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考完模擬考了~(萬歲
不過也聽說我英文爆了...(NO WAY~
嗯言歸正傳
最近我實在忙到一個爆點!
所以很多文得先擱置了!
目前的寫作順序大概是:風之幻歌→特傳血淚→再生之夢
結論是,再生之夢大概要等有空才會繼續下去了!(是說它本來就只是放上來看看的!
特傳血淚也一樣,我得先把手邊的事情處理掉......
好吧所以為了補償,丟幾篇短篇上來墊墊囉!
【特傳】故地
這是一個遭人遺忘的故地。
這裡還殘留著些許、曾經的友情。
彷彿,還能夠聽見當初的笑鬧聲。
在大氣精靈的保護下,長久以來,這裡不再受人干擾。
這是千年前,一個故事的起點。
在漫長的時光當中,偶爾,那個唯一留下來的人會回到這片故地。
遊移著視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懷念、是婉惜,又或者只是輕浮的嘲笑,嘲笑著這虛偽的友情?
太久了…千年是何等漫長的時間。
時間掩蓋過的,是精靈王子天真的身影、是妖師首領煩躁的表情、是鬼王貴族悠閒的笑意。
掩蓋過三條,被命運牽動,而交錯的細線…或許從最初就不該相遇的命運之線。
如今,不論是遲疑或是後悔,都成為了歷史……
故地裡,究竟埋藏著多少,千年的幽怨、笑聲、傳說?
一切,都被塵封,在這片故地裡……
這片沉睡著的故地裡……
FIN.
【特傳】在精靈之墓前
「你這傢伙,就是死了也要給我找麻煩。」仍是一貫的語氣,安地爾一個人佇立在冰牙精靈的祕境之地。他的前方是一座雕像,所雕刻的是一個男性精靈和一位女性獸王族抱著一個男孩的樣子。
這是亞那和妻子共有的墓。
「凡斯的後代也一樣,」輕輕的冷哼一聲,安地爾對著雕像自語,彷彿在和那位曾經的精靈對話「雖然戒心比凡斯低很多,卻沒那麼容易上當。」
「追根究底,根本就是你孩子的錯。如果當初他和妖師都能夠乖乖的跟來,怎會搞出現在這樣連靈魂都得費盡千辛萬苦才能與身體重合的局面呢?」臉上勾起一抹冷笑,嘲笑似的表情對上雕像的石眼「不過,總算是讓我玩到一場有趣的遊戲,苦等一千多年總是沒白費。」
「亞那,我很期待你那孩子和凡斯的後裔會闖出什麼樣的局面呢。」不經意的掏出大衣口袋裡的東西,那是和凡斯一起放在石棺裡的墜飾。似乎是亞那親手放下的,墜飾上有濃濃的精靈和妖師味「就像當初,你們兩人相處的情境一樣…」
「這場友情遊戲,還能夠繼續玩下去嗎…」一陣微風吹過,安地爾抬頭望向天空「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和褚冥漾嗎…」
精靈和妖師的友情能到什麼程度呢?
他這個鬼王高手還真想看看呢!
又或者,哪天,他也許會加入呢。
FIN.
【特傳】冰與炎的...王子殿下
那是在千年以前的事情了…
至於那時我幾歲,我早就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父親因黑暗氣息的侵蝕而逝去,以及追隨父親腳步的母親,離開人世。
千年前,母親帶我回到冰牙一族,同時帶回父親的水晶棺。
父親和母親的死亡,其實我並沒有太震撼,雖然那時我還小,但我明白那是必然。
畢竟之前和他們生活時,父親的狀況就已經很差了。
在母親也走了之後,冰之牙和焰之谷的族人們紛紛商討我的去處。
我也知道他們著急的原因,鬼族隨時會來追殺,因為父親是打敗耶呂鬼王的英雄、鬼族的惡夢。
「亞殿下,我們已經和無殿談好條件,明天就會將您送到千年後的世界…」
千年後嗎…
那個世界,將是我完全不認識的、全然陌生的世界…
千年後,會是怎麼樣的呢?
於是,在無殿三主的照顧下,我在新時空成長。
師父將他所會的槍術全部交付於我,讓我跟在他的身邊學習,也將烽云凋戈交給了我。
無殿的生活,說實在有點無趣。
扇為此戲弄似的找來了很多低等鬼族和妖怪給我,但這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等能上學的時候到了,我便進入了Atlantis學院就讀。
我在那裡,認識了夏碎、和父親的老師賽塔重逢,也結識了各式各樣的人。
也一步步的,由白袍、紫袍,進而當上了史上最年輕的黑袍。
我考黑袍,並不是為了什麼權位、更不是眾人欽羨的目光。
真正的原因,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或許,是為了在這個連精靈大戰都進入歷史、父親的存在被傳唱為傳說的這個時代,留下些什麼痕跡也說不定。
因為我同時也知道,凡斯的詛咒並不會因為時間而消失。
父親是如此、母親也是如此。
很快的,也會輪到我吧?
輪到繼承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之名的我。
FIN.
唉呀另外,聽說我下篇短文有可能會挑戰賽塔中心~
不過也一樣是等我有空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