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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4 21:56:21瀏覽312|回應0|推薦0 | |
2019.11.15/ 東京巨蛋/ 天氣 晴 2019年秋末,隨著中華隊在亞錦賽克韓射日,拿下了睽違許久的冠軍後,連續幾天在電視前守著比賽的我,也跟著許多的棒球迷,再次為台灣棒球激昂起來. 此外,為了取得許多年後終於重返奧運舞台的棒球參賽權,2019的世界棒球12強經典賽,成為眾多台灣球迷寄託希望所在的矚目一戰,台灣為了備戰,不論是整體戰力,還是球迷的凝聚度,都堪稱近幾年來最好的一次. 正因此,我在今年亞錦賽結束後,心中便萌起了或許有望一圓四年前未竟的夢想:到東京巨蛋,幫中華隊加油! 緣起 2015年,第一屆的世界12強棒球經典賽,初賽也是在台灣洲際、桃園等棒球場熱鬧開打. 第一屆的12強經典賽,台灣出賽的成績並不亮眼,結果是在第一輪就被淘汰,進不了分組四強到東京巨蛋打複賽. 然而,想當初台灣首戰敗北荷蘭,再輕取義大利,第三戰一分飲恨加拿大後,第四戰背著輸不得的壓力,在台中洲際滿場的家鄉父老前,以四比一力壓傳統強敵古巴,以兩勝兩負的戰績,暫居四強掛車尾之姿,讓全台灣懷抱起前進東京巨蛋的強烈信心. 當時,我正處在職場低潮、留職停薪蟄居家中之際. 一如棒球比賽的規則,未到最後關頭,永遠不知道勝負,這也是棒球讓人永遠懷抱希望的迷人之處.中華隊峰迴路轉的表現,也讓我激動不已.想著既然閒賦家中,假如真的中華隊打進東京複賽,何不也趁機赴日為台灣、也為自己鼓勵一下呢! 子瑋(季穎、我研究所時期的好友)四年前已在東京,一口應允:假如我真的到東京加油,他願讓我借宿,使得我更加憧憬坐在東京巨蛋觀眾席的景色. 隔天,中華隊打完初賽最後一場對波多黎各的比賽,力拼十二局,輸了. 輸了一場比賽,也輸了前進東京的機會.而我心懷愛國球迷、前進東京巨蛋朝聖的心願,也就塵封起來. 直到今年12強的預賽,一樣的比賽場地、一樣滿場的地主球迷、一樣強悍的對戰對手.不一樣的是:我們贏了. 贏了委內瑞拉的那晚,確定這回中華隊打到東京巨蛋了。我那個四年前未竟的想念,在十月亞錦賽再次發芽,在那一晚瞬間茁壯長大,滿滿地盤據在心裡. 曲折的轉機 贏了委內瑞拉的那一晚,我迫不急待上網,先確定中華隊未來一週在日本出賽的場次;再搜尋國泰航空的東京航班,將我手邊亞洲萬里通的里程兌換成機票;另外開始找起東京巨蛋附近的住宿;更重要的是:把我東京的好朋友,通通找出來看球. 隔天一早,聯絡上現正在東京工作的德龍,再次得到德龍的大力相助(上回去沖繩也是承蒙德龍家熱情款待).首先確定了中華隊出賽場次:分別是11日午場與12日晚場在千葉羅德海洋球場、再來就是15日和16日在東京巨蛋的中午也各出賽一場. 考量到整整一週的賽程,假如請五天的假去加油,老婆大人就得一打二整整一禮拜,實在是太辛苦,最後向老婆大人告假週四到週日,跳過千葉海洋球場的場次,直接前進東京巨蛋.為了感謝老婆大人的鼎力支持,我特別做了小海報帶到球場,讓老婆與豆豆圓圓一同精神支持中華隊! 因為想省機票錢,所以優先用亞萬里程能換的國泰航班,最後只換到週四中午1320桃園飛香港、下午1625香港飛羽田,抵達東京是晚上2125的長時間航班;回台灣更換到早上1045羽田飛香港、下午1745香港飛桃園的疲累班次.來回東京都是幾乎耗盡一整天的轉機飛法. 此行最為曲折的過程,就是因為選擇國泰在香港轉機的關係. 