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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史學方法論3:完全否定外省人被屠殺,外省人被打全是政府的錯,本省人絕非加害人!
2019/03/03 01:50:01瀏覽1989|回應4|推薦18
早年二二八研究並不忌諱有外省人死亡,許雪姬還曾說要多介紹本省救護外省故事,近十年除了說這些拿武士刀唱日本軍歌的「本省菁英」是特務外,索性完全否定外省人被殺,二二八紀念館甚至聯合報鳴人選書《台灣健檢書》亦如此。聯合報已經被一般人認為「很藍」的媒體,竟然會刊登如此否定史實的言論,可見這也是鳴人堂編輯個人的意識形態吧!?省籍仇恨在許多人心中仍然炙熱燃燒,以至於外省人的死難在這些人心中狗彘不如,他們就是要完全否定這些人以身為人的身分被屠殺。

說外省人被「屠殺」,歧視外省人的人可能難以接受,這要追朔到2014年:王曉波說以人數來看二二八是「小case」,因為蔣在大陸「清黨」殺反對者四十多萬人。當時台灣一般看法都認為殺一個人也是屠殺,怎能以人數來定論!同理,拿武士刀唱日本軍歌的「本省菁英」殺外省人當然也是屠殺,殺多少人則不是重點。

聯合報鳴人堂這位痛恨外省人的編輯拿2016年的書在2019重刊,當然也不是「新書介紹」,顯然就是要藉由《台灣健檢書》這本書還有他她新設定的標題來抹滅外省人被屠殺的史實,其內文介紹如下:
…更何況在二二八發生之前,「本省人」是不是真的對「外省人」使用暴力?我認為這是非常存疑的,在政府官定的報告書裡面,對這部分的描述也不多。當然,對於史料的研究,許多史學家各有各的說法,我們尊重他們的研究跟言論自由,但是,我要再強調,在二二八事件發生之前,若有「外省人」或任何人被人毆打、被人用暴力攻擊,那要怎樣保護這些人,是政府的責任。…

必須聲明,我並不反對「二二八的負面效應:省籍衝突,不是政府可以屠殺人民的理由」這樣的命題,但我反對因為國軍屠殺台灣人,聯合報鳴人堂編輯與張國城就這樣否定「外省人」被屠殺的歷史。

甚至,竟然把拿武士刀唱日本軍歌「本省菁英」屠殺外省人的責任完全算在「政府的責任」頭上,假設某甲殺某乙,完全是「政府的責任」?某甲沒有責任?這些殺外省人的「本省菁英」沒有責任??難道如今台灣社會上一般殺人罪都放過?2014年殺死四人的鄭捷不是被槍斃了?

在台大教授陳翠蓮研究二二八引例中的《憤怒的臺灣》係蘇新於香港時期所著,他不但是台共也肩負相當使命去香港工作,後來「回到」中國並在北京病逝。另一本《台灣二月革命》係編輯著作,署名為林木順,但真正作者乃楊克煌。林木順據稱死於中國的國民黨之手,楊克煌也是台共,後來也死於中國。這兩個台共寫的二二八可以合理懷疑與李筱峰引用的共諜二十一師副官處長何聘儒所述有共同或類似的目的,那就是「是根據鬥爭需要寫的、並非親眼所見,都是聽別人說的」,這些後來當到政委或諸如此類台籍樣板的台共寫的東西被作為重要的「翻案」理論基礎,也是一絕。

聯合報鳴人堂某位編輯為了他個人「外省人沒死」理念翻出這三年前的書然後編了一個新標題「二二八的負面效應:省籍衝突,不是政府可以屠殺人民的理由」,但也不能因此合理化「本省暴徒」屠殺外省人啊!這些人說沒看到文件,那是你們不用心,我手上就有一份二二八基金會駁回外省受難者遺屬申請賠償的文書,基金會還發文確認是「本省暴徒」幹的呢。     

由於我公開表示我是外省第二代,母親為本省人,某博士論文也把我的看法寫進去,並名之為「外省第二代如何看二二八」諸如此類的說法,基於「作者已死」的概念,任何人本來就有任意詮釋任何人作品的權力,作者自己的詮釋也未必更「權威」!但我也要再次說明,我不認為國軍在二二八的鎮壓與屠殺有任何正當性,我也不認為本省人屠殺外省人完全要怪政府,兇手無論本省或外省都有被究責的必要!   

