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過去、現在和未來不斷的對話或辯證。是嗎? 你明白還是霸權決定論。當社會知識份子隱退,原來詮釋社群的理性, 或所謂影響力;便喪失主流位置。 國家機器、政府部門以各種有形、無形的方式建構文化屬性和認同, 人們的記憶在公共空間的快速取代中,不得不被迫失憶。 歷史與過往記憶的失憶癥候; 遂形成你我只能各自拿著尋找定位點的奇幻地圖漫遊,或殘破的地景、地標, 以為憑弔。
草山重建是第幾班列車?
布拉格.索忍尼辛、或中國的老舍、麥卡錫獵共風潮…… 原本用來防堵法西斯主義的共產主義, 到底在歷史銘刻的過程中付出多少罰款?應該由誰來支付? 誰被洗腦?誰被壓迫?誰受了創傷?誰替歷史作了記錄? 會不會我們都成了詹明信「對當下懷舊」的無可奈何者!
你聽現在那些音樂和視像; 國際書展的主要族群右手買進的物件轉瞬左手出脫; 要快、狠、準。 連解釋都嫌多餘。
你讓我想起拒絕構陷他人入罪的李莉安.赫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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