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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7 21:43:57瀏覽1637|回應6|推薦122 | |
時間添加濕度,溫度藏進被窩 念上幾句卡瓦菲斯的詩:「說話,那是我們靈魂的沒有肉體的語言」 看螞蟻悄悄整隊,於是賈樟柯《天注定》──以暴制暴之必要 妳從遙遠的方向噴點樟腦油。心事老成一種脈絡;或許 「那些書頁不再是紙做的」;終究會是妳的,騷亂年代 詆毀揶揄斥責謾罵叫囂嘶吼吶喊狂嘯咆哮……人人都想成為英雄 妳還在讀著置碟擺盤的藝文,奢侈著一種「各按其時,成為美好」的 宗教情懷。暫時離開李普曼「擬態環境」(Pseudo-Environment) 呼喊小篆。凝凍的音樂,線條畫一不計粗細。橫豎寫來,用妳鍾情的 頑固低音,架構其故事性──漢字裡最低調的舞者 柳遇春。任文字去操練身體;正在深呼吸;假釋的情欲蠢蠢騷動 誰在妳椎頸心窩臥底,誰負責點名,早已重新定義過的;四月 飽含記憶的隘口,莫非江郎才盡,拍賣起認證過的花事 生活可以四捨五入地讓人隨意認養麼!或者,兒童節便是完結篇 儲存豐厚慈悲。離牧般敲擊的指尖不斷遠行;「戲要常帶三分生」 慢慢,復又開始了人世間的情緒與轉折,一如隸書的蠶頭、燕尾 「我卻在尋找一種虛無事物的夢幻中,迷失了方向。」妳不是馬奎斯 《迷宮中的將軍》;有時,妳選擇中途離席,不在乎是否悔愣不已 旅次間構成的疤痕,散落在筆記、手札;是妳無措的荒年最解藥的素描 仍然喜歡活在一座文字的城裡,隨時可以搭建起什麼,哪怕是違章 陽光、空氣、水。逐一條河,沿著溪閱覽,像刺客潛入時光的暗房 勾勒筆劃,縱放自己成為偷情者,寫滿絮語,說盡旑妮 風殷勤散播歷史,甚或謠言;形式不拘。妳試著靠近邊緣;不越界 總得以如馮內果的建議,「看到從中央見識不到的事物」;熙熙攘攘的 帝爾,莫和自己失散太久;四月的游標,渴望橫越季節的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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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