基於此,就像我認為在這個時代還用「支那」稱呼中國的人就是種族極右派,因為如同The N-word與colored,那是特定歷史脈絡下才能「合理存在」的話,如今當然是錯的!如果今日基於台獨意識而竟然否定外省人也是人,我就會認為這是一個種族極右派的歧視言論。

為了台獨與歧視外省人生命權,台灣某些人不惜假造歷史已到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為了「美化」台灣歷史,更是無恥之尤!李登輝的哥哥李登欽參與了日本人在馬尼拉大屠殺的戰役,死於一九四五年二月十五日。自由時報不曉得是為了美化台灣人沒有當日本人幫兇的用意,還藉著網友說來竄改李登欽死日來捏造「不在場證明」。現在說「外省人沒死」,大概也是同樣的心態。       
 
最後來提個只要有心就看得到的鐵證,否認外省人被殺的可以去看那個墳墓,但請不要挖墳刨屍!曾替台籍戰俘監視員大大發聲、為台灣人涉入二戰感到悲哀的李展平曾提到:
…在碧潭空軍公墓,有個墓碑寫著:「許天保,空軍第29地勤中隊上士機械士,籍貫安徽歙縣,41歲。民國36年3月1日,保衛營地陣亡。」另據空軍忠烈錄記載:他「在台灣二二八事變,抗拒暴徒,被槍擊,殉職。」
軍眷何邱蕙口述:許天保是民國34年,隨空軍29地勤中隊來台,接收嘉義機場。帶妻、子。子約10幾歲。許太太是四川人,很會罵人,我年輕不敢和她親近,許先生在機場被歹徒槍殺,全隊人都知道沒人敢告訴她。同一天陣亡的還有位陸軍排長被重機槍掃死的,正中黨徽入腦而亡,我先生正在他旁邊,並排作戰,一塊水泥打中我先生,眼一閉聽見排長哼了一聲就倒下地了。
二二八事變經過再清楚不過,沒有暴民濫殺外省無辜,就沒有後續軍隊平亂。

我引用的最後這句話,顯然在兩岸都非常「政治不正確」!

所謂「沒有暴民濫殺外省無辜,就沒有後續軍隊平亂」的「因果關係」如今在台灣二二八史學方法已不存在,因為這些人不把外省人當人,他們一定是覺得死的不過是「中國豬」罷了!

Blackjack 2019/3/3


兩岸史話-二二八事件的另一面 民變暴徒伺機而起(六之三)


2016年03月28日 04:10 旺報 文/李展平
1947年2月28日,遭到憤怒民眾焚毀的台灣菸酒專賣局。(摘自網路)
1992年2月22日《行政院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公布,附件為台灣行政長官陳儀墨蹟。(本報系資料照片)

我這一代人從小就遭九一八,抗戰八年,把我們青春都戰丟了。現在是浮萍了。

二二八事件中,嘉義暴亂最嚴重,由於阿里山林場關係,這裡「友仔」很多,二戰期間還有「奉仕」的傳統,所有當過日本兵的,都要出來參加攻打政府的戰鬥,很多市民,商人、婦女、老師也支援民軍,有3千人之眾。

濫殺無辜軍隊平亂

原住民鄒族也用搶來的各派出所槍枝及平常打獵用獵槍山刀,攻下紅毛埤軍械庫。進而圍堵嘉義水上機場。3月2日攻擊市府,市長孫志俊帶些外省人退至水上機場。

3月5日,警備司令部空運糧食救援水上機場。暴民屬烏合之眾,每天只攻打機場2、3小時,中午、晚上還回去吃飯,機場守兵靠堅固防禦工事抵抗。現機場外的水溝、北迴歸線經過處,南北縱貫公路地層下,還埋有當時死亡者。日本兵陳正雄說,實際戰鬥嘉義飛機場攻防最烈,約死亡80到120名,傷者50餘名,但有台獨歷史學者堅持死了300多人。

在台南水交社長大的劉紹南說:「民國35年中,我父親駐守嘉義機場,到36年2月底,暴民搶奪日本留下軍械庫,包圍了機場、占領了制高點,架上了機槍,向機場內掃射,死了1個憲兵、1個機工長,機場警備隊才開始反擊。當天我2姊要臨盆,因為戰鬥已起無法接生,只得用飛機送往台南機場出生,我母親和2姊,在極端困難狀況下度過,差點母女雙亡。休息半個月後,我爸在嘉義,我媽獨自帶4歲大姊、和未滿月的2姊回南京,再乘船到安慶,轉回桐城老家避難。」

在碧潭空軍公墓,有個墓碑寫著:「許天保,空軍第29地勤中隊上士機械士,籍貫安徽歙縣,41歲。民國36年3月1日,保衛營地陣亡。」另據空軍忠烈錄記載:他「在台灣二二八事變,抗拒暴徒,被槍擊,殉職。」

軍眷何邱蕙口述:許天保是民國34年,隨空軍29地勤中隊來台,接收嘉義機場。帶妻、子。子約10幾歲。許太太是四川人,很會罵人,我年輕不敢和她親近,許先生在機場被歹徒槍殺,全隊人都知道沒人敢告訴她。同一天陣亡的還有位陸軍排長被重機槍掃死的,正中黨徽入腦而亡,我先生正在他旁邊,並排作戰,一塊水泥打中我先生,眼一閉聽見排長哼了一聲就倒下地了。

