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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國 文 化 研 討 會 第二 十 四 屆 年
島與大陸的對話~21世紀的華語文學.
左起：張歷君﹐黃發有﹐張鳳﹐朱天文﹐張恩華﹐姜雲飛﹐劉克襄、柯裕棻
後排﹕格非﹐董啟章﹐鄭培凱﹐王德威﹐黃万盛﹐宋明煒﹐蔡建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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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佛"？哈什麼佛？當然是唸經禮佛囉是吧？ㄟ，我們就是來"禮佛"，也"肖想"敲"哈佛"的門擠院裡唸唸有詞經，敲敲木魚，弄張什麼""聖紙"回台榮宗耀祖一下，不幸俺祖先八代沒給俺"照顧"好，步伐都如履薄冰的老朽，有此"肖想"實在馬不知臉長喔，有辱祖先大人‧
大作家張鳳女士有多大？大！小！大者大於無形的學海淵深；小有多小是由何兄以"貌"量出來的，說人不可貌相，偏以貌相人，把張鳳相小了‧何兄對這"相片"的人既陌生又熟識的"一見面對著她說"妳這麼小小的..."‧好像他小時候見過的張鳳是大大的樣子真是的‧
我比張鳳"小"__小氣量，還拍何兄肩膀"計較"，以小人之心度張鳳之胸腹‧人家大作家以"辣椒ㄟ辣__小小的就夠"的笑臉賞我們，我正晃神中聽到一句"你是更生大哥吧？"接著握手"哈哈" 這是哈佛人"以哈下人"__不是"以賢賢人"，是"以賢下人"，謙卑突顯其"大"的自信大學者風範，一席"旁聽"，勝讀十年書，也真後悔不像在席的"少年"，忘記了不要老這檔事，老到只剩下"悔不當初"，晚矣‧
之所以第一聲"更生大哥"者，蓋更生老頭老老醜醜的，好認，何兄這一點上吃了一點英俊書生的虧，不能怪更生搶"頭香"，要怪怪他雙親老大人"做人"的時候太講究完美呗，造出這麼白面書生樣，你說是吧？
"小"就"小"在這小裡，哈佛"小"到沒人知道的131年前、後的人、事、物... 張鳳像說書一樣，高潮迭起的故事，由她很創意的咬字腔調說出來，悅耳真的‧張鳳女士在台大文學院"小小"的會議廳，哈得台灣第一校的精英學子差一點沒留口 水，張鳳如數家珍，學子們聽得邊記邊看，看"幻燈片"的證據，張鳳說的，你們讀歷史的凡事講證據，這證據是131~1879年前的中國第一位被哈佛聘請的中文教師__戈鲲化 Ko,KunHua教師‧老頭我這時候還在半糊塗中，當自己是第一校的博士生，聽得在心裡偷哈，與小學弟們競技場競記在小筆記本上，準備當進哈佛院去唸經的敲門磚‧ 不對喔，這些精英都是"少年家"ㄟ，別說是想進哈佛大學堂，就是當現代的戈鯤化教師都是可期待的喔‧老頭滿臉皺紋，步履不穩，如履薄冰的走到"哈堂"，只 剩一絲絲氣，"回家"__這個"家"不明言ㄟ，忌諱呗‧
那 年代__131年代，很多中國人離家背井萬里迢迢飄到"阿嬤你家"去當鐵路工...月薪7__16塊洋銀的時候，哈佛學堂就以200塊禮金奉敬穿清朝衣 衫，留長髮的戈鯤化教師‧戈教席也不虧美國人的優遇，1880年生一個寶貝兒子給它，不過美國人福氣"摩夠"禍延教席，父子卻因病"就地成佛"‧根據敦聘 時候的契約第三條規定，"送還清國"__落地生根不在話下‧
趙 元任大儒1914起三進三出哈佛求學__教學並編纂字典，以及梁實秋(不知道是否國語日報，我相處過的那一位梁先生？" 張鳳以故事的口吻說哈佛沒有與"北大"結緣，卻因燕京大學教務長__洪業燕而與"燕大"相與‧接下來聊到__我的感覺張鳳的演講不像演講那麼死板，像聊 天一樣的活潑引人興趣‧她聊的幾位大學者，我都有單面熟__我知道她們__他們不知道我的意思‧1936哈佛同學胡適、宋子文、林語堂、蔣夢麟...這都 是我敬重的大學者，倍感親切，似乎又見面一樣欣喜‧
哈佛那時候"重男輕女"，女學生想借圖書館的書不得其門而入，得託男生代借，後來怎麼打破籓籬，漏記忘了‧
張鳳回答學子很有趣，沒忘本，褲袋掏手帕的是中國人，買東西用現金不用金融卡的是中國人，不過中國隨時代而春夏秋冬的轉變，很多人"一卡走天涯"而不拔一毛‧
演講完後，我們 : 張鳳、老查居士、淡水老何、更生老頭四人在文學院門口等"貓"__去停車場開車載我們的"城市流浪貓"，等了近一小時，忘了留電話，這隻貓會不會被愛貓族A走，這是我們所擔心的，沒貓就沒得吃呀‧
終於貓打電話來，說她在"台大附中"，"師大附中"我知道，台大怎麼有"附中"呢？她叫我們到"附中"等她，台大園區太大，貓迷路囉‧我們告訴她，我們都在剛才進來的門口等妳啊‧
"你們看到鐘麼？"
" 有呀__就在鐘前面啊..."‧糗死人，貓說的是貓話:"傅斯年先生紀念鐘"__傅鐘，聽做附中‧在絲雨霏霏中我們又去"八罫陣"大玩躲貓貓尋食遊戲，繞 呀繞，到中山堂停車場卻繞進警察局停車場口想進去，嚇得警察大人瞪眼:"你們怎麼闖單行道進來？"別瞪眼，雨中加上貓不習慣走台北市街道，反問一句:"那 怎麼下停車場？"叫我們去繞剛才繞過的漢口街...OK囉，我們就這樣餐敘，席上老何談當年，嘻嘻哈哈中互道再見‧
這樣可以了吧？更生明天要"走"了，東西都還沒有準備好，安呢好啊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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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震華教授主持__張鳳女士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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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我問張鳳，妳右邊坐的一位可是台獨論述大師__
林濁水先生喔，車上有人說:"我喜歡他.，他不像其他
民進黨的人，比較理性的說道理..."‧我有同感，理念
不同可以，不要瞪眼睛吹鬍子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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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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