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被一件事困擾著, 那就是前二天與朋友的一席談話; 那天看著心情沮喪的她,
心脗的確很同情她, 聽她說晚上不想回家, 更是替她担心; 那時, 隱藏在內心俠女的我,
忍不住要跳出來,
提供她棲身的住處,
可是話到口邊,
另外一個我又出聲了(其实是我很不喜歡的一面):
[別多事了,
自己已經一大堆頭痛事了,
要面對老公,
大姑及孩子,
如果再多管閒事,
萬一沒處理好,
得罪了朋友的母親,
豈不是自己搬石頭丟到自己腳上,
而且前車之鑑太多了.]
就這樣,
後面冷漠的那個我,贏了.
但是, 從那天回到家後, 我就煩惱沒停過, 担心她一個女人家能去那,
一個人在街上閒晃很危險,
終於到了晚上,
我還是忍不住打了電話給她,
想說如果她真還在晃,
就叫她來我家吧!
管它大姑什麼臉;
第一次撥了电話沒人接,
心裡開始犯嘀咕,
慘了!
会不会茇生什麼事了?!
又打了第二次,
還是沒人接,
留了話,
叫她儘快回电,
終於她打回來,
說她在朋友家一切安好,
既然她沒事又有地方棲身,
當然免不了勸了她一番,
母親終究是母親,
母女那有隔夜仇的,
說完就掛了电話;
轉身自己又開始問自己,
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变的這麼的冷漠,
任何事都要想了又想,
度了又度,
怕東又怕西,
再也不是以前自豪的俠女性格(當然當俠女也付出了很多慘痛代價),
在碰釘很多的結果下,
似乎怕麻煩,
保護自己成了第一優先的考量,
有時看著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就像上二個星期去城脗, 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坐在大街旁的路口, 手上 拿著一個大牌子, 上面寫著:[ 行李被偷, 需要旅費回Albany(離曼哈頓很遠的一個地方,
大約開車八,
九個鐘)],
其实我很想下車問清楚他,
如果是真的事实,
或許可以幫幫他,
但是朋友勸我,
城中騙子太多,
行騙手法也是千奇百怪,
還是小心點好,
就這樣,
我們就駕車離去了;
至今,
我仍不時在想,
他回到家了嗎?萬一他寫的是真的,
不就是需要一個相信他的好心人,
他才能回家嗎?我想,
這個疑問將永遠在我腦海中,
永遠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