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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感應天賦是個禮物,
同時,也是一種詛咒。
要跟一個碰不得的帥哥約會實在很難,
偏偏,我又極度渴望能夠碰觸他……
我是關‧佛洛斯特,魔法學院二年級的學生,同時是勝利女神奈姬的金牌勇士。現在我才明白,這個身分置我於多麼危險的境地,邪神洛基的惡煞手下遲早會殺上門來。
為了提昇我的戰鬥技能,教授指派全校最驍勇善戰的斯巴達戰士為我進行特訓。沒錯,就是那個傷透我心的羅根。
我真的不曉得該如何安全度過這個學期。古物圖書館裡,有個無形弓箭手拿我當練習箭靶;街道上,有部黑色休旅車殺氣騰騰朝我疾馳而來──這一切皆足以證實,有個混沌惡煞想致我於死地。
然而我的私人教練,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羅根,每次揮劍卻彷彿都想砍死我。如今,我陷入兩難:要嘛,我會死於混沌惡煞之手;要嘛,我可能會先喪命於羅根的劍下-----
作者簡介
珍妮佛‧艾絲黛普Jennifer Estep
全職作家,經常在自己幻想的街道中,尋覓奇幻作品的靈感,是美國羅曼史小說、科幻小說、美國奇幻小說和許多作家團體的成員,作品曾在《柯夢波丹》、《娛樂週刊》、《南方家居》等各雜誌刊登過,是都會奇幻系列小說作家,同時也是十分成功的超自然羅曼史系列作家,著有《魔法學院》、《元素殺手(Elemental Assassin)》等等。
個人網站:www.jenniferestep.com
譯者簡介
舒靈
台大外文系畢,曾任影帶譯者、卡通動畫師、國貿經理。從小喜歡看小說、漫畫,長大愛讀西洋文學和唐詩宋詞。熱愛旅遊和學習世界各地的風俗民情;閒暇之餘,常和網友聊文學、哲學和音樂。翻譯過的小說文類有:奇幻、科幻、偵探、恐怖、文藝和犯罪驚悚。
· ISBN:9789862865064
· 叢書系列:魅小說
· 規格:平裝 / 320頁 / 25k正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本書分類:文學小說> 翻譯文學> 美國文學
· 本書分類:文學小說> 科幻/奇幻小說> 歐美科幻/奇幻小說
羅根‧昆恩想殺我。
這個斯巴達人無情地追殺我,每次揮劍都想砍死我。我試著閃躲他,極力逃脫。
喝,喝,喝。
羅根一再揮劍砍我,閃亮的銀劍刀光寸寸逼近,每次都更貼近我的咽喉。他流暢地變換攻擊姿勢,肌肉在長袖T恤底下波動起伏。他的嘴角上揚,彎成一抹微笑,冰藍色的眼睛因激戰閃耀著興奮光芒。
我卻沒有因激戰興奮得發光。我是畏縮,不是發光。
鏘,鏘,鏘。
我舉起劍,想在羅根讓我的腦袋搬家之前,擋掉他的攻勢。我擋掉他三次,每次他的劍擊中我的劍時,我都一臉痛苦。但最後一次,我動作不夠快,羅根往前踏出一步,他的劍尖差點吻到我的喉嚨,我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吃驚又納悶地想著:這把劍究竟是怎麼飛過來的?
即使這樣,羅根還不肯停手。他另一隻手又飛過來,打掉我手中的武器,把劍打飛到體育館遙遠的另一頭。我的劍在半空中翻了好幾個筋斗,落地時,劍尖朝下,直直插進體育館地板的厚墊子上。
「又死了,吉普賽女。」他輕聲說道,「到現在為止,總共連續被殺十二次。」
我嘆口氣,「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而且我對這點不會比你更開心。」
羅根點點頭,放下抵在我咽喉的劍,往後退一步,隨後轉向那兩個坐在板凳上的斯巴達人。他們無聊的看著我們,偶爾在手機上打打簡訊。
「多久?」羅根問道。
肯西‧塔納卡在手機上按了一個鍵,「四十五秒,上一次是三十五秒。」
「至少關撐得比上次久一點了。」奧利佛‧赫克特不懷好意的接口,「一定是神力女超人的運動衫終於加持了她的戰鬥技巧。」
