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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6 21:38:28瀏覽263|回應0|推薦7 | |
李登輝1994年與司馬遼太郎談生為台灣人的悲哀時說「我在22歲以前是日本人」,三十年後變聽海湧的戰俘監視員新海輝怒嗆中國人「我是一個日本人」!為何陳千武獵女犯林逸平兵長強姦綁架華裔女對相同質問卻沒嗆,為何諸評論都沒想到台灣人為大東亞共榮圈去獵捕女性當他們的性奴隸時,面對相同質問的「歷史辯駁」呢? 當我看到公視《聽海湧》的戰俘監視員新海輝面對中國俘虜的「為何當走狗」的質問時,怒嗆「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而這是在中國俘虜質問「日本人叫你殺人你殺嗎?」與走狗的痛罵之後。 那時,我立即想起多年前我看過的一部台籍日本兵大作陳千武《獵女犯》的情境,當時林逸平兵長受命去抓捕女性給這些日本人當性奴隸,也就是慰安婦,其中一位被害人福建移民後代賴莎琳也對林逸平兵長有相同質疑,可沒有被台灣人回嗆「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呢。 為何沒有嗆呢? 因為,「生為台灣人的悲哀」再怎麼卑鄙無恥殘暴泯滅人性,也沒臉對一個無辜女性說「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然後進行性侵強姦綁架吧! 我看了相關許多公視《聽海湧》的評論,沒有半個人類想到台灣人過去作為抓捕性奴隸慰安婦共犯的類似情境,難道各位台灣的大哥大姊沒看過陳千武《獵女犯》嗎? 我們在此要思考,為何台灣人在性侵強姦綁架無辜女性時,沒有產生國族認同歧異?還是那時候性犯罪的台灣人已經沒有「人性」? 沒有「人性」的性犯罪者,是台灣人或日本人又如何? 所以,當一堆長得極其相似的評論大談臺籍日本兵為何而戰?不能簡化為「被洗腦」或「皇民化」時,我真覺得台灣人不能真實面對歷史,台灣人替自己與日本強姦性侵屠殺女性做為性奴隸的過去,不可能是忘記了,絕對是害怕想起來! 台灣人替日本人不管是作軍伕、戰俘監視員乃至軍人,究竟與「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有何關聯?其實我認為《聽海湧》是深受李登輝「生為台灣人的悲哀」那番「我在22歲以前是日本人」痛陳所影響的,由於李登輝「珠玉在前」,凡人以為李登輝當日本人的時候很「悲哀」,這類替《聽海湧》詠嘆的評論乃至導演孫介珩的拍攝才會出現這種台詞,說實在才是扭曲當時台灣人也是日本人的真心實意。 就因為現在台灣人為了虛偽的稍微符合一下「普世價值」,開始把所有當時那些惡行完全或至少歸咎日本,由於當時恐怖的台灣戰俘監視員屠殺的大多是盟軍戰俘,因此還要拿「日本人的命令」來遮羞,但真正當過台籍日本兵的李登輝在沖繩的吶喊可是「為國作見證」、「當年日台戰士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呢! 當時台灣人相信大東亞共榮圈理論然後去強姦性侵殺人的不在少數吧? 更可惜的是我對東德守衛被審判、紐倫堡大審、東京大審以及轉型正義理論並非完全無知,台灣戰俘監視員拿槍瘋狂屠殺戰俘致死根本不符東德守衛被審判「把槍口提高一厘米」的義務,最奇怪與變態的是,這些人究竟是先「身為人」還是先「身為殺人魔性侵犯強姦犯」? 沒有大量的台灣人當日本的螺絲釘,盟軍戰俘要誰來屠殺呢?日本人當軍人都不夠上戰場了呢!用轉型正義的觀念,台灣人當然要為日本在二戰屠殺亞洲負全責。 另一方面,我看朴裕河教授大作《帝國的慰安婦:殖民統治與記憶政治》,對於她們韓國自己軍人作為性侵犯強姦犯綁架犯去擄掠佔領地女性做為性奴隸一事並未大量著墨,她集中討論的部分是朝鮮女性成為慰安婦的諸多原因,很可惜她沒拜讀過台灣大文豪陳千武《獵女犯》,不然她就知道台灣人與朝鮮人作為日本軍人的恐怖殘暴了。 在帝國的慰安婦一書第65頁以下有極短篇幅談到日本軍人「主動」綁架女性屬於性犯罪,乃名符其實的強姦與強制賣春,奇怪的是,朴裕河教授把這類中國、荷蘭與菲律賓受害人歸類為「另一種慰安婦」。 