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11/17 10:49:53瀏覽3630|回應16|推薦447 | |
天下本無事,『有情』人自擾之。這對”神仙夫妻’在有了一雙兒女之後,卻因男主角的『師生戀』而被推向懸崖的邊緣。1930年徐悲鴻坦然的對妻子說:我最近喜歡上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女學生孫韻君。
孫韻君又名多慈,家世顯赫,門第高華,祖父孫家鼐首任學務大臣,創辦京師大學堂,父親孫養癯曾任孫傳芳的秘書。十八歲的孫多慈做旁聽生時,徐悲鴻就對她的才藝讚不絕口,常約她到畫室參觀並替她畫像。藝術的共鳴日漸進而為心靈的溝通,畫趣相投,兩情相惜。一段時間以後,悲鴻已愛戀她,並賦詩一首傾相思:『燕子磯頭嘆永逝,秦淮豔跡已消沈;荒寒剩有台城路,水月雙清萬古情。』同時還創作了一幅充滿詩意的油畫『台城月夜』-------一座高崗上,徐悲鴻悠然的席地而坐,孫多慈則侍立一旁,項間繫一領紗巾,隨風飄揚,天際一輪明月。隔年又致函蔣碧微:「吾人之結合,全憑於愛,今愛已無存,相處亦不可能。』是秋,孫多慈正式為悲鴻學生時,兩人戀情毫不隱諱,鬧得滿城風雨。 1933年起徐悲鴻赴歐洲各國舉辦「近代中國美術展覽會」,雖然碧微陪同前往,夫妻已貌合神離,尤其是徐悲鴻每到一處都與孫多慈鴻雁傳書,歐洲之行未能冷卻師生之間情意纏綿,反倒是愈陷愈深,颇有老夫聊發少年狂之態。1935年徐悲鴻鼓勵她赴歐留學,為她爭取公費,舉辦個展籌措資金,竭力襄助,但由於其它原因未果;其間悲鴻的極端放任,夫妻經常大動干戈,已到了不可收拾之地步。1938年奔赴長沙與孫多慈相晤,將其全家接到桂林,為她謀職,且登報聲明與蔣碧微脫離同居關係;但徐,孫之婚事卻為孫父嚴詞拒絕,孫家離桂之後,歷時八年的師生戀就此破滅,徐悲鴻一度沮喪至極。曾題七絕一首:『夜來芳訊與愁殘,直守黃昏到夜闌;絕色俄疑成一夢,應當海市蜃樓看』。 在桂林又結識了廖靜文,她給徐悲鴻的生活帶來了新的契機,很快的他們就相愛了。1944年又登報:「敝人與 1953年腦溢血症復發,享年五十八歲。徐悲鴻是處在一個充滿理想,但理想容易被扼殺,渴望人生,但人生又經常遇困頓的時代,人生之多艱,造就了藝術家「獨持偏見,一意孤行」的氣質;他獨立不依,隱居放言;將全部生命投入美術事業,忘我的藝術追求,既使是再創作中歷苦境,顯至美,造大奇;徐悲鴻像大多藝術家一樣非常自我中心,一心專注於藝術,其個性,表達他思想感情的莫過於他寫馬的畫卷【奔馬圖】。亦如他自述中感嘆:「吾生與窮相終始,命也;未與幸福為緣,亦命也」。在藝術的空間裏翱翔的徐悲鴻,未嘗受縛於生活的羈絆,殊不知生活更是愛情的道場;每一段愛情探照的是一段曲折的人生,訴說的是一個生命的故事。 |
|
(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