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些正在繁殖的
以及腐爛的
正等待破殼而出
當所有的眼睛都沉睡了
它們將熔成一把利刃
把我的孤獨和寂寞割成細細的
敲一下, 便隱隱作痛
所有的愛都還給戈壁吧
剩最後一滴淚,也埋葬在撒哈拉
蒼白不再只是蒼白
免疫系統不過是,暫時擱淺的荒野
風一動, 便漂槳而來
惟一方冷月赤裸於書頁蒼老
我仍是,崖上一枚秋色
在梵音中冷冷佇立
詩啊!容我將你繫在琴弦兩端
輕輕一彈, 便可彈出一條水巷
靜靜的匯流我底幽幽胸腔
一場戰爭停歇
所有的的空虛聚在背後
擬像一種荒謬, 疊疊重重
待黎明
我的心,已是一張
被祭典過的飛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