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賈禍 文字卻也帶我千山萬水行過 妳的文字像總空著空格 想從中填塞時 竟難以找到密度相仿者 於是我知道這樣活著的清醒和糊塗時的妳 是小心翼翼的
重來嗎 二十一世紀最新鮮的體溫在哪裡 解讀歷史和個人生命情境的表達 最終也許只問「如何」和「為何」敘說
在詮釋、建構與不斷修正的過程中 我們難免赫然發現 「我是誰」這樣的疑問
算正常啦
昨天和昨天以前有幾綹陽光 聽說儲存得當,便能將那人晒成最想念的味道 這樣的實驗我做了再做
躡足的貓窺視的眼神映照如巫 我的虔誠起碼可換幾個掌聲或一場虛情假意 不戳破的謊言永遠有效
妳會不會聆聽這樣的執迷不悟
不熱情又缺紀律,我不想和死神交換善意
回到杜蘭朵最幼年期,她應該不識邪惡美麗誘人的面貌 普契尼就來段妳的甜酒和我的苦茶
我向春天訂了包廂,說是可以攜帶低低的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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