我聽到他那刻薄的口吻,不禁臉紅起來。好吧!也許今天早上我穿上最喜愛的超能英雄長袖運動服,的確是希望能給我帶來一點好運。碰到任何跟打鬥有關的事情,我真的很需要好運。可是他也不需要這樣嘲笑我嘛!尤其不該當著大家的面這樣說。
奧利佛對我咧嘴假笑。我交抱雙臂,狠狠瞪他一眼。
肯西看看那個斯巴達人,「我覺得關喜歡超能英雄很酷啊!」
奧利佛皺起眉頭,很不高興肯西幫我說話,但他沒再多說什麼。我不知道奧利佛是怎麼一回事,他老愛惹我生氣。也許他認為這樣很有魅力,魔法學院有些男生就愛這樣,自以為裝無賴就是耍帥。算了,我對那個斯巴達人完全沒這方面的興趣。
喔,奧利佛是長得蠻帥的,金沙色的頭髮,森林綠的眼珠,古銅色的皮膚和懶洋洋的笑容。肯西也很帥,烏亮的黑髮和深褐色的眼睛,更別提他們兩個那身顯而易見的肌肉和精瘦強健的體格。
唯一的問題是,這兩個斯巴達人不是羅根‧昆恩。
羅根是我唯一感興趣的人——即使他秋季時已經傷了我的心。
想到我對羅根那愚蠢無望、得不到回應的感情,讓我原本已經很低沉的情緒更加惡劣。我抬頭挺胸從鋪著軟墊的地板走到另一頭,去拿回我的劍。
魔法學院的體育館大概有一般學校的五倍大,天花板有好幾百英尺高。以某方面來說,這樣算很正常。鮮豔的橫布條上,印滿全校所有劍術、射箭、游泳和其他高尚運動的冠軍選手名字,兩旁的牆邊擺滿木製的長板凳。地板上鋪著厚厚的軟墊,遮住地上籃球場的圖案。
但這裡有很多武器。
另一邊的牆面上堆了好幾層架子,堆得很高,旁邊還有一個梯子,方便大家取用放在最頂層的武器。
架子上有長劍、短刀、棍棒、長矛、弓,還有許多裝滿利箭的袋子。所有武器都銳利無比,隨時供學生使用,而且大部分的學生都對自己運用尖銳武器的能力無比自豪,很樂於展現他們的戰鬥技巧。
武器是魔法學院最不像正常學校的其中一點。
我伸手去拿劍,它到現在還前後搖晃,讓我想到以前學校鋼琴老師的節拍器,慢慢的左右來回敲擊。我彎身下去,還沒摸到長劍,劍柄上的那隻獨眼突然張開,露出憤怒半瞇的眼神。
「該死!又被打敗了。」維特咕噥道,不悅的口吻更加重英國人的腔調。「關‧佛洛斯特,妳這樣一個惡煞都殺不了,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我也微瞇起眼睛,瞪視維特,希望他了解我的暗示,趕快閉嘴,免得被羅根和其他人聽到。我可不想到處宣傳我有一把會說話的劍。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想到處張揚,尤其是在魔法學院裡。
他也不甘示弱回瞪我,他的眼珠顏色很奇特,介於紫色和灰色之間。維特不是活人,不算是,但我已經把他當成活人看待。維特是一把還算普通的劍,由銀色金屬製成的刀刃。
但這把劍讓我覺得他像活人,是因為劍柄上刻了模樣很像人的半張臉,有完整的鼻子、耳朵、嘴巴,和一隻又圓又凸的眼睛。這些部位全部放在一起,看起來就像真人被裝進劍柄內一樣。這一切特徵形成了維特,不管他是什麼東西或什麼人。
嗯,除了這些特徵之外,還要再加上他嗜血的個性。維特好殺成性。嚴格說來,是想殺惡煞,殺到我們倆都染滿他們的鮮血,還想要更多為止!我一個人在宿舍裡跟他一起練習時,他不只一次這樣跟我說。
拜託,我唯一有辦法輕易殺死的,只有蟲子而已。即使是蟲子,也只能殺得了小蟲。那些大隻的、會發出嘎吱嘎吱響聲的,殺了總讓我感到很罪過,而且心裡很不舒服。要對那些混沌惡煞大壞蛋做出同樣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要是真正的惡煞攻擊妳時怎麼辦?」維特責問道,「趕快逃跑,然後期望他不會追過來嗎?」
事實上,我覺得這聽起來倒是個絕妙好主意,但我知道維特一定不這麼想。羅根、肯西或奧利佛也不會同意,因為這些男生是斯巴達人,是古代魔法神話戰士的後裔。對他們來說,殺人像呼吸一樣自然,他們打從出生後就開始接受這種訓練,其他同學也一樣。
大部分的男生不是維京人就是羅馬人,女生不是華爾基莉人就是亞馬遜人,但也有很多其他古代戰士來這裡上學,從日本武士、忍者,到凱爾特族和在我面前的斯巴達人都有。
殺人對我來說一點都不自然,但從這個學年起,我就被硬塞進這個扭曲的世界。在以前那所公立高中,我的吉普賽能力使我受到嚴重驚嚇後,我被送來這裡唸書。