話說14日出發當天,我拉著裝滿加油家私與作為禮物的彰化不二坊蛋黃酥,一大卡的行李箱,不到十二點就到桃機國泰櫃檯報到掛托運行李. 「先生,既然你這麼早來,我們可以讓你改提前一小時出發到香港的飛機,這樣你在香港轉機的時間就不會只有一小時這麼趕」地勤很親切的這樣建議。 我心想:這真是個好兆頭,雖然不會比較早到日本,起碼也可以比較從容.(殊不知,這才是悲情的開始) 我輕快的走向可以提前一小時出發班次的登機門,輕鬆地看著開始排隊準備登機的人龍,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拍著外面的飛機打卡,畫面裡是熟悉的國泰航空飛機,唯一奇怪的是桃機地勤的加油車始終在機翼下面來回穿梭,沒有離開好讓飛機起飛的打算. 就在預定起飛時間即將來臨,但登機口卻遲遲未放行登機,人群浮現起隱隱不安的焦躁當口,國泰地勤廣播說話了: 「各位旅客,因為機件故障,我們正努力修復中,本班機登機時間暫定一小時後開放登機」 焦躁不安瞬間爆發出來,許多人是和我一樣在香港轉機的,遲了一小時,就會面臨到接續航班失接的問題. 但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午餐來不及在飛機上解決了,得趕快去找飯吃. 悻悻然回頭到出境區免稅店裡吃飯,回到原來的登機口,發現已經有一半以上的人都離開了.而飛機貌似無法如原先預期的只需要一小時就搞定,這下我緊張了:萬一真的來不及接上飛東京的飛機,那可如何是好? 國泰地勤手忙腳亂,個個人仰馬翻,只能盡量把人帶到轉機櫃檯,又排起長長的人龍,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又把我的機票改回原先預定1320起飛的飛機.只是,經過這一番折騰,這班原本一點多出發的飛機,到了兩點多才真正離開桃園機場. 我奔向原本我預定班次的登機口時,發現是中職棒球主題的候機室,心想: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啊. 抵達香港時,出了空橋已經是下午四點了,距離下一班飛羽田的起飛時間不到半小時. 瞧了一眼下一班的登機口,竟然和我抵達的登機口,分據機場航廈的兩頭! 一路挺著小腹、渾身肥肉跳動的小跑步,過了轉機安檢、跑上機場電車、離開電車上樓奔向登機口,遠遠看到Final Call的地勤在等候著.心裡又浮現了年初在香港機場一家大小跑著趕飛機的記憶(怎麼每次來香港機場都得用跑的趕飛機?!) 最後一個登機,一坐定位,飛機就關上艙門、開始滑行了. 「總算趕上了」內心先是慶幸. 「托運行李來得及跟上嗎?」隨之而來的又是個不安的預感. 「既來之、則安之,幸好只是我一個人的旅行,不用顧慮一家人的安頓」,這樣的念頭,竟成為了最大的自我安慰. 降落羽田後,原本想嘗試自助通關,卻不得其門而入.幸好羽田入境的人潮,不像成田那麼驚人,很快的通過人工入境查驗後,卻在行李轉盤前,看到了地勤人員高舉我英文姓名的板子. 果然,行李沒上飛機,要等隔天下午才會到. 經過和地勤的交涉,又被海關搜身一番後(行李延誤還得被搜身?)離開羽田機場都快晚上十點了. 這時又要感謝德龍兄,從羽田機場進市區還算近,到山手線轉車很快就到德龍家,德龍再次接待我借宿,兩人久別重逢、敘舊到夜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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