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是件很奇妙的東西，這是不用爭辯的，但理性終究只是理性，它所能滿足的只是人的理性面；而意志卻是整個生命的表白，這就是說，包括理性與一切衝動的整個人類生命。我們的生命在它的表白之中，雖然常是沒有價值，然而它仍是生命而非開出來的平方根。

理性所知道的是什麼東西？它所知道的僅是它所學習到的東西，(而有些東西，可能永遠學不到；...但為什麼不坦坦白白承認？)而人類的本性卻是一個整體，它要做為一個整體來行動。有意識的或無意識的，與它裏面的一切因素共同行動，而即使它走錯了方向，還是活下去。.....(摘錄自《地下室手記》杜斯妥也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