現在這所學校有魔法戰士學生、駭人的惡煞壞蛋、神話怪獸,還有個怒氣衝天、極想復仇的天神,是個不管我多想走都無法逃離的地方。
尤其還有個女神指望我拯救世界免於所有災劫厄難——以及隱藏在學校裡的那些災難。
「閉嘴,維特。」我低吼道,把劍從軟墊中拔出來。
我感覺維特的嘴巴在我掌中移動,好像想跟我頂嘴,但隨後他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我嘆口氣,知道他現在又鬧脾氣了,這表示晚點我得想辦法哄他,他才肯張開眼睛,跟我說話。
也許我得在宿舍房間裡打開電視,看看有什麼正在播映的冒險動作片。看到那些大壞蛋遭到報應,似乎能讓維特惡劣的心情轉好,而且電影越血腥,他越喜歡。
「關,妳在跟誰說話?」
奧利佛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我得抿緊嘴唇,才沒被他嚇得驚聲尖叫。我完全沒聽到這位斯巴達人走到我身後。
「沒跟誰說話。」
他看我的表情好像在說,他認為我是個標準的怪胎。隨後他搖搖頭,「快過來吧!接下來羅根要妳練習射箭靶。」
我左顧右盼,但羅根在我和維特說話的當時就走人了,肯西也不在。他們可能到外面販賣機去買飲料,留下我跟奧利佛單獨相處,真是好極了。
我的情緒比先前更鬱卒,拖著沉重腳步,跟在奧利佛身後,走到體育館另一頭,那裡早已架好一個箭靶。奧利佛去武器架那邊拿東西,我則直接走向長板凳那裡。
我們四個早上七點進體育館時,都會把袋子放在那裡。我來魔法學院才幾個月而已,不像其他同學接受了一輩子的戰士訓練。我現在正在努力迎頭趕上,這表示我得在每天上課前,來體育館跟羅根和他的朋友們苦練一個小時。
在所有學生當中,斯巴達人是最好的戰士,米緹絲教授認為他們能在短期內將我訓練成優秀戰士。不過,事情沒這麼順利;不管別人或女神怎麼想,我根本都不是當戰士的料。
我把維特插入黑皮劍鞘中,平放在板凳上,這樣他才不會掉下去,我今天已經讓劍脫手夠多次了。隨後我伸進灰色郵差包內拿鏡子和梳子,好把馬尾綁緊一點、弄整齊一點,因為我剛剛和羅根對打時,把頭髮弄得一團亂。
我微瞇起眼睛,注視著光滑鏡面中的影像。大波浪的褐髮,冬日白的皮膚,加上幾顆零星雀斑,眼珠是怪異的紫色調。我媽常說,紫色的眼睛是微笑的眼睛。我想到我們練劍時,羅根輕易就打敗了我。不,我對今天早上的任何事情都笑不出來。
我整理好頭髮,把鏡子和梳子放回袋子,再把它丟到板凳上。結果我的郵差包撞到奧利佛的袋子,使它掉落到地板上。我就是那種莽莽撞撞、笨手笨腳的人。當然,這一撞,把他的袋子都給打翻了,裡面的東西全都散落一地。紙筆、書本、iPod、筆電,還有幾把銀光閃閃的飛刀。
我唉聲嘆氣蹲下去,把所有東西揀起來放回去,還刻意用袖子包住手,小心翼翼不讓手指碰到任何東西。我可不想看到奧利佛心裡在想什麼,可是如果我不小心點,就會看到。
除了一本厚厚的紅色筆記本之外,我把所有東西都放回去了。筆記本上有幾個金屬線圈彎曲變形,所以每次我想把它放回原位時,金屬線圈都會卡到,我的袖子又不夠長,沒辦法讓我把所有金屬線圈折起來,而且柔軟的棉布料也讓我老是抓不緊。
我火大地隔著袖子抓住金屬,不讓它刮到我的皮膚,然後直接用另一隻手去拿筆記本底部。
當我的手指一碰到紅色封面,影像馬上衝進我腦海。
我腦中浮現出奧利佛的畫面,他靠在宿舍書桌前,在筆記本上寫東西。奧利佛塗鴉、畫畫,拚命在筆記本上潦草地寫東西的畫面,有如高畫質濃縮版的影片,逐一出現在我腦海中。
幾秒鐘後,他的感覺也進來了,我開始感受到奧利佛的情緒。他寫筆記時心中所感受到的一切都出現了:寫作業時無聊的心情;想了解某些複雜的作業時,既惱火又挫敗的心情。
隨後,令人驚訝的情緒,一種柔軟喜悅的感受,溫暖了我全身——
「妳在幹什麼?那是我的東西。」奧利佛口氣惡劣的責問。
我拋開那些畫面和感受,抬起頭看他。這位斯巴達人站在我身旁,臉色緊繃又惱火。
「抱歉,」我反唇相譏,「我不知道你這種男生會這麼寶貝你的筆記本。裡面有什麼天大祕密?有你睡過的所有人的名單嗎?讓我猜猜,你不想讓我知道你跟誰幽會,因為你想自己跟大家宣布。學校裡的男生都這樣,老愛吹噓他們征服了多少人的無聊韻事。我猜得沒錯吧?」
