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年」吃灌腸，偌大一盤，食之無味，不吃又糟蹋，隔桌女兒陪父母，亦似湊活吃完，其中女兒想叫碗小米粥，老父道：「在這吃幹嘛？要吃去前面那家吃」。

你道他說哪家？隆福寺小吃店是也，「豐年」出來，左手邊隔三五家店面。

這類小吃店進去後，所有攤位推至牆面四周，早中晚各式餐點全包，也是先買餐券，吃多少，用多少，沒用完，可不可退不知，後來我去「東方新天地」地下一樓食街，是買消費卡，離開時退卡。

時至下午5時，我腸胃已莫名其妙佔滿3分之2，食慾亦成正比消退，環顧四面價目表，甚麼爆肚、羊肉串、炸醬麵，實無福消受，點一組最便宜，相形分量亦最小的豆汁一碗、焦圈一盤，1.5＋2.5，共4元人民幣。

服務員問我「是外地觀光客吧」，「能喝豆汁不簡單」，「其實豆汁對身體非常好的」。

不同於豆漿自黃豆磨成，豆汁則為綠豆加水研磨，除去澱粉後發酵汁液，色澤灰綠。

久仰豆汁盛名，此番終於端至眼前，其味確實酸臭不可抑，有點類似過年醃大白菜發酵味，但味道不可人至極，喝來不甜不鹹，只有酸味，所以藉由榨菜絲提味。

豆汁絕無法像豆漿好整以暇隨伺桌側，如不趕快喝掉，酸臭瀰漫，持續干擾味覺。

其實焦圈比灌腸好吃多了，香香脆脆，比油條少膩，若非豆汁味催人煩，我會慢慢品嘗焦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