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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10 11:27:32瀏覽816|回應3|推薦10 | |
除了上帝之外,娟是一個我把她也當成上帝般愛著的一個人。擁有她這個朋友,是我此生值得引以為傲的一件大事情。
娟的心思非常細膩,看事情的角度總是出乎意料的細微,在某些方面,我覺得她是有著潔癖的;我指的不是行為上的潔癖,而是思想觀念上的那一種。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但是她不開心我這麼說呢。
我常常口口聲聲的對她說:「我愛妳!」她也甜甜蜜蜜的回答我說:「我也愛妳喔,親愛的!」
你知道我是女生,可我就是愛她愛到無法自拔!我想:我愛娟,肯定比愛上帝還多!
當我這樣跟她說的時候,她笑的分外甜美,笑聲如銀鈴似的悅耳;然而,她還是會告訴我,上帝愛我這個人,就如同我愛她一般。她時時刻刻希望我信主,回到主的懷抱中的。
知道嗎?當她說話時,她兩片柔軟的嘴唇,像極了兩片紅豔的玫瑰花瓣,我往往看的癡了,根本就對她的說話充耳不聞;這兩片花瓣在我眼前不斷的開啟——闔上,然後逐漸逼近擴大——終至含苞待放;這讓我常常想一口咬下她的甜美。
我偶而會跟她說:「妳看起來好好吃喔!」她聽了之後又是嬌憨的笑著。
她當然知道我是一個女生,不會真的吃了她的;基本上我一個異性戀者,所以她接受我這樣的說法吧?
想寵她,雖然我並不富有,但是我總是盡我所能的來愛她。我寵她的方式,我自己非常明白,我想,她也應當感受的到才是。
有一次,她孩子氣的瘋癲,在半夜三點鐘打電話給我——先說了:娟平日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乖乖牌女生,這種擾人清夢的事情,她不曾做過的。
那次,她的聲音在夜半時分聽起來分外令人愛憐,我壓低了聲音捂著話筒問她:「妳怎麼啦?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我擔心著問:「妳老公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妳……啊!莫不是妳家出了什麼事情?」我終於從睡夢中回魂驚醒,忙不迭的發出疑問。
「我剪了一個新髮型。」她很憂鬱,小小聲的回答了。
「嗯,然後?」我等著她往下說。
「我跟設計師溝通了半天,她一直說:『嗯…好…嗯…知道。』可是剪出來的髮型,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的呀,而且差了十萬八千里,我又不是要這樣的髮型。妳知道嗎?我從下午一直鬱卒的現在,我根本就不想照鏡子,好醜啊!」
「就這樣?妳打電話來,就只有這個原因?因為剪了一個不喜歡的髮型?」我好笑的問著,不帶一絲絲生氣的情緒問著。
她有點興奮的說:「對呀,而且我就是想知道,妳到底是不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挑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妳呀;妳生氣了嗎?快告訴我:妳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剛才接到妳的電話時,我只有很多的擔心,現在沒有了擔心,自然就沒有其他情緒。咦?告訴我,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好奇的等待她的回答,她總是有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答案出現。
她終於沒有了最初的濃厚憂鬱,開始像小女孩一般的跟我分享,她特有的思考邏輯。她說:「我忍了一天了,挑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妳,不是沒有原因的;我一直在想:哪個人才是真的愛我的那個朋友?誰可以忍受包容我的無理取鬧?當然啦,妳知道我平時是不會這麼無聊的,也不會這樣無理取鬧的,可是人家就是想知道妳是不是真的愛我啊?如果妳生氣了,就表示你不是真的愛我,妳沒有生氣的話,就表示妳在包容我,妳是真的愛我的;因為妳擔心、關心我的所有事情跟情緒呢!」
「那麼現在?」我挑高眉毛問著,電話那頭的她,當然看不到我的表情。可是,她肯定感受的到我的情緒跟笑意。
「現在我當然非常肯定妳是愛我的囉!可是我還是很煩惱,我在擔心:明天怎麼頂著這個醜不拉嘰的髮型走出去…真的很醜耶!」
我可以想像她懊惱的表情,解決了她心裡的疑問之後,我接下來就是安撫她的情緒,我由衷的、誠懇的對她說:「親愛的,妳在我眼裡是最美的!妳知道,我是女人,可是我還是常常被妳迷的團團轉呢,更何況是那些男生了?告訴妳,女人的美麗在於她散發出來的氣質;妳肯定不知道,妳的氣質多麼令人讚賞啊?我要是有妳一半氣質就好了!更何況妳的模樣那麼美麗,身材那麼姣好,氣質又是如此不凡,說話聲音又這麼好聽,就算妳今天剪個短到不行的頭髮,也還是耀眼的一個女人啊!人家黛咪摩兒還理光頭呢,妳說她不美嗎?她有野性美,妳有知性美呢,安心囉。」
娟被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給勸下了,終於減低了自己的煩心,破涕為笑的跟我說晚安,其實天色都已泛著東方魚肚白啦,可是我還是很開心,她終於不再煩惱。
在陽光閃耀的早上,我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她,我知道那個時間,該是她起床的時候了,我又一次的說著我對她的讚賞,跟對她新髮型的看法,這次她真的是心胸開懷了。我們在電話裡互相親了又親,才互說再見,把這件事情整個告個段落 。
噯,真好!女人跟女人之間的愛啊,就是可以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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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