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學申請"放榜"以後, 二女兒在我的"幫助"之下, 很快地就鎖定了兩家學校. 其實照她的意思來說, 根本沒什麼好考慮的. 去 CMU 就對了. 自從她決定她"人生"的目標以後, CMU 就是她的首選. 去年暑假就先去那裡過了六個星期, 參加了那裡的 Gaming Camp, 並且自己就參加了申請面談, 表現的非常積極. 等她告訴她姊姊和我以後, 面談已經結束. 她姊姊和我都捏了一把冷汗. 以前她姊姊和我都會跟她指東道西的, 這次她大概是覺得一個人在那十分自由, 加上"將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 的想法, 三來是覺得如果和她姊姊或是我提這檔子事, 我們一定會不讓她直接去面談. 所以就這麼做了.
她正式申請大學的時候, 就想直接申請 CMU 的 Early Decision. 由於 Early Decision 拿到獎助學金的機會比較小, 我就要她找個 Early Action 的學校填填. 十一月底, Early Action 結果下來了, 她又是只想申請 CMU. 我半強迫地讓她申請了 UC 柏克萊. 那裡的 EECS 大大有名. 她堂姊也在柏克萊. 若是她申請到那, 她堂姊可以罩她. 我大女兒在波士頓, 要她申請 MIT, 那離家也不是那麼遠, 加上她表姊正在那唸博士學位, 也可以就近照顧一下. 她則是斷然拒絕. 看來還是比較給老爸點面子.
一拿到 CMU 的入學通知, 她第一件事就是寫封信給備胎學校, 說老娘不去了. 要不是我看著她, 她大概也會寫信給柏克萊, 說聲老娘不去了. 她堂姊寫信來, 說 EECS 有多好多好, 外州能拿到入學許可又有多難, 嘩啦嘩啦的一堆, 可她是不為所動. 我跟她左暗示, 右提示的, 道盡了柏克萊的光輝, 她假裝沒聽見. 昨天帶她去參加柏克萊在紐約市辦的迎新. 吃了他們一頓, 又拿了一些紀念品, 回來後還是說要去 CMU. 看來她是心意如鐵, 軟硬不吃.
我大女兒倒是沒什麼門戶之見, 認為妹妹想去那就去那, 反正都是一個等級的科系. 我則是回也不改其志, 還想做最後一擊. 知道大女兒要去加州渡假, 我就把二女兒硬塞給老大, 要她們再去柏克萊轉轉, 看二女兒最後會不會改變主意. 現在想想, 大概是個笨主意, 數於肉包子打狗之類的笨. 等回來後, 她大概還是要去她的 CMU, 而我則是白費了機票和旅館費.
其實, 要她去柏克萊, 只是在滿足我的願望而已. 柏克萊那麼大個學校, 三萬五千個學生, 很容易就會搞不清楚東西南北. 二女兒一直很內向, 把她放在那也很不放心. 雖說她堂姊在那, 每個人卻也都忙著自己的事, 也不能天天纏著她. CMU 相對來講, 要小得多, 只有一萬人左右. 她在那已待過六個禮拜, 適應上不會有太大地問題. 那裡的課程, 也跟她的志願相穩合. 她高中的好友 Jane 會去 CMU 唸機械工程, 有人做伴, 也是不錯. 以後還可以來個 Car Pool 之類的. 也算是優點之一.
加州, 就有機會再說了. 大學畢業, 還有研究所, 是吧. 柏克萊, 史丹佛, 都是還可能再碰面的.
昨天, 一群人興奮的叫著, Hail, U Cal.
今天, 在我關燈就寢之前, 我小聲地說, Bye, U Cal.
But I will see you again.
I H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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