那這些所謂的「日本軍人」,我相信朴裕河教授對於台灣大文豪陳千武《獵女犯》的無知,要不然她說不定又要重新定義了吧。 文化部長李遠對《聽海湧》談到了「 它探討了一個被台灣人遺忘的歷史時代和人,也呈現了一個具有普世價值及深刻人性的作品。」,如果文化部長李遠所謂「普世價值」的狗屁是真的,或是這些評論與導演孫介珩及其團隊是說真的,那「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是要「賴帳」給日本人嗎? 李登輝這位台籍日本兵在沖繩高喊的「為國作見證」、「當年日台戰士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其實有深刻含意,日本軍人在沖繩強迫平民總玉碎,這種把琉球族種族滅絕的暴行,台灣人當然「榮辱同擔」,也難怪極多台灣人一天到晚學日本人辱罵沖繩人一樣痛罵中國「支那」,骨子裡仇恨永不止息。 現在的台灣人還殘留著當年壓迫沖繩人總玉碎的泯滅人性,台灣人瘋狂「支那」使用痛罵中國,就跟當年日本軍人在沖繩所作所為有共同價值觀。 話說回來,不管台灣人如何「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也只敢在打殺戰俘時嗆中國人,在抓捕中國人後裔當性奴隸時,卻沒臉稱「我是一個日本人!」,連看公視《聽海湧》的所有台灣閱聽者也對《獵女犯》集體噤聲了。 為何作為日本人的台灣人在強姦性侵綁架女性做為性奴隸的時候不敢說「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呢? 我認為即使在於日本軍國主義教育下,也不會強調大東亞共榮圈有任何權力在解放被西方殖民的情況下,同時抓捕被日本佔領地區的女性去被日本人強姦性侵綁架,而台灣文化在台灣大文豪陳千武《獵女犯》寫下台灣人究竟幹了什麼之後,這種性侵綁架性奴隸的暴行,到底是台灣人還是日本人所作的? 答案是,這是身為人的台灣人作的,是身為人的日本人作的,曾經說我是不是我的李登輝對於自己的過去其實非常確定,他沒有為了當過台籍日本兵後迷惘或後悔,陳千武《獵女犯》的林逸平兵長則當然有為自己身為人而去強姦性侵綁架而認錯,不然書名怎會叫作《獵女犯》? 正如《獵女犯》後來曾改名「活著回來」,後來的解讀者把李登輝1994年與司馬遼太郎談「生為台灣人的悲哀」扭曲,相當的逃避了台灣人自己在二戰的罪行,好像把自己「我吃日本米,讀日本書長大,我是一個日本人!」作為實施暴行的「他者」,然後就很委屈就沒事了? 現代的人權觀念、轉型正義可不容許台灣人這樣「賴帳」,人就是你們強姦性侵殺害的,都甩到日本人身上?《獵女犯》的暴行其實更根本沒有接受戰犯審判呢! 從「身為人」的角度,身為人,台灣人不管讀的是不是日本書,都不應該去強姦性侵綁架女性做為性奴隸! 身為人,台灣人不管是不是吃日本米喝日本水,套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典故,雖然不執行上級命令是有罪的,但打不準是無罪的。作為一個心智健全的台灣人,此時此刻,台灣人有把槍口拾高一厘米的主權,這是台灣人應主動承擔的良心義務! 而「當年日台戰士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就是李登輝這位台籍日本兵的心聲,也是所有台灣人應該「同擔」的歷史責任。 最重要的是,當陳千武《獵女犯》林逸平兵長沒有對性奴隸嗆「我是一個日本人」我知道他還有人性,但現在的台灣人與公視《聽海湧》呢? Blackjack 2024/8/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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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媒體出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