奧利佛聽到我的話,一臉蒼白。他真的嚇得臉色發白,有一瞬間,我還在納悶怎麼會這樣,但後來我突然明白,他一定聽說了我的心靈感應能力——我的魔法。
我不像其他學生那樣,是個擅長武術的戰士,但我也不是毫無能力。我是個吉普賽人,也得到女神賜予的天賦。以我的情況來說,我得到的是心靈感應力,觸碰到東西立刻能知道、看到和感覺到它們的歷史。
我的吉普賽天賦,我的心靈感應力,其實比表面聽起來的還酷一點,也比較嚇人。我不但能看到哪個人戴過那條手鍊,或讀過那本書,而且我還能感受到那個人的情緒,不管事情已經過了多久。
我能知道對方戴那條手鍊或讀那本書時,心中所想的、感覺到和體驗到的一切。有時候,如果那個人對那樣東西的眷戀夠深,我還能感應到對方一生所感覺到、看到和做過的所有事情。我能知道那個人快樂或悲傷,是好人或壞人,聰明還是愚笨,還有成千上萬種其他的事情。
我的魔法能讓我知道別人的祕密,看見和感覺到他們極力隱藏、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祕密,有時是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發覺的事情。他們心中所有矛盾的情緒,曾經做過的壞事,內心深處夢寐以求的渴望,心中最黑暗的角落,我都能看到。
也許這樣很變態,不過我就喜歡知道別人的祕密。我喜歡這種知識帶給我的力量,尤其我沒有其他同學那種厲害的戰鬥能力。知道別人的祕密算是我的癖好——幾個禮拜前,這個癖好還差點害我喪命。
這也是我現在為什麼會拿奧利佛筆記本的緣故。我預料會感應到無聊的情緒和挫折感,因為我摸過很多同學的筆記本、電腦、筆和他們每天做功課使用的文具,有很多次都感應到這兩種情緒。
但那溫暖、柔軟和喜悅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真的很少見,不過我知道那是什麼:愛情。或者,是類似的東西,很類似。
奧利佛非常、非常迷戀某個人,迷戀到足以讓他在筆記本上寫那個人的事情,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要知道,祕密是我的致命傷。
我又專心把注意力放在筆記本上那種溫柔、喜悅、充滿希望的感覺,一個模糊的影像開始在我腦中成形,某個黑髮的人——
「我說過那是我的。」奧利佛吼叫著,把筆記從我手中奪走,切斷我和它的聯繫。
那個半成形的影像,連同溫暖喜悅的感受都突然消失。我的手想去拿回筆記本,卻沒抓到。再一秒鐘,我就能知道奧利佛喜歡的神祕對象是誰,但這傢伙把筆記高舉到我抓不到的地方,隨後拿起袋子,把筆記本放回去,匆忙中還不小心扯破袋子。奧利佛瞥我一眼,看我是否注意到。
我對他露出得意洋洋和了然於心的笑容。幾分鐘前,他嘲笑我的運動衫時,就是這樣對我笑的。奧利佛的臉現在更陰鬱了。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肯西問道,從側門走出來,一面喝著手中那瓶礦泉水。
「沒什麼。」奧利佛低聲應道,又冷冷瞪我一眼。
我翻翻白眼,不理他。自從我來魔法學院後,曾經差點被人用劍砍死,又險險被殺人的大貓咬死,這種瞪人的眼神哪裡嚇得了我?
「羅根在哪裡?」我問道。
「他待會就回來了。他叫我們不用等他,可以先開始。」肯西說完,黑眸在我和奧利佛兩人間流轉,納悶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事。
奧利佛轉身大步走到另一頭,把袋子也一起帶走。肯西又對我露出好奇的表情,隨後走過去找奧利佛。他們兩個開始低聲談話,奧利佛還不時朝我這邊瞪過來。
那個斯巴達人仍在氣我碰他的寶貝筆記本,嘲弄他和那個神祕的戀愛對象。算了,我才不在乎奧利佛怎麼想。再說,是他先嘲笑我的運動服的。雖然我的劍術不怎麼樣,不過,我擲嘴上飛刀的功夫可厲害了。
大概談了一分鐘,肯西和奧利佛才分開。他們兩個朝箭靶走過去,肯西示意我跟過去。顯然我還沒有惹火他們兩個,所以他們仍要我繼續接下來的訓練課程。唉,可惜。
我嘆口氣,起身準備給那兩個斯巴達人瞧瞧我射箭的功夫,就跟我耍劍一樣糟糕。