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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6 14:17:23瀏覽426|回應0|推薦6 | |
今天全美為紀念金恩博士放假一天,我想2003年這篇在中時時論廣場的投書,大略將台灣及美國的種族/族群問題做統整性分析。 文/艾柏特 日前吳玉山教授在中時撰文挑戰族群,強調以族群的眼光來理解台灣政治將誇大歧異,並且不利於內部的和諧與共識。事實上,「族群」只不過是透視泛藍泛綠選舉詭計的一款方法論,正如同以「種族」政治的視角為美國大選做社會病理的把脈,美國種族和台灣族群問題在兩邊的總統大選,其實遙遙相應。 美國人眼中的種族政治,說穿了談的是一部黑人民權血淚史,民主黨總統參選之一的黑人牧師夏普頓知其不可而為之,為的就是接續非裔美國人參政史的另一章;同時就在兩個禮拜以前,人權領袖金恩博士(Dr. Martin Luther King Jr.)的紀念日也讓美國人過了一個愜意的連續假期,然而黑白對立所衍生出來的種族主義與歧視問題,在南北戰爭解放黑人之後,從來就不是一個國定假日能夠讓政客輕鬆打發的。黑白問題可以說是美國社會的瘡疤,它也像一顆發展完整並且不斷變化的惡性腫瘤,學者坎德和席爾(Kinder&Sears,1981)提出「生物種族主義」已進化為「象徵種族主義」的概念,即近二十年來的白人已不再認為黑人是先天低於白人,取而代之認為黑人不具有獨立、工作道德、守秩序及教養等美國人傳統特質;歧視黑人的心態不再公然行之,但卻是檯面下小心翼翼地精神凌虐。 很多人認為民主黨是黑人民權的最佳捍衛者,而絕大部分的黑人也都支持民主黨,事實上,民主黨利用黑人基本教意式的支持心理,用較共和黨更細膩的反黑政策來籠絡白人,例如柯林頓推出犯罪法案(Crime bill),放一百萬個新警察上街來解決黑人的高犯罪率的問題,卻不反省一個犯罪溫床的黑人窮社區從來就不是白人都市計畫裡的一部分;學者瓦頓(Hanes Walton, JR)曾在被共和黨老布希總統招安的黑人大法官湯瑪斯(Clarence Thomas)被提民之後,到他窮鄉僻壤的老家研究有多少黑人因為這項提名從民主黨變為共和黨,結果發現只有湯瑪斯的母親一人;有趣的是,十分之一的受訪者雖堅持自己仍為民主黨員,但不排除下次投票給敵黨的老布希,瓦頓證實弱勢選民的一種Heresthetic心理,意即察覺政治人物正在利用我,但環境中的所有訊息都告訴我還是得投他,這種現象也常發生在東、南台灣低學歷及中高年齡的選民身上,例如台東地區在國民黨長期執政時期每一次大小選舉,候選人開出蓋大學的芭樂票照樣高票當選;南台灣討生活的失業人口永遠也記不住對扁政府搞爛經濟的恨,照樣被歸類為那三成的鐵票。 不論美國黑人或者台灣弱勢選民投票無法自主,受騙上當後雖然生氣卻永遠可以在政客眼裡「種族」或者「族群」的分類法中得到犒賞,雷根和老布希年代,企圖封殺諸多黑人民權法案,另一方面卻大搞「大老黨」(Grand old party)運動,盡是吸收一些中產階級又保守、比共和黨更共和黨的黑人進來,事實證明這些運動對於分化黑人的確很成功,回頭想想,台灣的客委會、原委會不是同一套邏輯?將來不管泛藍泛綠在朝,這些可能都是空頭支票的摸摸頭機關。 這麼說來,用族群的觀點來解析台灣政客的陰謀與老美的種族政治還真有一點遠親的關係,也因為族群或種族到頭來還是存在著一條界線,因此在漢人強勢和白人當道的年代裡,思考原住民和黑人總統可不可能也許是一個有趣的命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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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