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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8 14:19:37瀏覽446|回應0|推薦1 | |
A4將一堆沒有記名的色情檔案全部丟到溪谷中,像旅遊途中曾經在廣角鏡頭的右下角的切片一般,一個生鏽的、墜谷的房車。應該非由我們這樣的紀錄者去找出這樣不合邏輯的關係,但是事實如此:那些放蕩的、誇張的、容易引起自瀆的畫面,是應該全部消失的。跟顏面無關,只是那種時間過去了,畫面已經禁不起被取笑的荒誕,全部都在一個幸福的相遇後,失去歷史的意義般可笑。前年的廠房,頹壞的房間,包裹了精液的衛生紙,發黃的海報女,只剩一張淫蕩的笑臉,被撕去的左腿,或許記下某人的聯絡電話,然後失去,在時間無法挽回的溝流之中。A4相信溪谷承受的能力遠勝於抽屜歸類好的檔案夾,一種深刻的恐慌,像車輛左側輪胎旁的碎玻璃一般令人做噁,對社會也罷,對隱私權的暴露也罷,總之,那些總稱為恐懼的東西,是卻卻實實在夏天悶熱的房間中,隨著無力的電風扇運轉的,它有它命定的,被稱之為秘密的部分,怎樣說也不會在運轉中,被磨損掉,不然,我們不能藉由這樣的情況,去界定A4之前所處的情況,到底是一種狂喜的高潮,還是一種被偽裝的幸福,怎樣說都說不定。但是我確定是這種不能說的秘密實在沒有什麼宣傳的價值,不值得A4這樣小心為他人著想,事實上,A4對於愛情的渴求,超越他自己的想像,甚至想像一種美好的虛擬故事都足以造成體制的崩潰,不足以,實在是不足以用學術的眼光去了解一種原本就沒有東西可論證的存在。我知道,光是幸福就足以毀掉一種A4身上原本被注入的藍色糖漿,那種曖昧的、混濁的、掩飾的、扭曲的元素,在美麗的笑臉和銷魂的愛撫中,被侵蝕的分不清自己的面目,他只記得長髮在小腹游移的快感,哽住咽喉的呻吟包裹住的性高潮。滿足了又還不滿足。肉體的快感和色情錄影帶之間沒有必然的關聯性了,所以,我們可以稱這樣的結果,來自於藍色糖漿稀釋後的立即反應,所以顏色的研究不能取代A4在安全島旁收到的傳單,一張張色票的廣告,顯出他的可能性,對於A4而言,可能性是一種美好的可期待的東西,如果失去這種期待的心情,我不敢說A4還會不會有今天傾倒檔案到溪谷的行為,至於我們許許多多的假設不過是對於虛擬的情緒的鏡相,不能做準的,根本無須檢驗,所以稱之為廢話根本不為過。吃完芒果繼續:A4不能想像,神話的魅力與可信度,只不過是相遇到遲來的相遇,提早的劇情未必是值得回味,遲來的感動,卻又超乎想像的美,所以時間啊、年紀啊都是神話之外的東西,被刻意遺棄的部分,在劇場效果的命題之下,該美的就會美,否則A4怎會這樣愛著持續這樣久的動人情節,不斷轉換場景與姿態,最好連音樂燈光都要加入這樣的盛宴。原來,曾經以為的問號是因為舞台不對,A4真的懂了,所以他認真考慮購買奧迪的新車,取代三門橘色青蛙,就是應該這樣被珍惜與愛著彼此的,都對了。他讓她枕著肩膀睡去,想像著漆黑的電影院傳來剛剛洗好的頭髮香味,忍不住又給她一個吻。她發掘到一個習慣性的發語詞,雖然真的不是那麼明顯,但是為了10月的發表,她決定將冰淇淋當做賭注。讓熱風留在冷氣房的外邊,世界被我們改變得認不出來,不管是不是你眼中的淡水的舊房舍,那個不是同時分享的共同回憶,用怎樣的模式在延續她的悲傷呢?你的碼頭有你的前言續語,我的刻字該刻在哪裡,才會讓你知道我的密碼是渴望獨一無二的,A4到底分手了沒啊?七夕的?不知道。她走出她的宿舍,將A4深深的抱住在懷裡,他們需要諾言嗎?諾言早已失去他應有的神聖地位,再怎麼說,諾言應該是要相信的不可信,只是不這樣,我不知道要怎樣面對自己的愛情,不管是她還是A4,所有的話語都該被當成刻鏤在巨石的誓言,儘管慢慢風化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我們知道,神話的內容不是人物本身的獨特性,而是在人類的任何一個時刻,對於遭遇的普遍性結果,當一切認證,都可以被歸約成神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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