「另位軍需官就拉我先生爬下樓。我先生告訴我說:『我死不了,你放心吧。』我聽了莫名其妙。他走了,就聽見槍聲停了,人聲大了。我到窗前往外看,我先生帶了20多位士兵,槍上刺刀,往外大叫衝啊!外面馬路兩邊稻田很多歹徒丟槍,重機槍丟進水溝,都逃跑了。撿了不少的手槍回來。從這次大戰之後,都小戰了。飛機送乾糧和水來,都不敢停機,下貨人即上,起飛還被射擊。」

「我們家眷搭飛機回南京的,到台北聽說國軍已登基隆港了。我們8家小兵官的家眷就在司令部大禮堂打地舖了,隊長及2位分隊長的家眷早已逃至台南了。全台也只有嘉義機場被攻打。打完了也沒見上峰有話說。死的活該,活的也活該受罪,……。我這一代人從小就遭九一八,抗戰八年,把我們青春都戰丟了。現在是浮萍了。」

二二八事變經過再清楚不過,沒有暴民濫殺外省無辜,就沒有後續軍隊平亂。也由於嘉義暴民最激烈,所以國防部長白崇禧在3月23日到達嘉義巡視後,就處死了20多人。白崇禧並報請蔣介石嘉獎高雄、基隆、馬公3要塞,說彭孟緝等司令「鎮壓最為得力」,並特別嘉許「嘉義空軍地勤第29中隊隊長魏聚日,督率數十名士兵,與暴徒3千餘人激戰數日,終能確保機場。」

事變發生,陳儀起初還盡量安撫,3月4日並致電蔣說事情已平息,不需派兵,是駐台憲兵第4團團長張慕陶,向司令張鎮報告,說台中已被謝雪紅部隊控制,嘉義機場也被圍,情勢危急,指陳儀「粉飾太平」,蔣介石才在5日決定派兵,還一再交代赴台宣慰的白崇禧,說要注重軍紀,又手令不可報復。

3月9日劉雨卿21師入台前,台灣可謂不設防,只有高雄要塞有300名兵,清泉看守張學良有點武力,加上基隆要塞有點兵。9日以前死得最多的是高雄,約百餘人。基隆搶軍火庫,也死了些人。21師入台後,劃了7個綏靖區,每天戰報1區死3、4人,幾天加起來死了43人,暴亂就平。

劉雨卿說,說軍隊殺了很多人,根本是沒常識的說法,只有兩軍對壘,才可能有大量死傷,我軍入台,街頭走避一空,作亂者都躲藏起來,沒有戰鬥,哪來死大批人?

這裡面有組織的是謝雪紅領導的二七部隊,在埔里有最後反抗,但也只死了7個。謝部有組織,反而死得少,逃得多。

搶來武器攻擊機關

當時記載民國36年2月27日之後的情形:「(暴民)搶倉庫、彈藥、糧秣、被服,用以偽裝國軍。」「事變期中,在『忠義服務隊』臂上出過鋒頭的白布臂章,事變以後,當然已經消聲匿跡了。但是另一種代之而起的白布臂章,又綑上了台灣同胞的手臂,這是因為在變亂期間,許多警察服裝被暴徒搶去,為了辨別真假警察而起的。」(待續)

(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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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山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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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3 15:23

中研院臺史所還是有治學嚴謹的學者,比方使用古荷蘭語研究臺灣史的翁佳音博士,可惜被湮滅在政治學者了。

blackjack(blackjack) 於 2019-03-04 00:31 回覆:
非常認同!

!#@$%^&*()_+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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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03 10:42
DNA真管用。刁民和叛國賊的後代還是刁民和叛國賊。
blackjack(blackjack) 於 2019-03-03 12:19 回覆:

我認為血統未必絕對

但文化傳承倒很有可能


蘇信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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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3 09:35

基隆事變當時三個地方有兵力,

一個是要塞司令部,旁邊就有一個軍火庫(到現在還是)

另一個是仙洞油庫,

當時接收和平島造船廠的外省人應該是做渡船過海到庫區,

否則會遭暴民殺害,

還有就是葦昌嶺,

油庫和韋昌嶺兵力應該都不多,不過自保應該是夠的,

後來清鄉那些被逮捕的暴民應該就是關押在韋昌嶺,

下山後第一個開闊地就是田寮港運河末端的沉沙池。

blackjack(blackjack) 於 2019-03-03 12:19 回覆:
很感謝蘇信兄提供的許多資料,很有價值,有些是我不知道的,例如鐵絲穿掌可能確實有鐵絲綑綁而非穿掌,加上這部法的許多說法,我會好好研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